女圭女圭哼哼兩聲,走到鋼琴前,拿出肖邦的曲子翻到了最難的那一篇彈了起來,安以陌坐在沙發上听著女圭女圭在鋼琴前賣力的彈著。
很是欣慰,總算沒有辜負她爸的交待……
一曲完畢,女圭女圭得意的走到寶寶的跟前,「怎麼樣?你行嗎?這是最難的曲子!」
「切!小看我!」說完,走到安以陌的跟前,在她的額頭烙下一個吻,「姐姐,看我的!」
「好,你去吧!」安以陌撫了撫額頭,笑了起來,她的兒子吻她,真好!
可是下一秒就接收到了女圭女圭可以殺死人的眼神,立馬裝作沒事的乖乖坐著,繼續當作沒听到。
寶寶看了看曲子書,一把扔到沙發,「厲害的根本不需要看譜,就能流暢的演奏,而且更能幾曲交融,形成琴曲串燒!」
說完,坐到椅子上,試好琴間,就開始揮舞著兩只靈巧的手,一偳美妙的典子傾瀉而下,同時幾曲交融,來得十分的刺激,而且串得十分的有感覺!
連安以陌都愣住了,本來以為這個臭小子就只是天天玩,什麼都不會,沒有想到這麼的有才,竟然能將難彈的曲子,都不看譜的彈出來,而且,不能彈成串燒。
女圭女圭也傻了,真沒想到自己輸得這麼的慘,天!真是丟人,這個破孩子怎麼這麼厲害!
安以陌看著女圭女圭難看的臉色,忍俊不禁,想要偷笑起來,正好安素之從樓上走下來,就看到這精彩的一幕。
勾起嘴角,笑道︰「喲!是哪家的寶寶,這麼的有才!」
「姐,來坐下,這是那個冷總的兒子,這不和女圭女圭打比賽了!」安以陌說得若無其事,但是安素之仍舊能夠听出來,她語氣里的欣喜。
她竟然從冷司的手里搶到了寶寶,陌陌到底想要干什麼?難道要報復?先是奪走寶寶?後面再收拾冷司?
但是,陌陌似乎不是這樣的人!
寶寶看著安素之長得很漂亮,而且和安以陌有幾分相像,從鋼琴上下來,就樂呵的跑到她的跟前,甜甜的叫了一聲,「阿姨好!」
「小子,過來,你為什麼來我家?」安素之拉過寶寶坐到自己的身邊,俯身問。
「阿姨,我偷偷和你說了,你不要告訴別人,因為我要娶漂亮姐姐做媳婦嘛!然後和我爹地分家,結果我爹地不願意,還要打我,我就和姐姐來這里了!不過,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白吃阿姨的飯,因為我是男子漢,不吃軟飯,後面我和爹地分家成功,一定會把錢還給阿姨!」
寶寶坐在安素之的身邊,蕩著小小的腳丫子,一面振振有詞的說著。
听完寶寶的話,安素之真是雷翻了,笑得前撲後仰,捏了捏寶寶的小臉蛋,「寶寶啊!你真的是一個活寶,說下,你為什麼要娶這個漂亮的姐姐當你的媳婦啊!」
「阿姨,你難道沒有听過嗎?喜歡是沒有道理的,所以我說不出來原因,我就喜歡漂亮姐姐,要娶她做媳婦!」寶寶拍著小胸膛,一副男子漢的模樣。
站在角落里,不服輸,又傷心的女圭女圭,突然扯著嗓門大喊︰「不可以!我的媽咪誰也別想搶,不可以!臭寶寶,你是壞蛋……」
說著,就扁著嘴大哭起來,嗚嗚……
寶寶一听,連忙捂住耳朵,「看吧!這就是紅顏禍水!哭哭,比我家那個白女人還要討厭!」
安以陌連忙上前哄著女圭女圭,安素之听著白女人那幾個字,想了很久,才想起提白美琳那個女人!
安以陌將女圭女圭抱起來,坐到身上,哄著,安素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女圭女圭,瞧瞧你的樣子,你看寶寶多乖,不哭,又懂事。」
女圭女圭一听,立馬收起了哭的表情,哼哼道︰「臭寶寶,我告訴你,有我在一天,你就別想搶走我的媽咪!」
寶寶從沙發上蹦下來,看著女圭女圭,搖頭嘆息,「你看哈,你也是笨!我把你媽咪娶了當媳婦,你就是我女兒嘛!我們就是一家人,誰和你搶媽咪了!真是幼稚!」
女圭女圭一听,走上前拉著寶寶的衣服,吼︰「不!我不!鬼才做你的女兒,壞蛋!」
「住手!不然,我讓你好看!」寶寶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反而教訓起人來!
「你……」
女圭女圭氣不過,最後只得松手,轉過身撲進了安以陌的懷里,恰好這時手機響起,一看是夜季凜打來的電話。
想一定是到了台北!
接了電話,果然是到台北了,拉過兩個小家伙一起去機場接夜季凜,女圭女圭一听他來了,就興奮的樂了起來,瞪著寶寶道︰「哼哼!夜叔叔永遠是站在我這邊的,你等著夜叔叔來收拾你吧!」
「姐姐,女圭女圭口中的夜叔叔是誰?他來干什麼?為什麼要你一個女人去接他,他這麼大了,不懂得路嗎?真是白痴一個!」說完,翻了一個白眼。
听著女圭女圭這麼稱呼,就知道來者不善,一定要防著點。
「呃,夜叔叔是我的朋友!」安以陌隨便找了一個解釋。
寶寶哦一聲,但仍舊有些不放心的看著安以陌。
十分之後,終于到了機場,安以陌帶著兩個小家伙一起下了車,一手牽一個,兩個小家伙就在隔著對面做鬼臉,吵架!
在VIP通道,終于看到了夜季凜的身體,他一身西服,多了一份沉穩,但是發絲飛揚間,仍舊透著四年前那股痞痞的壞樣!
這次他回台北來,是因為夜天允想把市場拓展到台北,就讓夜季凜過來專門負責,也是順理成章的看看與安以陌有沒有後戲!
畢竟兩人生活在一起那麼的久……
至于林靜雅,不想回來,就一直呆在法國,再加上拾記鉉是那邊的伯爵,一直在那里深造,等著繼承伯爵襲位。
林靜雅不回台北,有多半部份是因為這人!
寶寶看到了夜季凜看安以陌的眼神,終于確定,自己又多了一個情敵,那個是爹地,他有顧忌,這個是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嘿嘿,看我怎麼不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