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陌撐著身體的酸痛爬到床上,累得雙眼都睜不開的看著他,「行了!隨便你燒什麼菜,那結婚後在說!」
冷司起身,光著一個身子擠到安以陌的身邊,「老婆今天瘋狂的摟著我,要吃人的!是你!」
「靠!事實是這樣的嗎?我怎麼不知道?」安以陌裹著被子,拿最狡辯的眼神看著他否決!
冷司摟過面前的小女人,低聲道︰「你現在是不是精力還十分的充沛,要不要再干一場,我包你沒有力氣再吼我!」
安以陌一听,嚇得退後幾步,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身體,想站滿身的草莓,她就痛苦,後天坐飛機去夜家看來是不能穿漂亮的衣服。
「行了!後天還要去法國,你不累?我還累!今天就在這里歇下來吧!給寶寶打個電話,讓佣人照顧他,明天我們回家!」說完,她裹著被子跳下地,走*到浴室,去洗一個澡。
冷司簡單的發了一條簡訊,就屁顛屁顛的跟上安以陌的腳步,手按住安以陌要關上的門,「我來侍候老婆洗澡!」
安以陌看了看這個家伙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穿,笑得十分的邪惡說︰「小德子,服侍本宮沐浴吧!」
冷司頓時三根黑線!
小德子?本宮?
這個女人後宮片看得太多了?
「喳!」冷司滑稽的打了一個千兒,擠進浴室,呯的一下摔上門,手麻利的打開水,將安以陌當一個洋女圭女圭一樣蹂躪,打橫抱起就放到浴缸里,放水,拿浴花,擠沐浴露,瘋狂的搓洗!
安以陌感覺自己是遇到粗暴男了,一把抓住冷司的手,大吼︰「破人!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冷司抬起頭,滿面無辜的看著她,「太後娘娘,你要干什麼?你不是讓小德子服侍你的嗎?」。
「冷司,你個變態太監!」安以陌氣不打一處來,看著自己的手臂給這個粗魯的人,擦得通紅,抹著就十分的心疼。
冷司扔下浴花,聳了聳肩,「哎!要是太監真好了,剛剛也不用被你吃,害得我全身也種上了草莓!」
說完,一只腳踏進浴缸,自顧自的洗起來。
安以陌卻扭過頭,冷哼一聲,走到蓮蓬頭去洗淋水浴,完全不理會冷司,這個臭男人。
兩人在怪異的氣氛下,終于洗了完畢,安以陌率先搶過門,滾到床上,一個人將被子全部攬完,冷司躺到她的身邊,「老婆,我冷!」
「與我有什麼關系?」安以陌轉了轉眼珠,看著天花板!
「老婆,會著涼的,你忍心嗎?到了夜家,你的干爸問你我為什麼會這樣,我一定會實話實說的哦!」冷司像一個可愛的孩子,蹭著她的背,兩只手絞在一起,畫著圈圈。
安以陌實在是一個心軟的主,讓了冷司裹進被窩里那一刻,她就後悔了,這個破男人居然搔她的癢。
笑得她整個人在床上瘋狂的滾著,同時不停的求饒,「我知錯了,真的知錯了,放過我!」
「好啊!叫一聲老公,我就放了你!」冷司看著安以陌像一個女圭女圭一樣在床上滾來滾去,笑得整個人都要抽起來,就十分的滿足。
那種報復的快感,太爽了……
安以陌頓時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狂想揍這個男人,但是一定要淡定,一定要,現在唯有選擇妥協,才會有報仇的機會!
「我求饒,老公!」安以陌終于忍辱叫出了那兩個字,冷司這才松手,挑釁的問︰「還敢欺負我不?你要知道這個家里我可是老大!」
安以陌捏了捏手指,看著冷司,微眯雙眼,一副此仇不報,非君子的模樣,然後嘴角輕揚,一抹邪惡,加瘋狂的笑容,冷司看著正準備防御時,手機突兀的響起,他只得收手去接電話,「喂……」
「爹地,你和媽咪在外面干嘛?為什麼要把寶寶一個人拋棄了!」
「誰說我把你拋棄了,我和你在外面有一點事,所以今天晚上不回來了,你吃晚飯了嗎?」。冷司沒有想到,他的寶貝兒子在著急時刻打電話過來,看來這次非要輸得很慘不。
果不其然,某個女人趁虛而入,瘋狂的報復,一拳又一拳攻擊著他,他卻只能咬牙忍痛,連叫的權利都沒有。
「爹地和媽咪吃了嗎?不對,應該吃得很飽了,你們倆的那一點兒事,我會不知道嗎?那個打電話過來,是要告訴你,乖一點,瘋玩記得吃飯!」寶寶邪惡的眨了眨眼,對著電話那端,話里有話的說著。
頓時,冷司無語了,他的兒子真是早熟啊!
「知道了,拜拜!」迅速的掛掉電話,抓住安以陌的手,「乖,別鬧了,兒子叫我們吃晚飯,收拾一下,出去吃飯!」
「哦!」安以陌抓過裙子和冷司出去吃晚飯。
到附近的酒店,在餐廳簡單的吃了一些,卻在中群,冷司去了一下洗手間,安以陌哦一聲,就在餐桌上等他。
冷司走向洗手間,在酒吧給安以陌下藥那個男人,滿臉都是傷,斜倚在門上,看到他來了之後,立馬換上狗腿的笑容,「冷總……」
「嗯,不錯!干得十分的漂亮,這支票拿著,把傷治一下,以後別在台北出現,去台中吧!」冷司語言簡單的說了一遍,將支票放到他的手上,就走進去洗了一個手,轉身離開。
那個男人看著那張支票,一看是五十萬,嘴都樂得合不上,比起在戲組跑龍套賺得多,那里也是照樣挨打!
不過他十分的納悶,這冷總竟然愛老婆到了這種程度,為了讓她的老婆發泄,開心,用這種方式。
冷司理了理襯衫,坐到安以陌的跟前問︰「怎麼樣?這里的飯菜合口不!」
「還好!寶寶一個人在家行不行啊?要不我們回去吧!」安以陌在冷司離開的時間里,想了想,把寶寶一個人擱在家里,總覺得不好,有一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