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明也不做作,依言走到黎芊荀的身邊。黎芊荀朝他笑了笑,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拉著裴月明的手,一用力,裴月明就和她坐在了一起。
黎芊荀的位置非常寬,兩個人坐已經有余了。
應子初是坐在黎芊荀的右邊,左邊坐著楚文玉,而裴月明這麼一坐,就直接坐在了黎芊荀的右徹,應子初和黎芊荀直接就隔了裴月明。
應子初的臉色徹底黑了,但嘴角依舊勾著。
很好,非常好。
黎芊荀,這仇他記下了。
「不知陛下這意思是……」一個和親使者就忍不住走出來了,雖是打笑的語氣,但臉上的表情卻是質問無疑。
笑話!她堂堂黎國煩的皇帝哪里輪得到一個小小的和親使者質問了?
「北齊使者話有些多了!」黎芊荀幽幽地看了使者一眼,面上ˋ雖然是笑著,但眼里的嗜殺還是成功擊退了北齊使者將要說出口的話。
「陛下息怒,我,我只是好奇選妃該怎麼進行。」北齊使者悄悄掐了自己的大腿,讓自己不至于太驚慌。
但他還是被黎芊荀嚇得不輕。不是說黎芊荀只是一個大門不出的嬌貴公主麼?怎麼做上了皇帝就變化的那麼快?他沒有看錯,黎芊荀剛才眼里的嗜殺,如果沒有殺的足夠多的人,不會有這種眼神的。而且這種眼神也不該是她這個年紀該有的眼神,如果真的是有,那……
簡直不可想象。
在座的使者除了南楚國、秦國、燕國、北齊的使者,也都是其它一些小部落的使者,秦國和燕國的使者都沒來,那也只有北齊的使者一枝獨大。既然北齊都低頭了,那他們還敢說些什麼?
但是讓他們在一個女子面前低頭,又與自己的面子過不去,于是便紛紛附和起北齊使者的話。
「蘇公公!」黎芊荀慵懶地靠在裴月明的身上,懶懶的開口說道,「就你負責將選妃的規則說與他們听吧!可要快些。」
黎芊荀早就告訴過蘇公公選妃大典該怎麼進行,所以在听見黎芊荀這麼吩咐的時候,立即就叫太監把準備好的投壺抬了上來。
「陛下說了,選妃大典也不必如何麻煩,除了坐在陛下的三位公子外,在眾位之中再選兩位即可。能不能當選就看各位的運氣如何了。」使者們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該怎麼選妃,蘇公公等太監把投壺擺好之後,才繼續說道,「陛下說就以投壺來決定,待會會給諸位派發十支箭,然後諸位要站在指定的位置上進行投壺,投壺的箭中的越多,誰便是妃子的人選,若是箭數相同,那就再加長距離,進行比試。諸位可有不明白的地方?」
「那投壺的距離有多遠?那要是我們之中一個都沒人投中那該如何?」穿的華麗青衫綢緞的公子謹慎的問了。
「公子放心,投壺的距離只有三丈開外,運氣好的人總能投中的。」
蘇公公說的風輕雲淡,堂下的使者和公子們就有些不淡定了,青衫公子驚叫出聲︰「什麼?三丈開外?我們怎麼可能投的中?」
「就是,三丈開外的地方,我們怎麼可能投的中,而且……」
「諸位,陛下還說了,若是沒有一個公子投中的話,那麼選妃大典就此結束吧!那只說明諸位與陛下沒有緣分了。」蘇公公打斷他們的議論,一下子堵得眾位公子無話可說。
「好,投就投,誰怕誰啊!」距離那位青衫公子最近的墨色長袍的公子發話了。他所出生的地方只是一個小小的部落,雖說黎國只是一個小國,但是比起不近人情的四國,若是攀上了那也只有好處而並無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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