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一個穿著深v且露背的女妖趴在一道似玉無暇,如月端雅的男人身上,撒嬌道︰「宴大人,你不管管,待會兒這些人被嚇死在房間里,可就麻煩了。」
「管!管!」男人拍著女妖的小臉,笑眯眯的答。
隨後手指隔空將那只兔子女圭女圭拎起來,隨手一扔,便將它狠狠的嵌入了牆壁。
魔音驟消,緊繃的空氣終于松軟了下來。
「啊啊!宴君你這個沒有品的男人,我唱我的歌,你泡你的妹,為什麼又把我嵌到牆里了!你這個混蛋!重色輕友的死男人!」兔子女圭女圭正唱得情深,卻突然被人拎起,扔到了牆里,頓時火氣上頭,長張牙舞爪的罵著。
「阿離,你看看那些人!你再唱下去,我估計都要擺在這里了!」端雅男人指著已經那些倒下的人,嚴肅的解釋道。
阿離這才發現那些倒—無—錯—小說得橫七豎八的人,臉色一黑,卻還是不滿,「是他們承受不了我的天籟,太脆弱!」
驀地,一杯酒凌空飛到了它的面前,在它觸手可及的地方停住。
「阿離,你要是無聊就喝酒,自己消遣消遣啊。」宴君一副色迷心竅的模樣,不管它了。
阿離把牙齒磨得 響,卻絲毫辦法都沒有,心里不由悲憤,什麼時候它才能有一個完整魂魄,當一回男人呢!
無聊的喝酒,喝完的酒杯自動回到矮桌上,酒水自動注入,之後回到它身邊。反復了三次之後,正在它借酒澆愁,澆得正興奮時,宴君放在矮桌上的電話響了。宴君忙著美人兒,沒法管,它支著腦袋,去看。
當阿谷兩個字入眼的時候,它瞪大了本就很大的眼楮,驚慌的尖叫︰「宴君!宴君!電話!電話!是阿谷!阿谷啊!」
宴君正掌握到最好的機會,準備套女妖的話,哪知阿離的聲音就恬燥的傳了過來,正要呵斥時,听聞阿谷兩個字,登時推開了女妖。縴手一繞,四周的空間凝固,靜若無人。
「阿谷,怎麼了?」他端雅的坐著,聲音柔悅若高山流水,溫潤怡人。
听聞宴君的聲音,谷瑤緩聲道︰「阿宴,跟你商量個事兒。」
宴君听聞谷瑤的話,勾起了唇,「你說。」
「你還記得蘭嵐吧。」
「嗯。」宴君換了一只手,不咸不淡的答。
「她遇到了點麻煩,說要來打擾我們幾天,你介意嗎?」。
「為什麼?」自己的私宅被打擾,宴君的語氣沉了些。
「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就是想問問你覺得,我們可以讓她借住幾天嗎?」。
宴君沉默了一下,又道︰「那你知道我們的底細嗎?」。
「她知道我們有靈力,但是不知道我們的身份。」
「可以。」
谷瑤听聞宴君答應,很是驚訝,確定道︰「你答應了?」
「不管她是故意為之,還是真的需要幫忙,我們之間的這種神秘是該洗清洗清了,不然總會有一些人不死心的。」
谷瑤听聞宴君的話,有些慚愧,她純屬是想借著蘭嵐知道更多關于南嶧的事,但是宴君的考量卻是出自之前南嶧的私下調查。
「所以,你真的答應了?」
「嗯,讓她來吧。」宴君確定,而後又道︰「如果她懷疑我們的關系,你就瞎編一個吧。」
「好。」谷瑤看了看身旁,一眼殷切的蘭嵐,點頭道。
電話掛斷,蘭嵐就立刻詢問,「怎麼樣?怎麼樣?」
「他答應了。」谷瑤淺淺一笑。
「太好了,太好了。」蘭嵐高興了一把,而後後知後覺道︰「哎,谷美人兒,跟你住在一起的是誰呢?我听著怎麼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谷瑤驚嘆宴君的縝密,神色如常的編了句,「我表哥,宴君。你們上次見過的。」
「哦!就是那個開保時捷的那個。」蘭嵐想起來了,不由道︰「我怎麼記得你說的是朋友啊。」
谷瑤心驚蘭嵐的記憶力,想在苦想對策。
卻听蘭嵐自己接道︰「不過我理解,你看啊,你表哥能開保時捷,說明你的家庭條件不錯。第一次見嘛,總要低調一些,我明白的。」
谷瑤倏的放松,不走心的笑著點頭,「對啊,對啊。」
「好吧,住宿問題和安全問題解決了,現在我就需要好好休息一番了。」
那天下午南嶧一直呆在辦公室,而谷瑤則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兩人之間沒有什麼交集。
直到下班的時候,蘭嵐告訴文莫凡她跟谷瑤一起走,從里面走出來的南嶧才看了一眼谷瑤,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覺得有幾分不自在。
他疑惑了一下,卻沒有表露。
他自行開車回去,谷瑤開著則開著她的車載著蘭嵐回她那邊。
文莫凡看著蘭嵐與谷瑤交好,沒有跟她回家,目光略顯陰郁。
天氣似乎進入了多變的季節,不見陽光的天氣含著一股悶熱,讓人覺得有些不適應,縱然有一縷對流的風從中穿梭,但是這股窒悶感依然充裕。
蘭嵐看著已經駛出了市區,遠離了繁華,不由好奇道︰「原來你每天去綠瀾要走那麼遠啊。」
谷瑤看了看四周,點頭道︰「嗯,的確有點遠。」
因為蘭嵐在,她沒好意思用縮地術。
「那你為什麼要去綠瀾呢?」蘭嵐疑惑。
谷瑤不缺錢,不愁吃穿,而且還有著那麼高的法術,那為什麼還要去綠瀾?
「當時綠瀾發生了一些不能對外說的事情,所以就找我去了,後來南總就把我提到他的身邊了。」谷瑤輕描淡寫的解釋。
「哦,這樣啊。」蘭嵐恍然,而後她的目光掠過愈發蒼涼的山道,以及巍峨的樹林,不由驚訝道︰「你住得那麼的偏僻?」
「住在市區太吵了,而且不是很自在。」谷瑤見蘭嵐驚訝,決定將她那邊的情況簡單的透露一下,「蘭嵐,是這樣,你知道的我和阿宴住在一起,但是我們是兩層的房子,我和他一人一層,你來自然是跟我住第二層。」
「嗯,這是當然。」蘭嵐點頭。
「但是我們家有一只半殘魂。」谷瑤輕聲道出重點,「而且……他是一個男人。」
「半殘魂!」蘭嵐震驚,「魂魄不全的人不是會灰飛煙滅嗎?為什麼你們那里會有一只半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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