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歌管樓台聲細細,秋千院落夜沉沉。
這是大詩人蘇軾的《春宵》,其中春宵一刻值千金,原意指的是春天夜晚的美好,後來被用來形容洞房花燭夜。
趙玄琛雖然智力銳減至只有幾歲,可是,從小就聰慧過人的他,很容易便能夠理解到洞房花燭夜的深意,可惜,只有他一個人領會是無用的,因為另一個主角,他現在的妻子凌少峰根本不理他。
鮮艷的大紅色的房間內,一雙大紅喜燭閃耀著燦爛美好的光,照亮書香之氣濃郁喜氣洋洋的臥室。
「少峰,少峰?」
剛剛被無心推出去沐浴回來的趙玄琛,穿著凌少峰讓人為他準備的大紅棉褻*衣褲,外套一件干淨的披風,有些無措又興奮的坐在輪椅中旋轉,視著陌生的房間,開心的尋找凌少峰的身影,這里以後便是他和少峰的房間了。
喜氣紅艷的房間很是簡單大方,抬頭入眼的便是四周牆上掛著的名畫,一張小木桌擺放于牆角,上面擺放著各種干果,比如花生棗子桂圓等,果盤左右兩邊是正在燃燒的大紅喜燭。
房間內寂靜溫馨喜氣,紅色紗帳已然放下,將古老的架子床遮得密不透風,一眼望穿整個房間,卻獨獨少了主人的身影。
「少峰,你在那里?你在跟琛琛捉秘藏嗎?」。
趙玄琛有些不解睜著大大的眼楮四處打量,不應該呀!難道少峰還沒有洗漱好,可是,他明明說鐵蘭說,少峰已經回屋了呀!難道是房間走錯了……。
「不可能呀!」
趙玄琛歪著頭思索著,握著輪子的雙手一緊,便想轉身出屋去問問無心。
「笨,不知道先找一找嗎?」。
一聲嬌柔而溫和的嬌斥聲從架子床的方向傳來,飄動的紅色紗帳被一雙白晰漂亮的雙手從里面輕輕撩起,露出里面熟悉清麗的容顏。
長發披肩的凌少峰媚眼如絲,身披紅色透明的薄紗,里面是一件紅色繡鴛鴦的肚兜,身下是紅色棉布的四角褲,露出白女敕修長的大腿,魅惑性感誘人,如夜的妖精一樣美好妖嬈。
要離開的趙玄琛,一轉頭便瞧見如此秀色可餐血脈膨脹的一幕,清澈純潔的目光呆愣如夢,心跳卻如打鼓一樣,怦怦的跳個不停,好像想要跳出來一觀美景一般。
「少峰?」
趙玄琛猛然回過神,頓時掀開披風將整個腦袋都蓋在披風之下,將那一片美好妖嬈誘人的美景強行驅出自己的腦子,大手下意識的模向鼻尖下,有些濕潤的液體順著鼻孔流了出來。
血,鼻血,他居然流鼻血了。
趙玄琛順手拉過紅色披風的一角,悄悄的將紅色的鼻血給擦干淨,小聲的嘀咕著,「什麼都沒看見,琛琛什麼都沒看見……」
凌少峰窈窕身影在紅燭的剪影下如夢如妖,性感的唇角微勾,優雅而迷人的笑意浮現于眼前,半彎下腰好笑著瞧著蒙著頭的高個子,一把扯去他身上的紅色披風,瀟灑一甩。
「這是怎麼了?火氣太旺!可你不是不舉嗎?」。
滿臉通紅的趙玄琛猛的一抬頭,如小鹿般驚慌失措的雙眼一下望進凌少峰明媚戲謔的雙眼,心中一驚,猛的一下把頭又低了下去,紅色的衣袖下不知所措的雙手緊握成拳,小聲的嘀咕。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啊……」凌少峰紅衣輕紗漫舞,一個優雅而魅惑的旋身,軟軟的身子跌坐于輪椅中正低頭低喃的趙玄琛懷中。
趙玄琛只著紅色褻*衣褲,雙手環胸羞澀的縮成一團,余光掃到美人腳下不穩一滑入懷,立刻慌張的伸出去扶。「小心!」
卻沒想到凌少峰居然是故意的,紅色輕紗滑落于肌如膚雪的肩頭,小手輕輕的勾起趙玄琛優美的脖子,小臀半坐于有些硬的腿上,性感的薄唇好巧不巧的吻上抬頭焦急擔憂的趙玄琛的唇角。
痴傻的趙玄琛只覺天雷陣陣擊中他的頭與身體,整個人瞬間像抽去了靈魂的木偶一般,手腳全都不听使喚,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就像是要逃家的小兔一般,唯有一雙清澈如水的眼楮 轆 轆轉。
凌少峰櫻桃小嘴輕啟,粉女敕的小舌頭調皮的擦過如木頭一樣僵硬的趙玄琛的唇,悠閑淡然的從趙玄琛的身上坐了起來,「都成小公舉了,還不舉?騙鬼吧!」
趙玄琛只覺得身下一緊,驚得立刻低頭一瞧,整個俊臉轟的一聲比身上的衣物更紅,比紅隻果更紅,慌忙的抬頭看向坐在腿上的凌少峰。
只見,凌少峰小巧白女敕的小手覆蓋著他的大手,而他的大手正按在他如小帳篷一般的分身,難道,他被發現了……
趙玄琛慌忙抬頭望向凌少峰,臉色有些蒼白,想要開口說些什麼,或不知道怎麼開口。「少峰……」
「叫什麼叫,睡覺!」
凌少峰悠悠的起身,神情淡然如是,把滑落肩頭的薄紗扯合歸位,轉身推著目光清澈純真,內心忐忑不安的趙玄琛走向紅色被褥的大床。
鼻孔還帶著血跡的趙玄琛弱弱的轉頭叫了一聲,「少峰。」
********妖嬈的凌少峰轉到趙玄琛的身前,瞄了一眼害怕到蒼白的俊臉,柳月眉輕皺忽又散開,彎下腰用有力的雙臂將心內糾結不已,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凌少峰的趙玄琛一把抱起,直接走向大紅喜床,將他輕輕的放到床上。「滾進去里面!」
趙玄琛微微弱弱不敢出聲,四腳僵硬卻听話的朝床內側滾了進去,可憐惜惜的目光像小兔子一樣紅,欲言又止,「少峰,我……」
「閉嘴。」凌少峰一把將身上透明的薄紗扯來扔在地上,修長白晰如玉的雙腿直接踩上大床,小手一拉,將床腳喜氣的被褥拉了來,瞬間躺平的同時,將她和趙玄琛兩人一起蓋好。「睡覺!」
可憐惜惜的趙玄琛一瞧凌少峰這風吹不動的模樣,瞧著那烏黑的秀發與後腦勺,便知道,凌少峰是不想理他,再听她淡淡的聲音帶著冷靜的輕斥,不敢再出聲,只能乖乖的躺在內側床上,不時用祈求的小眼神看向凌少峰。
這樣穿幫會不會太早了點,才短短時日,連四弟都沒發現他是假裝失憶變傻的,少峰是怎麼發現的,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趙玄琛心中有事,又有美人在側,還是他最愛的人,又穿得如此的少,讓他怎麼睡得著!想要說話,她讓他閉嘴,想要解釋,她又不給他機會,這是剛成親就要冷戰的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