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對上,陸明月緊跟隨孟軻身後,漸漸融入這種氛圍中。
但她卻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有目光在追隨她。每次回頭去找,但見衣香鬢影,也有人對她客氣地微笑,卻找不出那束目光屬于誰。
隨著輕音樂的響起,成雙成對的人開始慢舞。
孟軻也將手搭在陸明月後背,兩人輕舞。
對孟軻的彬彬有禮,陸明月並不拒絕,他總是溫文爾雅,恰到好處,令人無從拒絕。一邊慢舞,一邊聊著電影,陸明月心情也算愉快。
「商業電影的成功固然可以顯現我的價值,但我最終目的不是這個,但是它能掃除束縛在我身上的很多障礙。人們會說,瞧瞧,孟軻不是不會拍電影。這樣,如果我拍文藝片,受眾率可能會高一點。說起來,我是看著文藝片長大的,一直想拍的是文藝片。以前寫寫改改,也有兩個本子,回頭你幫我看看。」
孟軻的語氣中有意氣風發和躊躇滿志,陸明月很是歡欣。
每一個拼命工作,努力生活的人,都讓她感到鼓舞,她都願意去接近。
如孟軻,如胡玲玲。
「好啊。昨天看的影展上,包倩倩主演的那部文藝片,我就很喜歡。」陸明月贊嘆。
那種片子的題材真讓她一時半刻無法接受,那是一部女同故事。但電影的表達方式,她真的很喜歡。雖然她的前世今生,都一直生活在金字塔頂端,沒有經歷過電影里的那種環境,逼仄的巷道、陰暗簡陋的房子、擁擠的街道、不豐富的物質生活等等,但她就是一眼就喜歡上了電影的敘述方式。
孟軻侃侃而談,頗有見地,陸明月很是期待,他寫的本子會是什麼樣的風格。
一曲終了,有人來請陸明月跳舞,陸明月見對方干干淨淨,笑容溫和,也沒有拒絕,隨著那個男子進入了舞池。
兩人客套地聊天,對方對她的表演贊不絕口,陸明月並未認出對方來,客套地表達了自己的失禮,對方倒也毫不介意,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和作品,又是聊電影的,倒也不冷場。
再次休息的時候,孟軻邀請別人跳舞了,陸明月坐在原地喝著檸檬水,一雙手遞到了她的面前,「陸小姐,可否賞臉?」
陸明月一听這聲音,頓時就懵了。
她抬眸,是謝少雲。
他閑閑地看著她,好整以暇。
陸明月定了定神,禮貌地點頭。
往日之事不可留,她們如今想見,亦是朋友。
她伸出了手,「你好,少雲。」
謝少雲就摟住了她的腰肢,兩人的距離有點近,他說︰「少雲?在孟軻面前,為什麼不這樣叫我?」
陸明月深深呼吸,「你們說話的時候,我沒來得及插話。」
謝少雲笑了,然後,他輕輕嘟起了嘴唇。
陸明月腦子頓時就懵了,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腦海里又浮現出一些不合時宜的想法,她羞惱難耐,將目光看向了一側。
「怎麼了?」謝少雲低低地笑。
「沒什麼。」陸明月忍著心酸,垂下頭,不去看他。
「真的?」謝少雲將她往自己身上靠了靠,她的小月復瞬間緊貼到他的身體某處。
什麼東西,這麼硬……
瞬間,陸明月反映過來,像是被開水燙到了腳,猛地往後跳,但謝少雲像是早有準備,右手緊緊摟著她,她根本逃不開。
陸明月竭力將自己的小月復往後,不去觸踫他的某個地方。
但謝少雲稍稍一用力,她就不得不緊緊靠住他的身體某處。
「別走開,我會很丟人的。」謝少雲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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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麼靠著他,陸明月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也不太听使喚了,呼吸也變得急促,機械地被他摟著,機械地隨著他舞動。
「今天晚上,到520來,我有話和你說。」
謝少雲低聲說道。
陸明月耳朵里就是一陣轟鳴。
「听到了嗎?」。
陸明月機械地點了點頭,謝少雲已經在她手心放了一個小小的弧形卡。
她不知道派對是怎麼結束,自己又是怎麼回去的。回到酒店,和孟軻分手後,陸明月進了自己的房間,發現楊敏麗還沒有回來。
鬼使神差地,陸明月掏出了那張房卡,換了一身衣服,乘坐電梯到了5樓,躊躇了片刻,找到了520房間,打開了門。
在門口停留了一秒鐘,陸明月走了進去,關上門,順手就打開了燈。
謝少雲果然在房內,不過,他身著浴巾,頭發濕漉漉的,仿佛剛剛洗過澡。
陸明月猛然一驚,下意識地就要返身離開,謝少雲的速度更快,一個飛步過來,就將她開門的手握住了,快速鎖了門,關掉了燈。
他一把將她抱住,就扔到了床上︰「娘子,為夫好想你!」
「少雲……不要……」
謝少雲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口就吞掉了她的話,在她的芳唇上碾壓,一只手壓住了她掙扎的雙手,一手熟門熟路地去除她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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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少雲仍舊那麼霸道,陸明月慢慢地就不再抗拒,她主動抱住了他,迎合著他。
謝少雲沒有說話,陸明月也不再說話,就像曾經的每一次,抵死纏綿。謝少雲一次又一次索要,陸明月不知疲倦地給予,仿佛這一生所有的熱情都在今晚。
直到凌晨三點,謝少雲接了一個電話,才說︰「明月,你回去吧。」吻著她,緊緊抱著她,他的聲音柔和。
陸明月摟著他的腰身,緩緩起身來。在黑暗中默不作聲地穿上自己的衣裳,謝少雲又吻了吻她,陸明月才離開。
走在走廊里,陸明月的雙腿都在打戰。回到房間,剛剛躺下,楊敏麗就哼歌兒回來了。
楊敏麗很快就安靜了下去,陸明月躺在黑暗中,唇角展開一個笑容,少雲他……無論如何,他仍舊渴望著自己。
他的每一次喘息,每一寸撫模,都在說明,他渴望著自己。
但是……
沒有但是,沒有。
她還愛他,她管不了那麼多。管不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