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半,張揚收拾好了東西,關了燈就準備睡覺了。
突然,一聲驚呼從窗外飄了進來。
「救命……」
盡管聲音很小,但是以張揚如今的耳力還是听得真切。
有人在呼救?還是個女的。怎麼辦,救不救?
只猶豫了半秒鐘,張揚就果斷做了決定。
見死不救,實在不是我武林中人的作風啊。
一把將窗戶推開到最大,張揚伸頭往下面一看,家在三樓,今天自己一跳能跳到寧輕語家窗前,想必如今的輕功這點高度是沒有問題的。
想著,張揚縱身一躍,呼呼風聲在耳邊響起,幾秒鐘後,他輕飄飄的就落在了地上。
辨別了下聲音來源的方向,張揚雙腿一蹬,人已經飛奔了出去。
跑了大概兩百多米,張揚耳朵一+.++動,听到一聲輕微的「嗚嗚」聲,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巴的呼叫,這時已經是午夜,寂靜無人的街道上,張揚立刻就發現聲音是自前方一個巷子里傳來的。
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巷口處,放眼看去,張揚看到一行四五個混混正圍著一個年輕女孩,一個混混頭目模樣的人正伸手死死捂著女孩的嘴巴,周圍幾個混混則滿臉yin笑。
「瘋狗哥,這妞可真他媽正啊!」
「瘋狗哥你今晚可有福了,哈哈。」
捂著女孩嘴巴的那混混頭目嘿嘿一笑,舌忝了舌忝嘴唇說道︰「放心吧兄弟們,大哥玩完了,也讓你們嘗嘗鮮,嘿,老子在江北混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正的妞呢!」
「嗚嗚嗚……」
女孩還是在不停的掙扎著,但是在瘋狗這一群男子面前卻顯得那樣的無力。
兩行淚很快就從眼角流了出來,女孩幾欲絕望,此時此刻,她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救她,被這樣的幾個禽獸侮辱,她寧可死,但偏偏現在她連自殺都做不到。
即使巷子里非常的黑,只有微微的一絲光線,但是張揚依然能夠明察秋毫。
雖然只能看到那女孩的側臉,不知道她具體的樣貌,但從那白雪一般的皮膚,張揚也能料定這女孩長得必然不差,他知道不遠處就是一個派出所,若不是這女孩非常極品,這幾個混混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在這里干這事。
「怎麼了?不叫了?」瘋狗見女孩淚眼婆娑,不住的哽咽,不再掙扎呼救,不由得意的笑了起來。
「放心吧,哥哥會好好的疼愛你的,跟了哥哥我,包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只要你不叫,我就松開你,恩?」
女孩含著淚,輕輕點了點頭。
「很好!」
瘋狗慢慢放開了捂著女孩嘴巴的手,女孩果然不再叫了,但是她卻突然一轉身,用盡全身的力氣就把自己的頭往身後的牆上撞去。
「你干什麼!」
瘋狗一把拉住了女孩,緊跟著一巴掌就扇在了女孩臉上。
「媽了個逼的,你居然死都不願意陪老子玩玩?」
女孩倒在了地上,捂著臉,倔強而憤怒的看著瘋狗。
「想我陪你,除非我死了!」
「沒想到這妞還挺辣,我喜歡。想死?可沒那麼簡單,哈哈哈!」
瘋狗哈哈大笑,伸手就要去扒女孩的衣服。
女孩已經閉上了眼楮,默默的將舌頭放在了牙齒下面,只要瘋狗一踫到她,她立刻就要咬舌自盡。
「差不多行了吧。」
張揚眼見已經隱藏不下去了,只得現身慢慢走了過去。
「恩?」
瘋狗一行人猛然轉身,女孩也猛地睜開了眼楮,眼中閃過一絲希冀,但是看到孤身一人的張揚之後,那希冀立刻又變成了絕望,她並不覺得張揚孤身一人能將她從這些人手上解救出去。
「哈?我當時誰呢?」
瘋狗見是張揚,一下就放松了下來,沖身後自己的手下咧嘴一笑。
「小子,你是不是找死?敢壞老子們的好事?」
瘋狗的手下立刻就叫囂了起來。
「就憑你這B.樣,也想英雄救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現在給我滾,老子們放你一條生路。」
張揚淡淡一笑,緩緩搖了搖頭。
雖然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這五個人的對手,但是遇到這樣的事,就是被活活打死,他也決不允許自己懦弱的轉身就走。
張揚緩緩伸出一只手,指著瘋狗道︰「現在帶著你的人滾,我不打你!」
「哈哈哈……」瘋狗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頓哈哈大笑。
「老大,看來這小子是個傻子,我來弄他!」
一紋身男輕蔑的看了眼張揚,對瘋狗說道。
瘋狗點了點頭,紋身男立刻就大叫一聲沖向了張揚。
張揚腳下一動,躲過了紋身男的一拳,一拳就打在紋身男的臉上,學會了輕功之後,他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一拳落實,緊跟著張揚又是一腳踹在紋身男肚皮,直接將紋身男踹倒在地。
「操!兄弟們,給我打!」
見自己手下被打倒了,瘋狗一聲令下,想要速戰速決。
其他三個手下立刻就沖向了張揚。
四人圍攻下,盡管張揚如今會輕功,但是手底下還是沒什麼功夫的,很快不敵,被幾個人放倒在地就是一頓亂踢。
「住手!你們住手!」
一邊的女孩絕望的大喊,但卻被瘋狗死死的拉住。
「小美人,別急,解決了他,哥哥再來好好愛你,哈哈哈。」
張揚雙手抱頭,身體緊緊的蜷縮在一起,瘋狗手下的的拳腳如雨點一般落在他的身上。
就在張揚自己都快絕望的時候,他突然感覺頭部一陣脹痛,緊跟著一股記憶的潮流就涌入了他的腦海。
「這是……黑虎拳?」
短暫的失神之後,張揚驚訝的發現腦海中竟然憑空多了一套拳法「看來是楊天機的又一個能力覺醒了!」
「啊!」
體內突然暴增一股磅礡的力量,張揚爆喝一聲,就從地上掙了起來。
「給我死!」
張揚厲喝一聲,一拳就打在紋身男的胸口,「嘎巴」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紋身男臉慘叫都來不及發出,身體就像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