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美食誘惑
劉峰和陸曉雪在一邊兒說話,但他們卻沒注意到此時的眾人都在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們,陸夫人似乎對于劉峰的不禮貌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此間最郁悶的要數郭芙了,本來郭芙在見到劉峰那般高強的武功時早已心折不已,美女固然愛英雄,但此時的英雄放著她這個絕世大美女不理會,反而卻是和別的女孩子說話,這如何能不讓她郁悶。
正在這時武氏兄弟走了過來,武修文嫉妒的說道︰「哼,有什麼了不起的!」說話間便可听出那一肚子的酸意,可這時的郭芙本來就郁悶,此刻听武修文竟然如此說,于是好似找到了發泄口一般道︰「你有什麼資格評論楊大哥,你們真的以為憑你們那三腳貓的功夫能打的過人家,我告訴,人家楊大哥只是不想與你們一般見識罷了,連我娘都不是楊大哥的對手,就你們還想和楊大哥比試?」
武氏兄弟被郭芙這麼一翻話弄的說不出話來,他們雖然沒有看到劉峰和黃蓉的打斗,但卻是在外面看到了劉峰與郭靖的對戰,雖然劉峰最後敗了,但他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同樣超出了他們所了解的範疇,本來還有些感激劉峰之前的相讓,和郭芙那麼排扁劉峰那也只是因為不想讓郭芙太過沉迷與劉峰,但卻不想會落的如此結果。于是本來對劉峰生起的那一絲好感在這一瞬間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邊的劉峰自是不知道這邊兒的情況,便在這時听黃蓉道︰「這時間還早,芙兒,你便帶著你楊大哥和陸世妹出去轉轉吧!我們幾人還有此事要談!」
郭芙一听黃蓉要她帶楊過出去郭芙心里自是高興,應了一聲後便轉身對著劉峰道︰「楊大哥,我們這便出去玩玩吧,這襄陽你沒有來過,想來你一定不知道這里有什麼好玩的地方,今天正好有空,我便帶著你和陸世妹一起出去轉轉,省得在這里里無事。」
劉峰听了後自是點頭,而陸冠英夫婦听了躊躇一下後便也同意了,畢竟在這襄陽之內他們相信還是安全的,而且現在還有劉峰這個大高手在身邊保護,想來也不會出什麼事的。
「大小武哥哥,你們還不快去牽馬!」郭芙這是指使道。
武氏兄弟一听連忙應是,那模樣便和個下人沒什麼不同,劉峰見了不覺大搖其頭,暗道難怪兩人泡不上妞,就這態度讓人女孩兒看起來就很沒有安全感啊!武氏兄弟兄弟向著外邊走去,邊走卻邊合計著如何讓劉峰出丑,便听武修文道︰「大哥,姓楊那小子讓我們在芙妹面前盡失顏面,我們可得想辦法好好整治他一番,也好出咱哥倆兒心頭的惡氣。」
「這樣不好吧,雖然姓楊那小子讓咱們丟了面子,但畢竟是師娘說話讓我們出去玩的,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到時候不只我們兄弟遭殃,就是芙妹也一定月兌不了干系。」武敦儒道,他雖然對劉峰也是有所嫉恨,但卻沒有自己兄弟那麼多的鬼心眼兒。
「誰說我們要對他動手了,那,芙妹不是讓我們去牽馬嘛,我們就這樣……」說著武修文爬到武敦儒耳邊說了幾句,武敦儒听了後一陣為難道︰「我們這樣不好吧!」
見自己的大哥還下不了決定武修文心里一急道︰「難道你想芙妹讓姓楊那小子搶走?」武敦儒一听心里急了,現在對于他來說也就郭芙最重要,如果此刻郭芙被搶走那他估計會自殺,于是心一恨道︰「好,大哥听你的就是!」
武修文見自己大哥答應心里一松同時心道︰「楊過啊楊過,看你這次還能不在美女面前出丑!」
不一會兒後二人便拉從里拉出五匹馬來,而郭芙的自是她那小紅馬,武氏兄弟也是各自拉出了自己的馬匹,而劉峰和陸曉雪沒有自己的馬匹,所以武氏兄弟則將那兩匹馬給了二人,兩匹馬身上他們做了記號,所以他們到也不擔心會認錯,此時劉峰已經將玄鐵劍放入了儲物戒,只是之前他專門回了一下房間,所以倒是不擔心他們問玄鐵劍的事情。劉峰知道自己等人出去玩不便帶神雕,畢竟神雕不會飛,雖然神雕的奔跑速度比之那些所謂的駿馬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劉峰卻不能讓神雕跟在他馬**後面跑,而且這里畢竟還有別人,他怎麼說也得顧及一下別人的感受,所以劉峰此次出去專門將神雕留了下來。
五人中武功最高的自是劉峰,而最低的則要數陸曉雪了,她雖然也有習武,但卻也只是略懂的些皮毛而已,本來他父母的武功也只能說的上是二流,而她的性格對于習武又不怎麼感興趣,所以這麼下來也就是讓他的體質比之普通人強了那麼一點兒,要是打起架來她未必能打得過一個普能大漢。
一行人出得城來徑直向北走去才上了馬,劉峰的馬技可以說得上是差勁之極,在他下終南山之時本是想買匹馬趕路的,但卻遇上了陸冠英一家人。
所以從陝西到湖北他也只是坐著馬車,可以說這是他第一次騎馬了,學著郭芙等人的姿勢劉峰跳上馬來,他沒有學過控馬之術,所以一上來後馬匹便跑,劉峰一驚險些眾馬上掉下來,好在劉峰輕功絕頂,便在掉落之跡他右手一拉韁繩,左手一拍馬匹**應勢便坐了起來,武氏兄弟見此連忙哈哈大笑,而郭芙和陸曉雪見此卻是都不由擔心的齊聲叫道︰「楊大哥,你沒事吧!」
卻見劉峰坐直身子道︰「我沒事,只不過我以前只顧著練武,還不曾經騎過這馬,我先在這和試試,一會兒就好。」
二人听劉峰說沒有事于是也便放下了心,卻听這時武氏兄弟依然在那兒嘲笑劉峰,郭芙听了怒道︰「有什麼好笑的!」笑聲頓止,一邊的劉峰和陸曉雪看著卻不覺有些好笑,這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一會兒後劉峰便對馬匹有所熟悉,加上他輕功極高,每當跌落之時他都立刻運起輕功坐穩身子,所以這一會兒時間劉峰也差不多可以控制這馬匹的性子了。道︰「我們走吧!」
「楊大哥,你能控制的了這馬了?要是不能的話,你便和我一起騎這小紅馬吧!」郭芙道。說出後卻又覺臉紅,而一邊的陸曉雪見此卻是不由低下了頭。一邊的武氏兄弟一听急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料到郭芙竟然會如此說。
好在劉峰也是第一次騎馬,圖一時新鮮感劉峰道︰「不用了,我已經能控制得了這馬兒了,你們放心吧!」說完便一拍馬背領先向前走去。郭芙听了不覺心里微感失望,暗道難道他就真的一點兒也看不出我的心思。心里這樣想,整個人不免顯的煩躁,于是也不理會別人,騎著小紅馬便向前奔去。
武氏兄弟見劉峰沒有答應終是放了了心,但不知道郭芙為何如此,心下擔心也連忙跟上,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一直在一邊不說話的陸曉雪自是早就看明原委,郭芙對劉峰有好感劉峰卻不自知,而武氏兄弟兄弟喜歡郭芙郭芙卻對此不屑一顧,心里想著感覺好笑,于是也是一拍馬背向著追去,但卻不自己也是深陷其中。
行至半路,劉峰忽覺不對,起初也沒在意什麼,但時間越長劉峰越覺不對勁,于是劉峰慢慢放慢了馬速,而一直跟著劉峰後面的郭芙見劉峰如此也不由放慢馬速度道︰「楊大哥怎麼了?」
「不知道,好像是馬……」還不等劉峰說完劉峰突覺馬身一軟,接著眾人便見劉峰所騎之馬前腿一軟向下下爬去,好在此時馬速也不快,劉峰本是身為高手他的反應速度自是不慢,于是在要從馬上跌落之跡,劉峰身子一伏然後雙腳一踩馬背然後飛起在空中翻了一個筋斗後落在了地上,姿態倒是頗為瀟灑,緊跟其後的眾人在劉峰所騎之馬出事之時早已將馬身拉住,而武氏兄弟見自己的目的達到兩人不由相視一笑,便听武修文陰陽怪氣的道︰「楊兄果然好功夫啊,這般武功倒是讓我哥倆兒佩服之極啊!」
劉峰听了不覺一皺眉,看著兩人絲毫不奇怪的表情,在看看倒地的馬匹劉峰瞬間明白自己是著了人家兄弟的套了,這時郭芙和陸曉雪跳上馬來跑到劉峰的身邊擔心的道︰「楊大哥,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
感覺著兩個小美人的關心劉峰不由一笑道︰「放心,就這還傷不到我!」
「都讓你和我騎一匹馬了,你看,現在這馬兒都成這樣了,我們還怎麼去玩啊!」郭芙神經大條自然沒有看出這其中的蹊蹺之處,倒是陸曉雪眉頭緊皺,好像是好出了什麼!
劉峰見此一笑道︰「放心我有辦法?」
「喂,你們兩還不下來幫忙,陰陽怪氣的,我看這馬兒就是你兩搗的鬼!」郭芙見武氏兄弟還在馬上,于是不由罵道,她卻不知她這不經意的一罵卻是說出了正確答案,劉峰、陸曉雪二人看著不由暗笑不已。
便听劉峰這時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是!」說著劉峰不理眾人,走到那馬兒身邊便想將那馬兒扶起,但卻見馬兒好似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劉峰見此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由向著武氏兄弟二人看了一眼,二人本就心虛,見劉峰如此更是不敢直視,劉峰也不在說什麼,對著郭芙道︰「你們誰帶了清水?」問道。
「你還喝酒?」劉峰听了不由怪異的道。
郭芙听了不覺俏臉一紅慌忙道︰「不是……是……偶爾……喝那麼……上點兒!」說起話來好像是生怕劉峰誤會了似地。
劉峰見此一笑道︰「沒事,我只是隨便問問,少量飲酒對身體也是有好處的!你去將酒取來吧!」
郭芙一听連忙跑到小紅馬的身邊將酒取下,卻見劉峰從懷中取出一個瓶子,將瓶塞掰開,從里面倒出一顆丹藥,正是那蛇膽煉制的丹藥,將其捏碎後放入酒袋里,蓋上瓶塞,使勁搖晃將其攪拌均勻,左右無器皿,劉峰只能將酒倒在手上,本來還擔心這馬兒不飲酒,但卻見劉峰將手放到其嘴前之時那馬兒卻是爬到其身邊喝了起來,劉峰見之大喜,不斷的倒,不斷的喝,不一會兒,一袋酒便被馬兒喝光。
又過一會兒,眾人便見那馬兒好像精神了不少,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轉了幾個圈後更顯精神,眾人見此不覺大奇,奇怪劉峰剛才所喂馬兒之物是何東西,竟然有如此妙用,郭芙二女見這本來讓眾人為難之極的事情被劉峰輕松解決,不覺大是驚嘆,心里對劉峰的迷戀更是厲害。
而此間郁悶的莫過于武氏兄弟二人了,他人本來是想讓劉峰出丑,所以在之前牽馬之時專門給劉峰所騎的馬匹放了一些軟骨散,馬兒身形極大,二人將軟骨散放入草料之中讓馬兒服食,馬兒一時間將自時難以將草料消化,待奔跑起來之時自是耗費體力,所以消化的自然也快,所以二人料的馬兒行到途中必會馬失前蹄,事情前期的發展到是在他們的意料之中,但他們卻沒有料到劉峰竟然神乎其技,轉眼間便輕松的將馬兒治好,而且看郭芙那佩服迷戀的眼神,二人感覺到一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
眾人見那馬兒越發精神,劉峰一笑後跳上馬背道︰「我們走罷!」說著喊了一聲那馬兒便健步向前奔去。眾人見此自是追趕,一路來狂奔,來到一片小溪邊後才停了下來,小溪的兩邊是樹林,也是這里不經常有人來,所以這里面倒是有不少野味,劉峰見此不覺嘴里一饞,本來與黃蓉、郭靖切磋就已經耗費了不少體力,體內的食物也是早已經消化,而又經這一路學馬,雖然看上去沒什麼,但實是耗心勞力,此刻劉峰見到這些野味只覺月復中頓時饑餓難耐,轉頭對著黃蓉道︰「我們在此吃些野味兒如何?」
郭芙一眾都是富家公子小姐,雖然每天都出來玩,但卻是愛干淨,所以自然不曾吃過這野味,也只是听說過罷了,此刻听劉峰提起雖然感覺這野味頗為不干淨,但卻出于好奇心不覺想嘗試一下,不過這時還不待郭芙說話便听武修文道︰「這此東西那麼不干淨,誰會吃這些東西!」武敦儒听了也是連聲附和。
本來劉峰對于二人三番五次的算計他劉峰雖然不說什麼但心里也是有氣的,此刻在听二人的話不覺大是惱怒,冷聲道︰「你二人要是不想吃的話就不要吃,沒人管著你。」
「你,哼,誰會吃你那些不干淨的東西,是不是啊芙妹!」武修文氣道。
「你不想吃就別吃,不要打擾到楊大哥!」郭芙此時的心已是寄托在了劉峰身上,所以見武修文和劉峰做對,她自然也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武修文被郭芙這麼一說頓覺無語,于是站在那里也不在說什麼,只是憤恨的看著劉峰,仿佛劉峰搶了他老婆似地。
劉峰也懶得理會,向郭芙借過長劍後便道︰「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去打些野味兒過來。」
說著便向樹林里走去,不一會後劉峰便提著兩只兔子,兩只野雞跑了回來,而此刻的雞兔卻早已經被殺,五髒六腑也被劉峰掏了個趕緊,走到離眾人不遠的地方將食物清洗干淨,然後劉峰才走了過來,本想直接烤著吃的,但想到這兒既然人多,那不如給他們來一點兒新鮮的,他可記得前世的燒烤可是非常火的,雖然現在沒有啤酒,但以現在的酒精度數那和啤酒也沒什麼差別,以前和神雕在一起的時候他也吃過,只是當時人少,為了方便也懶得做的那麼細致,現在既和郭芙等人在一起,那讓便讓他們吃些新鮮的。
想及此劉峰走到郭芙等人身邊將東西放下後又道︰「你們在等我一下!」說著掉轉頭,看成著不遠處的一顆柳樹,掰斷一根較粗的樹枝然後劍影邊閃,瞬間那樹枝便變成了一根根粗細長短差不多的細木棒,而且頭也被削的十分尖銳,一邊的眾人看的驚訝,沒想到劉峰的劍法竟然如此高深,抱著近幾百根的木棒走到郭芙等人的身邊將之放下。
眾人看不明白,不知劉峰如此是想干什麼,卻見劉峰又是劍影連閃,那雞肉兔肉轉眼間便只剩下骨頭,郭芙這時總算是按耐不住好奇心問道︰「楊大哥,你這是要干什麼?」
劉峰抬頭一看卻見二女都在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他,武氏兄弟雖然頭在一偏著,但那眼角的于光卻是出賣了他們,便听劉峰一笑道︰「燒烤?」
「燒烤?什麼啊?」她們沒吃過野味兒,但卻也知道那野味兒的制作方法,而劉峰這做法他們到是頭一次見。
「那,我教你們,你們將這些肉這樣串到這些木棒之上,其于的事交給我來做就是了!」劉峰道。
「哦!」二人雖不明白劉峰的用意,但卻都非常听話的照做了了,不過二人畢竟都是富家大小姐,陸曉雪還好,她是去過廚房的人,所以做起這些來卻也上手極快,到是郭芙,她從小被嬌生慣養,做起這些來卻是顯得格外別扭,如果不是有劉峰的話恐怕她早就不干了。
終于在二人不懈的努力下終于將所有的肉都串完了,這時劉峰也將火生了起來,見到二人的情況後道︰「你們將手洗一下,剩下的事交給我就是了!對了,芙妹,你那還有酒嘛?」
「沒有了,你要酒干嘛?」郭芙問道。
「哦,沒事,沒有就算了!」劉峰听了略微有些失望,雖然他的儲物戒里有酒,但他要是這麼那出來的話多半會將幾人嚇到。
「大小武哥哥那還有一些!你要是要,我去給你那來!」郭芙道。
「還是算了!那些太少!」劉峰道。
「哦,好吧!」郭芙這時應了一聲不在說什麼,招呼著陸曉雪將手洗干淨,郭芙走到了武氏兄弟二人身邊說了會兒話,劉峰見此也不理會,專心烤肉,不一會後卻拉突然听馬蹄聲走過,劉峰一看正是那兄弟二人,于是不由奇怪道︰「他們怎麼走了?」
「不要管他們,他們愛去那兒去那兒!」郭芙不好意思說讓他們去買酒了于是敷衍道。
「呵呵,是你的芙妹讓他們去買酒了!」陸曉雪也許是和劉峰一眾熟悉了,所以說話間也放一了不少,劉峰听了後自是奇怪的看向郭芙,郭芙沒料到陸曉雪竟然會將這些說出來,于是嗔怪一聲見劉峰看她郭芙不由羞澀的低下頭。
劉峰見此也不好說什麼,見火勢也差不多了,于是岔開話題道︰「那個,我去烤串!」
武氏兄弟這次速度到是快,還不等劉峰將第一次的肉串烤出來,但見二人一人搬著兩壇酒回來,看上面的標志卻是女兒紅,劉峰一笑,此時的烤串也已經烤的差不多了肉香味兒傳了出來讓幾人都不覺邊吞口水,暗道這燒烤真的這般好吃?
劉峰將手伸入懷中從那儲物戒里取出了自己配置的調料,這調料所用面積甚小,所以劉峰也不怕他們問什麼,將肉串平放開,劉峰將之撒上調料,然後遞到了郭芙、陸曉雪的面前道︰「那,你們嘗嘗我的手藝!」
話說兩個大小姐雖然都愛干淨,但之前劉峰烤肉串傳出的肉香已經是將他們的胃徹底征服,所以此時她們在也不管什麼的接過,也許是想給劉峰留些好影響,所以二人在接過後都是十分淑女的小口吃著,但一口下去二人便大是贊嘆,第一次的烤串也有三十幾根,雖然無甚分量,但卻也是轉眼即逝。
二人吃完後才想到劉峰好像還沒有吃,想到人家劉峰忙活那麼長時間才烤熟的肉串竟然都被她們吃了個干淨,一時間二人都覺不好意思,不過對此劉峰到是不怎麼在乎,看著二女贊嘆的樣子他反而心里覺得高興。不過這具體原因他們卻不知道是為什麼。不一會兒後,第二第二輪烤串又是出來,這時對著武氏兄弟二人叫道︰「兩位兄弟,你們也過來一起吃吧!」
來因為剛才的事二人都雖然想吃但卻拉不下臉,現在听劉峰叫喊,他們頓時覺得這劉峰好像沒有他們所想的那麼壞。
走過來後接過烤串,二人到不似郭芙二女那般細嚼慢咽,兩人越吃越香,還不時的連聲贊嘆,而郭芙二女這一次到不忙著自己吃了,劉峰在那還烤著肉串,雙手都騰不開,于是便見二女不時的喂著劉峰,這個喂一根肉串,那個喂一口酒,一番烤串下來,劉峰到是吃得愜意,將烤串都烤出後劉峰道︰「來,我們將剩下的酒打開,這肉串要邊喝酒邊吃才有味兒。」說著劉峰拿過一壇酒將之打開,然後一口將肉串吃下,又是拿起壇子大喝一口酒,樣子倒是頗為豪放,兩個美女在一邊看著也是雙眼異彩連閃。
而武氏兄弟見此自也不甘落後,學著劉峰的模樣吃串喝酒,只不過二人雖然都偷喝過酒,但卻沒有如此喝過,所以豪飲之下都是嗆的連聲咳嗽。在現代煙架起了男人之間友誼的橋梁,而在這古代,那架起男人間友誼橋梁的無疑便是酒了,一壇酒下肚,武氏兄弟對劉峰的惡感少了不少,肉串也是吃了個差不多,就更是喝了個精光,武氏兄弟二人喝得已經倒地睡覺,而郭芙二女也是喝得略有醉意,看著二女那俏臉劉峰終于知道這酒為什麼要叫女兒紅了。
便進兩人俏臉微紅,更增俏麗,尤其二女現在靠在一起,那不一樣的臉蛋,不一樣的沒讓劉峰為之心顫,想著如果自己有這麼兩個美人做妻子那該多好,遐想間劉峰忽然感到一陣香風襲來,劉峰不覺雙手一抱,卻見二女這時下爬在他的懷里,劉峰見此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他自是不會乘人之危,但如此柔香軟玉,他又是一個具有成年人思想的人,而且還是兩世處男,所以一時間怎麼經得起這番誘惑,心慌意亂間劉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好像生起一團火,充斥著自己的大腦,雖然也暗道自己不可以這麼做,但此時他卻覺得他的大腦好像已經支配不了他的動作了,劉峰的手已經向著郭芙的胸前伸去,便要觸道。
忽然劉峰這時听到郭芙說話了,便听郭芙︰「楊大哥,我喜歡你……」一句話讓劉峰仿佛頭上被澆了一瓢涼水,劉峰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看著懷中二女那還略帶青澀的面牟,劉峰將二人輕輕放下後使勁扇了自己一個巴掌,然後便跑到小溪邊用水使勁清洗自己的臉,但卻不知此時他的不遠處正有一人看著他點頭。
洗了一把臉劉峰將眾人的身體放好,一時間間也覺無聊,便要從那儲物戒里拿酒解悶,忽然听到不遠處好像有人,劉峰見此一驚,道︰「何方人士,還不現身?」說著劉峰將那一把將郭芙的長劍拿在了手里,見那人沒有動靜,劉峰將長劍扔一掌打在劍柄之上,但見長劍受了劉峰的掌力便猶如離弦之箭射出。
這時果听那樹後之人哈哈一笑道︰「小娃子怎地這般急躁!」說話間卻已經到了劉峰數米之外,劉峰見此不由大驚,心道眼前這人定是不下于郭靖的絕頂高手,于是劉峰也不多說,正要從儲物戒之中拿玄鐵劍,忽然想到玄鐵劍法乃是他最大的秘密,眼下還沒有其他人知道,而眼前之人又是素不相識,他自己不能讓他知道儲物戒的秘密。
于是劉峰身影一閃,來到他所騎的馬兒的身邊,卻是那老者所能看到的另一側,劉峰這般將重劍從儲物戒之中取出來,在別人看來卻似乎是劉峰的重劍就在馬背上一般,在次上前,劉峰有玄鐵劍在手,心里底氣不由足了,這才仔細打量起眼前的老者,卻見這老者是個須俱白的老翁身上衣衫破爛似乎是個化子,眉宇間雖然看似年老,但卻是紅光滿面,精神不已,如此讓人一看便不由心生好感。
劉峰想著這老者不知來了多長時間,也不知到底看到自己的舉動沒有,想及此劉峰不覺羞愧,心道︰「如果他是知道,那以後傳出去了卻叫我如何見人。」于是便見劉峰恭敬的問道︰「前輩你是何人?」
「別說那麼多,看你這重劍好像是有些道道,我們便打過在說!」說著那老者便一掌打來,劉峰見此自是連忙抵擋,不過一掌過去劉峰卻是借勢推開。
這老者正是那丐幫前任幫主九指神丐洪七公,本來他將丐幫交給黃蓉之後便四海為家,到處行俠仗義,想想與他那兩個徒兒也是多年未見,所以此時路過襄陽他自是想去看上一看,他可不像黃老邪那樣看郭靖不高興便四處躲避。
洪七公行至半路卻忽然味道異香,以他多年的經驗自是知道這定是那美味的食物,可他不趕瞧的是在他過來之時劉峰一眾已將那些肉串吃了個差不多,除劉峰之外其他四人更是已經醉酒倒地,他見劉峰懷中有兩個美女,但看年紀卻一定沒有出嫁,所以本來想出去的他便轉回身來欲要看看劉峰的人品,看劉峰是否會趁人之危,如果劉峰剛才對兩女動手,那洪七公勢必會出手阻止,他平生最恨惡人,所性劉峰事到最後竟懸崖勒馬,這讓洪七公對劉峰的想法不由大是改觀。
看他懷中兩女生得極美,劉峰能在關鍵時刻克制住欲念那想來也是非常不容易,而後又看到劉峰自扇耳光,用水洗臉的做法洪七公頓時對劉峰好感大增,不覺稍微出了口粗氣,但便是這樣也被劉峰听見,起初他還以為是附近有人,所以並不理會,但最後卻見劉峰長劍飛來,他知道自己所在已被發現,心里驚嘆劉峰這少年的功力,于是便走了出來。
當看到劉峰那飛身取劍以及那所使的兵器後他不覺有些驚訝,看劉峰這重劍在手洪七公似乎感覺到了一股傲視天下氣勢,至從華山一別後還不曾用過全力于人動手,見劉峰氣勢,洪七公不覺手癢難耐,但又怕劉峰不答應,所以所性便直接上了手。
但怕自己出手太重會傷到這少年,所以出手之時卻只用了一兩層的內力,出掌也沒用上那降龍十八掌,劉峰見眼前這老者竟然這般性急,見老者向他撲來劉峰只能苦笑一聲提劍相擋,他知道洪七公的功力就是比起郭靖來那也是只強不弱,所以劉峰于之動手也是不敢大意,掌劍相交,劉峰只覺一股內力傳來,但卻並不厲害,劉峰心中一奇在看老者後他便明白了,一定是這老者怕出手太重傷到他,于是運上同等的功力于之一交,然後兩人便齊齊退開。
劉峰知道老者是故意相讓,一時間不覺對這老者好感大增,于是朗聲一笑道︰「前輩既然想動手,那就用上全力,這樣才打得痛快!」
洪七公听了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本來對于劉峰輕松接掌他便有些好奇,按他推算在這同齡人中能做到如此地步之人顯然少之又少,這時听劉峰說話,不覺心里一熱道︰「好小子,老叫化這便用上全力,到看你能接得了我幾招!」說著便催動內力一掌向著劉峰打去。
「老叫花?好熟悉的名字!」劉峰想道,他覺得熟悉,但不等他多想,便見洪七公一掌攻來,听那凌厲的掌風劉峰便知道這老者定然運上了全力,劉峰見此不敢大意,也是催動內力提起玄鐵劍向著老者攻去。在是交手,二人又是一招過後便即退開,心里都是驚訝對方的實力,洪七公驚訝劉峰這麼一手竟然能接得下他十層的功力,而那重劍劍法果然厲害,自己見多識廣,但卻不識得這劍法出自何處。
心里想著不覺大笑道︰「好小子,你的武功讓老叫花子起心了,小心了,接下來我可要動真格兒的了!」
劉峰听了不覺一陣,他知道這老者便比起那郭靖來也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在次相斗,他自得小心應付。便听那老者此時道︰「看招,亢龍有悔!」
劉峰一听大驚,隨即也想到了這老者的身份,在看老者右手,果見他右手少了一根手指,于是劉峰見此自更是小心,之前與郭靖的對戰他已是深刻了解到了這降龍十八掌的厲害,不過在次于這熟悉的掌法交手,雖然沒有破解之法,但卻是有了心里準備。
提雙手提著重劍向著洪七公劈去,他這重劍劍法沒有絲毫技巧可言,便如那降龍十八掌一般,雖然看上去簡單明了,但你卻就是找不到他的破解之法,便也正應了「重劍無鋒,大巧不工」這句話。
掌劍相交,劉峰的玄鐵劍不由被蕩了開,而洪七公也是被兵器打了回來,在次驚訝劉峰的實力,洪七公哈哈一笑道︰「見龍在田!」劉峰見此劍鋒一轉不劈洪七公雙掌反而向著洪七公雙腿砍下,降龍十八掌之所以有那麼強大的威力,實際上有半卻是借住了地心之力,當然那招飛龍在田除外,劉峰如此砍他雙腿洪七公自得變掌閃避,便見他身形一閃飛向半空之跡又是大叫一聲「飛龍在天」,劉峰此時重劍劈到剛才洪七公所在位置,而洪七公在空中這一掌他卻是在拿劍擋已是不急,于是只好運足功力反手一掌。
可若論內力比起洪七公那七八十年的內力他終究是輸了一層,加上之前與郭靖黃蓉的切磋他之前已經差不多將內力耗盡,雖然此時有所恢復,但比起全盛時期終究有所不及,于是雙掌一踫劉峰不覺被打的連退數步,便見洪七公還要攻擊,劉峰忽然靈光一閃,暗罵自己好笨,想到自己身上可是有著那蛇膽丹藥啊,那可是寶貝,之前省的喂馬,卻忘記自己吃了,于是劉峰對著飛身過來的洪七公伸手阻止道︰「洪老前輩且慢!」
洪七公听劉峰如此不覺停手,便見劉峰從懷中取出一粒彈藥服下調息一會兒後劉峰整個人一下子精神了不少,四肢更是舒暢,內力一下子充沛之極,洪七公見此不由一奇,暗道這少年是服下了什麼丹藥,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神采奕奕。
「洪老前輩,我們在來打過!」內力已然恢復的劉峰這時道。
洪七公听了點了點頭,雖然心里奇怪但還是眼前之事要緊,便見劉峰提劍刺來,洪七公見此也是出掌相抗,交手間洪七公便覺劉峰現在的內力比之之前不知強了多少,于是洪七公又是驚訝那藥丸的功能,心里也是猜測這丹藥可能是屬于那種短時間內增長功力的丹藥。
轉眼之間二人已堪堪百招過去,其間二人各使絕技,但洪七公畢竟年老,氣血已衰,漸漸內力不如初斗之時,在用那降龍十八掌不覺力道更是不如從前,劉峰對此自也感覺的到。
想著自己年紀輕輕,如此下去固然可以取勝,但一來勝之不武,二來這洪七公乃當世奇人,武功之高更是位列五絕,而且還是丐幫的幫主,如果此時自己勝了他,那以後傳出去後對洪七公的名聲也是不好,自己年紀還小,現在江湖上已有名氣,但對于自己來說自己還真不在乎這些,所以于其趁一時之快,還不如大大方方的認輸。
不過他忽然又想到自己若是做的明顯,那在自己看來或許是誠心認輸,但在洪七公看來,可能就變成了故意相讓,這對于一代大俠來說自是不亞于當眾打耳光,想要認輸還不能被洪七公看出劉峰還真有點兒為難了,忽然劉峰靈光一閃,想到自己的掌上功夫和內力都不如對方,能和洪七公這般絕頂高手打到現在劉峰完全是憑了那重劍之威,想到自己如果舍棄重劍不用就是拼盡全力也覺不是洪七公的對手,而那樣輸了的話又不顯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