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好的辦法,除了拖著,壓根沒有別的辦法。橫不能把黎托苾慈送到婦幼保健醫院去做無痛人流吧。這年月也沒有這條件啊。
既然聊到了這黎托苾慈,兩人又坐下來商量半天到底該怎麼處理這貨,商量來商量去,還是釜底抽薪最合適,拿下了大月氏,小妞兒沒處可去,那就只能是委身于張騫,做個小老婆了。
歸根到底,還是要聯合三十六國到北邊去抗擊匈奴,然後再把禍水西引,讓戰火燒到大月氏去,天道就呆在樓蘭隔山觀火。最後才出來收拾殘局。
好一條妙計。可惜到西域來沒幾天就讓張夫人這個五大三粗目不識丁的匈奴悍婦給來了一出歪的邪的。還計劃呢,差點把雪晴的陣腳都給打亂了。
不過現在李郢已經把基地周圍的防範升了級,甭管是里面還是外面,現在是不太可能發生張夫人那樣的事件了。也算是亡羊補牢尤為未晚。
不過下一刻那滿臉羞怯的李敢,拉著笑得跟朵花似的樓蘭女王走進雪晴的營帳的時候。雪晴不得不承認,這一刻自己是有點蒙圈的。驚訝的嘴都合不攏。
原來這女王大人,把天道的高層都倒追了一遍,可惜把大家都給嚇著了,大家有沒有發現這麼個現象,咱們女的,總是得要人家來追,或者是給點暗示,讓別人來追。若是太生猛的直接撲上去,人家就被嚇著了,還以為你是惡作劇,或者是仙人跳什麼的。當然了,高富帥是例外的。
所以吧,大家都被這個女王的生猛給嚇著了,一個個的避之不及,女王呢,鍥而不舍的一個接一個的勾引,于是大家看她的眼神就跟看瘋子似的。樓蘭人民簡直沒眼看啊,好在這年月呢,沒有民主,不然的話樓蘭人民就要發動反對女王的游行,開始彈劾女王,要求其下台了。
最後呢,在女王堅持不懈的努力之下,終于拿下了一個天道高層,就是現在牽著她的這個李敢。
雪晴請那個樓蘭女王先回避一下。女王還敢去扯李敢的右手搖來搖去的撒嬌。李敢一甩道︰「出去,快出去。」那女王才跺了跺腳,甩開李敢的右手跑了出去。
雪晴實在是無力吐槽了︰「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
李敢怯怯懦懦的道︰「殿下,對不起。」
雪晴擺手道︰「你別說了,你不是有個夫人麼,還給你生了個姑娘不是麼,你是看張騫和黎托苾慈的事情鬧的還不夠精彩,你再給添一把火啊。」
李敢狡辯道︰「不是,我主要是想著,這樣不是能名正言順的控制樓蘭麼。」
雪晴嘲笑道︰「樓蘭還要你去控制麼,咱們都已經駐軍了的地方,還要犧牲你的色相去和親?還沒看出你李將軍有這個能耐啊,那本宮不如給皇帝上個奏疏,讓皇帝把你嫁給匈奴大單于,一舉解決大漢百年之患,還省得勞師動眾靡費萬千的去北伐了好不好。」
李敢紅著臉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
雪晴不耐煩的道︰「別說了,蹲下,蹲牆角去,雙手抓住耳朵,對,不許抬頭。保持姿勢。」
李敢只能抓著耳朵蹲到牆角去了。
雪晴一聲嘆息︰︰「本宮是治不了你了,還是讓你爹來收拾你吧。天寶,升帳。」
天寶點點頭,出去命令傳令官擂響了戰鼓,召集所有高級將領大帳議事。李敢沒想到這事情一鬧起來,居然還得動大陣仗。
戰鼓一響,天道的高層聞風而動,除了還在外面奔波的李郢壓根就通知不到之外,就連樓蘭城里面邱平和王臧雲都過來了。
李廣和王臧雲一起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最近老猴子和老頑童比較能玩到一起,畢竟都是老人家,比較有共同語言嘛。王臧雲比較眼尖,一眼就看了抓住耳朵蹲在牆角的李敢叫道︰「喲,小猴子,殿下召集開會呢,你蹲在一邊算是怎麼回事兒,還不趕緊坐下開會。今兒有點奇怪啊你,不上樹也不落座,就專門蹲著干嘛。」
李廣一臉黑線,就跟傻兒子丟人現眼了一樣尷尬,怒道︰「起來,像什麼樣子。殿下帳前,豈容你這副模樣。」
雪晴敲敲桌子道︰「別管他,坐下開會。」
李廣一愣,難道是自己的兒子干了什麼事情惹了殿下?想來也是,殿下一般不處罰人,最多罵幾句,或者是扯扯胡子,今兒又來了罰蹲下這一出。不過想來整個天道,就李敢一個人是經常被殿下收拾的。別人幾乎沒有。
大家都坐下了。雪晴說道︰「今天召集大家來,是有一件事情跟大家講。前段時間,那樓蘭女王在軍營之中到處勾引男人,這個事情相比大家都知道。」
大家都是一臉的黑線,因為除了李廣和王臧雲,基本上都被勾引過了。就連剛剛拖家帶口來到樓蘭的司馬相如,因為經常受到雪晴的接見,也被那女王認為是天道的高層,所以也追了一會兒。搞的司馬相如有點不知所措,還以為這就是西域的風土人情什麼的。後來跟他們聊天才知道這里面的門道。
雪晴指著地上蹲著的李敢道︰「結果大家猜怎麼著,咱們的小猴子,還真就被那樓蘭女王抓著尾巴了,還眼巴巴的帶著那女王前來見本宮,對了,本宮還忘了問,李敢,你帶她來見本宮是什麼意思?」
李敢小聲的道︰「沒什麼意思,就是告訴殿下一聲,征求殿下的同意。」
李廣一言不發的站起來,用大腿頂開身後的椅子,上前兩步將地上的李敢撈起來,大耳刮子直接就扇了上去︰「你是不是傻,這種貨色你也要,她什麼心思你還不知道麼。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雪晴瞧瞧桌子道︰「好了好了。要打孩子,請你回家去打。咱們先談談這個事情」
沒想到,王臧雲先表示了對李敢的支持︰「殿下,我看著未必是什麼壞事兒,咱們吶,下意識的反對這件事情,是因為有博望侯的事情作為先例,給咱們惹了不小的麻煩,但天道既然已經決定扎根西域,那民族融合是唯一能夠生根發芽的辦法,我們不是已經在做這樣的事情麼,這段時間,道友和西域女人成親的不計其數,小猴子這個事情也是一樣,不過是兩人的地位有些特殊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