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沒有去理呼叫自己的卓倩,而是沉默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手機,他想起了一種可能,難道那個老頭說的神秘力量現在才開始體現?七星刀的力量還等待著自己去挖掘?自己是變強了又不是變弱了,既然如此何必還苦苦的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不管我怎麼變,哪怕世界都已經改變滄海桑田,有一樣永遠都不會變的,那就是仇恨!我…我現在又多了一份報仇本錢,極幫!等著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和你交鋒了!
另一邊唐家豪宅的密室中,唐天豪正一臉緊張的望著眼前的這名老者,見對方沉默不言唐天豪忍不住開口問道︰「喂老頭!你倒是說句話啊,鳳兒到底怎麼樣了!」
「閉嘴!這麼多年了你不肯喊我一聲師傅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變本加厲了。」那名老者怒視著唐天豪嚴厲的說道。
「得…師傅大人行了吧,你快告訴我鳳兒怎麼樣了?」唐天豪無奈的叫道,似乎為了自己的女兒什麼尊嚴什麼臉面統統的都不重要了。
「哼!」那名老者冷哼一聲,凝重的望著眼前緊鎖著的門,沉默了許久這才開口道︰「那日要不是你勸我,我去接穎鳳的當天就想廢了那個叫沈星的小子!今日之事還不都是他惹出來的?他對你來說有那麼大的利用價值嗎?」。
「什麼意思?難道鳳兒現在這樣是那個沈星害的?」听了那名老者的話,唐天豪本來諾諾賠笑的臉瞬間變得滿是煞氣。
「是…也不是」那名老者閉目思索了一會,繼續說道︰「我傳給你的烈陽嗜,走的是至剛至強的路線,這是適合男子的功夫,然而你卻生了個女兒算是後繼無人了,偏偏你還不願意再娶,所以只能強行讓你的女兒練習了。本來我在一旁看護,一點點的循序漸進還平安無事,但是自從穎鳳輸給那個沈星之後,她就偷偷的貪功冒進自己強行修煉,現在功夫倒是上去了,可是卻因為這功夫導致陰陽失調,性情大變走火入魔了。」
「怎麼可能?沈星和鳳兒他們幾人從來都沒有逃過我的視線,不管是在B市還是A市,都在我和陸家的眼線監視之下,鳳兒怎麼可能毫無征兆的就走火入魔了呢?」唐天豪听了那名老者的話大驚失色道,他自己年輕的時候就在那名老者的教導下練過烈陽嗜,他自然清楚練這套功夫不慎走火入魔的後果。
那名老者沉思了一會,緩緩的說道︰「恐怕不是沒有征兆,穎鳳是個生性冷傲的丫頭,不久前她的性情改變了,一開始我還以為她是變得開朗活潑了深感欣慰,但是現在想起來恐怕那就是征兆啊……」
唐天豪變得陰沉的臉上出現了猶豫掙扎的神色,最終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下了決定似的說道︰「師傅,鳳兒就交給你了,無論如何請你治好她,至于沈星他對我來說以後還有用,現在還不能動他,等一起都結束後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哦?區區一個異能者至于讓你這麼重視培養嗎?」。那名老者聞言不屑的譏諷道。
「您有所不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國內馬上又要內亂了,現在正值用人之際要不然我和陸家也不會都在暗中幫他。」唐天豪對老者的譏諷絲毫不介意的解釋道。
「算了你的事我不管,這些年來穎鳳就像我的孫女一樣,這次說不得要拋下老臉去香河村求那個王銘老不死的了。」說著那名老者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竟然輕笑了起來。
「明明你自己也是個老不死的。」唐天豪听見那名老者的話在心里嘀咕道。
那名老者走到了密室內的書櫃旁,轉動了書櫃上面一個不起眼的陶瓷花瓶,一陣轟鳴聲傳來本來密封的牆壁竟然出現了個出口,那名老者漫步順著出口走了出去,漸漸的消失在唐天豪的視線中。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唐天豪的周圍響起︰「天豪啊,你別忘了老頭子我會讀心術,你那些混賬心思給我收收!」
听到這道聲音唐天豪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模了模下巴處刺手的胡須苦笑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也老了,現在回想起當初的日子……果然我真的錯了麼?」唐天豪望著眼前緊鎖的大門,透過通風口望著蜷縮著躺在里面的唐穎鳳,不知不覺的陷入了沉思。
有啥別有病無病一身輕,直到這時沈星才清楚這句話的真諦,依舊是夜晚再次步入這條燈紅酒綠的街道,走到了一醉千年酒吧的門口,想起孫子午的叮囑沈星在心底暗道︰「今天就步入正軌吧!」想著大步的走了進去……
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沒事了的沈星,當然不肯老實的在病床上躺著了,和卓倩回到了一起租的鳳凰小區,剛剛到家沒多久卓倩就沉沉在自己的房間睡著了,沈星悄悄的幫她蓋上被子,看著她最近為了照顧自己而滿是疲倦的臉,沈星突然感覺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漸漸的發現自己其實很幸福很幸運。換一種思想來看自己人生的話,自己剛剛發生不幸的時候,馬上就有一個善良慈祥的女人收養了自己,自己孤獨的時候,身邊總是有著一個調皮的妹妹和林晨這個兄弟陪著。來到人生地不熟的B市遇到了友善的室友,並沒有遭到什麼刁難,像卓倩和唐穎鳳這樣和自己有過過節的敵人,如今卻成了親密無間的朋友室友。怪異的武器七星刀、尚且自己還掌控不了的奇特的異能、如兄長一般的孫子午….無巧不成書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真的很奇妙。自己得到的真的已經很多了,人如果沉浸在痛苦的回憶中,往往就會忽略了身邊的幸福。
看見卓倩休息了後沈星百無聊賴的想著心事,慢慢的感到實在是無聊,天天躺在床上很想活動一體,所以就寫了章留言條放在桌子上,自己則趕去午哥的那間酒吧,于是就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
剛剛進入酒吧內,感受著周圍嘈雜的環境,听著勁暴的音樂,望著舞池內正跳的火熱的人群,沈星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亢奮在騷動,有心進入舞池去蹦幾下吧,一是自己不會二是感覺有些尷尬羞澀。
「恩?沈星你的身體沒事了?」一條手臂搭在了沈星的肩膀上,沈星回頭一看原來是飛狐。
「恩我沒事了狐哥。」沈星笑了笑客氣的說道。
「那麼跟我來,咱們去二樓。」飛狐對著沈星點了點頭,轉身招呼著沈星去二樓。
看樣子飛狐是有事要和自己談,沈星順從的跟在飛狐的後面順著樓梯走上了二樓,在二樓的拐角處的門前停了下來,沈星抬頭看去門上竟然掛著會議室的牌子。
打開門跟著飛狐走了進去,沈星看見金剛正懶洋洋的坐在里面看雜志。「自己找個位置坐下吧咱們談談。」飛狐關上了會議室的門,對著沈星說道。
屋子內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在飛狐關上門後屋子里變得靜悄悄的,只剩下金剛翻雜志的聲音。
「狐哥,什麼事這麼嚴肅啊?」沈星見屋子里的氣氛有些凝重,于是打趣道。
飛狐沒有說話,他走到了金剛的身邊,伸手猛的把那本讓金剛看的津津有味的雜志拽了過去。
「你干什麼!」金剛立即不滿的對著飛狐吼道。
「干你個頭!談正事了還看什麼看!」飛狐訓斥了金剛一句,伸手遞給了他根煙,頗有一種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味道。飛狐坐在了金剛的身邊,同樣扔給了沈星一根煙,然後自顧自的點燃自己手中的香煙,深吸了一口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加入靈蛇幫的,但是現在午哥把你交給了我們,我和金剛還有徐靜三個人是一個小組織,現在看管這家酒吧。靈蛇幫的總部在哪、是什麼樣子我們也不知道,這里只是靈蛇幫的一個分部,據我所知像我們這樣的分部不在少數,我們只是其中一個罷了。午哥經常露面,但是他的心月復和背景卻很是神秘,這些都不是主要的我只是大致上給你介紹一下靈蛇幫這個組織而已,現在你屬于我們這個團體。咱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看管這家酒吧組織有人鬧事而已,每個月的工資很穩定,一個月三千意外或者打斗受傷了的話,醫療費要自己掏這家酒吧的老板不管。」
「什麼?這家酒吧不是午哥的?而且咱們一個月三千?」沈星詫異的失聲叫道。
飛狐意味深長的看了沈星一眼,原來沈星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那麼他和午哥真的沒有別的什麼關系?飛狐巧妙的掩飾了自己的內心想法,開口說道︰「沒錯,我們不過是像雇佣兵一樣的被雇佣來的而已,這間酒吧是有主人的,只不過很少露面,至于他和午哥之間的協議是什麼我們就不清楚了,總之現在這里就是咱們這個團體的總部。怎麼三千你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