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迷迷這邊消停了,但是老錢家卻十分熱鬧。
「姐,你終于沒事了。你要是有個什麼,我們的佷子可怎麼辦啊。」錢多多一下子放松了,整個人都顯得累的不輕,但是還是當著錢迷迷的面各種哭泣。
錢迷迷知道,這娃子是等著自己給一個保證呢。
「算了,不要鬼哭狼嚎了。第一,我沒事。」
「停,你什麼意思,你幾個意思。難道非要出事才叫好啊。」錢多多氣急敗壞的吼到。
「哎呀,我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意思是萬幸我沒有事,我以後一定要好好給你保護好你的佷子。這樣總算對了吧。」
「哼,指望你來好好待我的佷子,我也是醉了。我以後會把他當我自己的孩子來照看的。指望你個沒心沒肺的,能把我佷子都給養傻了。」錢多多毫不客氣的批判著錢迷迷——
錢迷迷覺得錢多多也就是最快,反正自己也沒真的指望自己能一個人帶大自己的孩子,多個人照顧,那自己也輕松,孩子也輕松。反正,錢迷迷是覺得自己的孩子一定是聰明絕頂類型的,誰叫自己是穿越君呢。
錢迷迷一個人在那里臭屁的不行,轉過頭一看就發現了錢多多的心不在焉。
「哎,錢多多,你有什麼要說的就直截了當的說出來,不要在那里婆婆媽媽羅里吧嗦的,這可不是你錢多多的風格昂。」
「嗯,那個姐啊。我是覺得給你說了不好,但是不說可能更不好。」錢多多有點小糾結。
「那還是說吧,要不我都被你給好奇死了,我的休息也不要想能有多麼安穩了。」錢迷迷無奈的看著錢多多。
「那個,姐,不是我要把咱們二伯、胖二嬸往壞處想,我是看到今天有人在他家門口大鬧著,二嬸那個鬼哭狼嚎啊。感覺都像是咱爺女乃死了一樣。」
「哼,要是咱爺女乃死了,那麼哭的最慘的應該是咱那個爹,而不是胖二嬸。胖二嬸才覺得自己自由了,才巴不得咱爺女乃趕緊去死了算了。」錢迷迷撇撇嘴,表示對錢多多分析的不屑。
「哎,也對昂。那肯定又是咱二伯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出來了。因為胖二嬸一邊坐那里哭,一邊還狠狠的罵著咱二伯。我當是也沒時間管,現在想想就是罵二伯天殺的,挨千刀之類的吧。
更重要的,更重要的是咱那窩里橫的二伯居然也乖乖的在旁邊站著,沒有上去給咱胖二嬸幾腳。」錢多多一副你知道的表情,邊說邊沖著錢迷迷點著頭。
「哪一段時間,嗯,你是不是說看到咱二伯沾上賭博了?」錢迷迷眯著眼楮問錢多多。
錢多多立刻張大嘴巴瞪大眼楮,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可是經過那次,咱二伯難道還敢沾賭博?他都不怕咱爺打斷他的腿?」
「不是他敢不敢沾賭博,而是放不下賭博,總想著自己可以翻本,只要給自己足夠的運氣。哼哼,」錢迷迷說著就冷笑幾聲。
「你也不想想,要是那麼多人都能拿得起放得下,那還有賭鬼、賭棍的產生?還有那麼多人賣兒賣女的,得了錢就為了往賭場鑽。還不是一方面是賭博上了癮。另一方面老抱著僥幸心理,覺得自己以前都是運氣不好,要是再有一次機會就一定會翻本的。」
「哎吆,姐,你以前是不是也背著我們偷偷賭過啊。怎麼能這麼了解呢?」錢多多用掃描儀一樣的眼神上下掃射著錢迷迷,但凡要是發現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可能立刻就要給錢迷迷上課。
「看你那是什麼小眼神,我要是真的好賭,你能管得住我麼?再說,我一直都恪守著‘小賭怡情大賭傷神’,我怎麼會自己把自己往死里作呢。我就是有足夠的錢,寧願開賭場,也不會自己趕著去賭場的。」錢迷迷鄙視的眼神看著錢多多。
「嗯,也是。所以我們要是有了足夠的錢,那麼我們就開個豪華的賭場,專門做那些有錢人的生意,那些窮人還是算了,各種折騰。」錢多多也是有點煩。
「我們要文明開辦賭場,豪賭,而且都是有素質,有地位的人才能進場。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進去的。」錢迷迷看著錢多多一邊點頭一邊說著。
「對。」錢多多沒有看到錢迷迷那眼神,還回答的斬釘截鐵。
「孩子,你是不是骨子里好賭啊。怎麼一提到賭博這麼有心勁?」錢迷迷眯著眼楮上下打量著錢多多。
「我要是賭博,那也要人家要我進場啊。再說了,我現在要是有那份鑽研賭博的心思,還不如好好琢磨一下怎麼帶出好徒弟才好。」錢多多更鄙視的看著錢迷迷。
「哎,八卦一下,你覺得咱二伯到底輸了多少,咱那胖二嬸居然可以哭的驚天地泣鬼神的?」錢迷迷一臉八卦樣。
「反正肯定不會少的。」錢多多一臉鄙視錢迷迷,但是還是說一句。
「哎,姐,要不我去打听打听?」錢多多立刻有轉換了角色,比錢迷迷更八卦的臉。
「你不光要打听了解咱那胖二嬸,還要知道咱爺女乃是怎麼想的。更要知道,咱二伯到底輸了多少。他們有沒有那麼大能力還錢,要是不還錢,人家那些收賭債的人會怎麼對待咱二伯。」錢迷迷叮囑著錢多多。
「這個還用你說,我還會發動一下咱們村子的人。這是典型的敗壞咱們村子的村風,讓人家外界戳咱們村子人的脊梁骨的事情啊。里正一定也會找咱爺爺說的。」
「哎,不要多事,只要不打咱家的主意,咱們就置身事外。而且,你打听的時候,也不要自己露臉,讓咱們村子其他的小孩子去。你影藏著听听,或者完了讓他們告訴你也行了。小心沾染上咱那狗皮膏藥二伯。」
「哎,知道了姐。」錢多多說完,就迫不及待的往外跑了。差點和端著湯藥的小王氏撞到一起。
「哎,你這孩子,跑這麼快干什麼呀。」小王氏有點著急。
「舅媽,你不要著急,沒事的,我就是讓多多出去打听一下。就是擔心我爺女乃又把什麼不好的打算算計到我們頭上。」
「哎吆,嚇死我了,只要你沒事,管他呢。」小王氏一手端著藥碗,一手給自己順著氣。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你說什麼?你爺女乃這是又不準備消停了?不過,你們都和他們斷絕關系了,他們要怎麼折騰就隨他們吧。你們是走到哪里都能說的過去的,才不要管他們。」小王氏口快心直的說了出來。
說完想了想,又看了看錢迷迷的臉色,才回過味來。有點訕訕的說︰「迷迷,你也不要多心,我沒有說你們幾個就不能照顧你爺女乃了,畢竟你們還是有血緣關系的。我就是嘴快,覺得他們過得不好也是他們的事,沒有其他的意思。」
「小舅媽我是知道的,反正我覺得我不盼著他們家天天出事,已經算是對的起他們一家老小了,還要指望我們過去幫他們的忙,那是不可能的。我讓多多去打听,就是怕我爺女乃到時惦記上我們幾個這點家產。」
「哎呀,你這樣一說,我也覺得你那爺女乃也的確有點這方面的傾向。你還是多少防備點比較靠譜。要不然到時都不清楚狀況,就被他們給算計上了。這叫什麼來著,叫不打無準備的仗。」小王氏一本正經的安頓著錢迷迷。
「小舅媽,你就放心吧。我是從小就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我對老錢家那一大家子都是什麼樣的人是有深刻印象的,對他們我還不了解啊。」錢迷迷說的理所當然的。
「哎,只要你心里有算計,其他都好說。」小王氏肯定著錢迷迷。
「那是,也不看我是誰,一雙火眼金楮,識人斷物那是杠杠的。老錢家那一家子在我面前那是秒秒鐘現出原形。」錢迷迷豪邁的比劃著雙手。
「哎呀,一點當娘的樣子都沒有,你還是好好的躺著,好好保胎。」小王氏一邊往起走,一邊叮囑著錢迷迷。
「哎,知道了舅媽。我要好好保胎,將來生一個特別乖巧、听話的孩子出來。要不然到時生個特別的土匪出來,那還不把我給氣的死翹翹的啊。」錢迷迷一副被打擊的扶不起的樣子。
「哈哈,你呀就是嘴貧。小心就被你給說中的,到時有你哭的。」小王氏回頭給了錢迷迷一個食指頭,然後端著碗就出去了。
錢迷迷看到小王氏走了,才又開始考慮起老錢家一家子了。總覺得老錢家那一家子一定會從自己幾個下手找錢,否則要是指望自己那個女乃,拿出一分錢都是奢望。
更何況看情況,這次二伯一定輸得不少,否則依照胖二嬸那樣的鬧騰,自家二伯早就幾個大耳光子抽過去了。哪能由著胖二嬸在外面給自己,給老錢家丟臉。
當然,可能二伯故意的成分也在里面,也知道自己爹娘是個什麼樣,要想從他們手里拿到錢也有相當大的難度。只有大家都知道了,那麼逼迫于面子,老兩口也不得不出面給自己擺平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