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迷迷突然懷念以前吃火鍋的時候,和一杯酸女乃,也不知道這個時代能不能做出酸女乃來。要是可以,那自己真的想試著做一下。但是,考慮到現在一家能有一頭牛,都比祖宗還祖宗的供著,錢迷迷就想著算了。
更何況,要是殺一頭耕地的牛,還要去趟衙門,備案什麼的太麻煩了。那女乃牛這種生物,錢迷迷可是沒有見過。最多見過的就是那種髒兮兮的耕地牛。錢迷迷吃飽了卻開始各種唉聲嘆氣,看的錢多多直翻白眼,李盼兒覺得錢迷迷肯定是什麼東西沒吃夠,所以不順心了。
「姐,要不,我讓吳嬸子在到集鎮去,再買一副豬下水,咱們回來在繼續做著吃?但是,你不是還女乃孩子麼,你吃這麼多辣子,對孩子不好吧。」李盼兒試探著說。
「哎,也不是就饞豬下水了,就是覺得吃了這麼辣的東西,沒有喝點東西,覺得太不完美了~。」錢迷迷這話一說完,錢多多就直接丟給錢迷迷一個衛生球,明明就有喝的好吧,那雞蛋湯難道不是喝的,是吃的。
但是此喝的不是錢迷迷心中想要的彼喝的啊,錢迷迷那個郁悶,又不能直接給錢多多說,要不然真的解釋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就知道那麼多吃的喝的,而大家都沒有注意到。
「哎,我不是前幾天在一本野史中看到,有人專門和牛女乃嗎?就是白色的那種香香的。」錢迷迷看著李盼兒可憐兮兮的說。
「姐,那你真的是不要想了,那就是富貴人家的生活。咱們現在是不窮,但是也不能專門去喂養一頭牛,關鍵是也只有牛生小牛犢的時候才有女乃,其他的時候可是沒有的。再說,你一個大人怎麼好意思跟一個小牛犢子去搶食吃啊。」
「越活越回去了唄。」錢多多直接鄙視錢迷迷。
「也不是那種耕地的牛,就是人家說的大花牛,專門產女乃的那種。要是耕地的牛,那女乃,你給我喝我也不喝。多腥氣啊。」
「難道還有專門產女乃的女乃牛?那是不是也可以干活的?」
「那種女乃牛主要就是產女乃的,貌似沒看見書上說能產女乃,你知道我字也認識的不怎麼全乎,也就是自己連蒙帶猜的。反正當時看到了,就特別稀罕,而且書上說那種女乃營養價值特別高,要比羊女乃還不腥氣。」
李盼兒看到錢迷迷說的那麼美好,就準備以後多留點心,自己村子沒有,說不定其他村子就有了,要是有了那就給自家姐買回來一頭,讓自家姐好好吃個夠,要不然現在那一副饞樣,到時候直接影響到兩個小的,那就不劃算了。
錢多多也是被李盼兒的說辭給惹的心癢難耐,真的就想著誰家有一頭大女乃牛,然後買回自家來,到時給錢迷迷,讓給自己做那種好喝的香香的什麼東東。
要是錢迷迷知道,錢多多把女乃牛想象成穿著五顏六色的大耕地牛,就不知道該作何感想了。錢多多可是沒有想過大花牛就兩種顏色,黑白搭配的那種。畢竟,就連李盼兒都覺得大花牛就是那種很花很漂亮的牛。甚至長相上都不同于現在的耕地牛。
兩個老的吃飽喝足以後,就準備溜達過來消消食。畢竟吃了人家的好吃的,總不能直接閃人,那以後的好吃的,依照錢迷迷小氣吧啦的性子,說不定就故意要延後給自己吃了。這不剛才過來,就听到錢迷迷說什麼女乃牛,什麼特別好喝的香香的東西。
直接就開始犯饞,就恨不得趕緊找到一頭女乃牛,然後扔給錢迷迷,給自己立刻出現了好喝的香香。畢竟,錢迷迷也沒有給那種喝的一個名稱,所以,兩個老頭子也不確定人家到底該叫什麼。
就只能直接叫了香香,吳虛子覺得自己走南闖北也去了很多地方,說不定自己就見過,所以直接要求錢迷迷細說一下那種女乃牛。
錢迷迷就把自己前世在農場游玩見過的大女乃牛給人家說了。這樣一說,吳虛子還沒有說什麼,但是宴道長卻疑惑的說,‘是不是那種牛壓根就不怎麼能下地干活,然後一般都被大家給殺了吃的牛?’
錢迷迷一听宴道長這樣說,就知道可能有戲,立刻雙眼亮晶晶的點頭。
「那女乃能喝?不是特別不好喝嗎?人家當地人都不喝的,而且那牛也不是個能下地干活的牛,誰家要是買到了這麼一頭牛,那真的是虧大了。連殺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吃,要知道那牛肉可是連豬肉都不如好吃的。」
錢迷迷听了宴道長的話,直接內心翻白眼,人家就是用來產女乃的,你們非要人家下地干活,你不是讓那些小腳的女子扛麻袋一樣不靠譜麼。可是這樣的話錢迷迷可是不敢當著人家的面說,要是說了可是真的捅了馬蜂窩了。
「沒事,這些都不是事,你知道那種女乃牛在哪里嗎?要是能找到,說不定還是我們的有一條發財的路。」錢迷迷立刻激動的說。
錢多多一听到發財,立刻也來了精神,覺得錢迷迷說發財,那就一定是發財路。看到錢家另個女娃子那麼亮晶晶的眼神看著自己,宴道長表示自己也是有點醉了。怎麼兩個女孩子家家的不愛花不愛裝扮自己,就愛錢。
宴道長原本還打算涼涼兩個人來著,但是一轉頭,就對上了李盼兒也特別亮晶的眼楮。好吧,看來不是一家人真的不進一家門。這一家子女娃子都是愛錢勝過愛其他一切的。
要是自己不給李盼兒面子,李盼兒給自己做飯多加點作料,那自己不虧死了。尤其斷了自己老伙計的吃食問題,那自己更是要成了孤家寡人了,大家都不待見自己了。
宴道長恨恨的開始想自己到底在哪里見過那種女乃牛,因為大家都十分重視牛,所以,要是誰家辛辛苦苦買了牛不能下地,那也是挺坑的。自己也一定是看到人家那種砸鍋賣鐵,然後一家尋死覓活的樣子,才有記憶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