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霍昌盛到是沒覺得什麼,畢竟人家女娃又不是自己這邊的人,也不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人家哪知道自己這邊人想听什麼話。族長李毅德也真是的,自己不說明白,還指望人家能明白。
面對錢迷迷疑惑的眼神,族長李毅德也是有點郁悶,平時很機靈的一個女娃子,怎麼這個時候就開始裝糊涂了。那要是自己主動開口問錢迷迷那些在她手底下討生活的人,以後該怎麼辦。
那是不是就給了錢迷迷拿喬的機會,說不定會乘機降低了那些人的收入。到時候,自己該怎麼給那些人一個交代。人家肯定要怨抱自己,甚至明著不說,暗地里肯定覺得自己這個族長當的不稱職。
而且,自己一旦開口了,那麼主動權就根本不可能在自己這邊了。以後還不是要隨錢迷迷高興,看錢迷迷臉色了。那自己村子多被動啊。盡管,現在主動權也不在ˋ自己這邊。但是,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地盤,錢迷迷還是要給自己幾分薄面的。
族長李毅德想到這里,就認真看了眼錢迷迷,想知道錢迷迷是不是在裝。好吧,錢迷迷也的確沒有想過要牽連那些在自己手底下干活的人。畢竟,人家是憑勞力吃飯,又不是光吃不干活的類型。
而且,錢迷迷這個時刻,覺得自己要趕緊回家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兩個寶貝疙瘩怎麼樣了。這都一整天沒有見了,不知道會不會想自己了,會不會一個勁的哭著,沒人哄哄。
越想錢迷迷越覺得自己要趕緊回家,回去好好親親自己的寶貝疙瘩,總感覺自己一天沒見到了,冷落了自己的寶貝疙瘩,這樣對他們不好。‘哎,人老了,開始想兒念女了’錢迷迷內心哀嘆一聲。
要是這話被錢多多听到了,一直免費附贈大白眼一對,什麼人吶,平時在家呆著也沒見的怎麼寶貝那兩個娃子。這才剛出去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開始矯情了,這是病,要好好醫治醫治。
錢多多肯定會為了根治錢迷迷的矯情病,以後兩個寶貝疙瘩的生活起居就要交到錢迷迷手上,讓錢迷迷親自體驗一把什麼事當娘的不易。而不是每次一看到兩個寶貝拉臭臭就躲的丈二遠,還附帶各種嘔吐。
想想錢迷迷是怎麼當這個便宜娘,錢多多就各種吐槽,各種糟心。恨不得錢迷迷不是自家姐,是個路人甲。至少看到路人甲這麼對待自己的小外甥,自己不會生氣,只會直接上去踩人,讓你嫌棄我水女敕女敕的小外甥。
但是,錢迷迷可是自家貨真價實的親姐。自己要是下手了,也未必能打得過人家,更何況,自己姐有的時候小氣吧啦的,說不定就讓自己開荒去了,一年半載的,自己都不要想見到自己可愛的小外甥了。
「哎,當娘的不靠譜,只能苦了自己的一對可愛的小外甥。要是自己這個當姨的也不靠譜,那孩子得活得多糟心啊。」錢多多時常這樣安慰自己,時常這樣來忽略錢迷迷的不入眼行為。
實在是不知道真的該怎麼阿Q精神了,因為錢迷迷那毛病短時間,心不硬,實在是不要指望能改正了。不過,有春來和春去這兩個比較靠譜的丫頭,相信兩個寶貝也凍不著餓不著。
總之,錢多多是不指望錢迷迷能當個好娘,就是個女漢子,而且是粗糙的女漢子。當娘這麼精細的活計,還是不要抱多大希望的好。要是哪天錢迷迷上演一幕十分母愛的畫面,錢多多一定驚悚不已。
不過,此時此刻的錢迷迷還真的特別十分想念自己的兩個寶貝疙瘩,這可是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離娘啊。就擔心自己的兩個寶貝疙瘩會傷心的哭個不停。而春來和春去要是哄不住,那是不是要哭的累的睡著了。
錢迷迷越想越要回家,這是第一次真的覺得自己已經是個當娘的人了。要是放以前,錢迷迷自己都覺得矯情,那孩子不就在那里麼,又不會跑又不會餓著凍著,窮擔心個毛線啊。
但是,當娘了,對于自己內心的變化,錢迷迷都想哭了,怎麼當了個娘變化怎麼大啊。要是有牽掛就是醬紫,那自己真的懷疑自己會不會把兩個寶貝給生出來,就當是自己的那個石頭心腸。
‘哎,不說不想了,多了都是心酸淚。趕緊忙完了,趕緊回家才是正事。’
「那個,錢家小姐啊。」其實,里正霍昌盛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錢迷迷。但是,直呼名字肯定是不行的了,人家那麼大的產業,明顯要比自己高出不止一個台階的,人家抬舉自己,自己不能不識抬舉。
錢迷迷怎麼就听著那麼別扭呢。
「得了,你直接叫我錢老板吧。」錢迷迷相信就這里還是沒有人知道‘老板’這個詞的真正含義,也是因為自己也不知道該讓別人怎麼稱呼自己,才想出了這麼個稱呼。
「那個,這個稱呼不好吧。我還是重新叫個其他的吧。」里正霍昌盛糾結了一下,還是覺得老板這個詞不好听。
「那就懂事,不要再麻煩了,就叫懂事吧。就是我是我們幾個方面的總的決策人的意思。」錢迷迷耐心耗盡,直接拍板定案。
「啊,昂,那錢懂事,你看我們在你跟前給你賣魚的那些做工的人家、、、、、、」錢迷迷認真的看著里正霍昌盛,不知道是怎麼了,難道人家不樂意干了?難道有誰開始挖自己的牆角了?開出了比自己還高的工資待遇?
「那個,就是你能不能不要牽連到他們?他們養家糊口也不容易,而且這事他們還真的不知道,他們每天起早貪黑的早早干活,晚上才坐會,對村子里這麼小的事情,是真的不知道的。」
錢迷迷不動聲色的繼續等著他怎麼說。族長李毅德一看錢迷迷表情,就覺得里正霍昌盛說的太早了,壓根不說穩當點。實在對里正霍昌盛有點恨鐵不成鋼,但是忘記了,自己剛才也是六神無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