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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崖下,無名潭,潭水碧綠幽深,水面平靜無瀾,像是一整塊嵌在山谷的祖母綠寶石,沉靜高貴。
鄔航將陳木槿丟在岸邊的一塊巨石上,徑自合衣下水。陳木槿被摔的生疼,嘴里含混不清地詛咒著鄔航,惡狠狠地盯著他的後背,如果眼神是利劍的話,那麼鄔航的後背怕是已經被戳了無數個洞了。
「你在這兒等著,要是敢跑我就讓你再躺三天三夜!」鄔航像是看清了陳木槿心里那點小算計,頭也不回地撂下話。身體似一尾游魚般自如地劃開水面,游向深處。
陳木槿被說得心虛,想了想也就沒動,索性盤起腿來好整以暇地看著游弋自如的鄔航︰「喂,沒騙—無—錯—小說你吧,是不是不癢了?」她喊道,「不癢我可走了啊!真的走了啊!」
鄔航一下水就知道她所言非虛,但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問她,只是他還沒想好怎麼說。他猛地將頭扎進了水中,潭水的冰冷和水下的寂靜排山倒海而來,隔絕了她的聒噪。
陳木槿見他瞬間沉了下去只當他是為了清除頭上的藥粉,可是過了許久都沒見他冒頭,不禁些疑惑,該不會是出事兒了吧?看著是有水性的,不應該啊!難道是這水潭里有什麼史前食人魚?可是也不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啊!陳木槿靜靜注視著水面,都快五分鐘了依舊沒有動靜,她開始不安起來,站起來沖著水面叫道︰「喂!人呢?鄔航!你出來!」
「別喊了,我死不了。」鄔航平靜的聲音出現在身後。陳木槿嚇了一跳,連忙轉身,看見鄔航一身藍色布衫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將他精瘦勻稱的身材顯露無遺,如墨般漆黑的頭發掛滿了水珠,水珠順著發梢淌下隨即就沒入衣衫,臉色玉白,襯得黑的更黑紅的更紅。陳木槿這個經歷了美男轟炸的現代人也有些被驚艷到了,暗自咽了口口水,暗自嫌棄自己沒出息!
「你別這麼嚇人行不行!我膽子可小,死了你還得管埋。」陳木槿順著胸口,見他無事,她一骨碌爬起來,拍拍**就要走。
「你怎麼知道那是用來飛的?」身後的人出聲了,不是詢問而是確認的語氣。
陳木槿邁出的腿就這麼收了回來,回頭一笑,唇紅齒白︰「那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想出谷?」
蕪西郡位處大歷最西,是茲寒國與大歷的邊界點,武帝上位以前一直由左丞相劉申的佷兒劉啟民做郡守,不過因為此地的特殊性,皇上委派了大將軍陽國江領兵二十萬鎮守蕪西郡沿西邊線,蕪西郡也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軍事重地,所以劉啟民這個郡守基本形同虛設。好在此人十分膽小,並不敢與陽家爭權,只是仗著叔叔的勢力在當地大肆搜刮民脂民膏,擾得民不聊生。武帝奪得天下後,朝廷被徹底清洗,各方勢力重新洗牌,左丞相被株連九族,劉啟民也無法幸免。大將軍陽國江慧眼獨具,在武帝尚未攻下平京前便率軍投誠。武帝即位後,封陽國江為鎮西將軍,麾下二十萬軍隊為鎮西軍,繼續鎮守西防。這一次,武帝甚至沒有委派新的郡守,默許陽國江在西邊獨大。
這個陽國江也是個妙人,當初默默看著劉啟民搜刮民脂民膏不加干涉,劉啟民死後他火速抄了劉啟民的家,將抄出的財物用來大力改善民生,不到五年就讓蕪西郡及周邊幾個小郡縣迅速發展了起來,繁盛程度達到頂峰時竟也能與江南梁郡平分秋色。
陽國江在當地備受當地百姓愛戴,尤其他治下的軍隊軍紀嚴明,從不驚擾百姓,實力更是強悍,茲寒國各種大小規模的偷襲進犯竟從未得手。當地百姓親切地稱其為陽家軍,只要有戰爭哪怕節衣縮食也要給邊關將士輸送糧草。真真是軍民一家親的大好局面。
但是,所謂「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這樣英明神武的陽家卻生出一個異類,陽將軍的嫡長子陽文杰。陽文杰此人從小就行為乖張,不拘禮數,陽將軍送其去武林第一門派懷霄派學武,結果他在一次比試時失手將同門師兄殺死,被迫離開師門。回來後更是終日流連********,吃喝嫖賭無一不沾,今日為個頭牌大打出手,明日又掀了誰的賭局,在整個蕪西也是出了名的公子。
此刻,這位名聲在外的公子正窩在蕪西最大的青樓「酥紅苑」的一個專屬包廂內,鎏金如意紋鏤空的香爐在牆角散發出濃郁的水仙和薔薇的混合香氣,將整個屋子燻得氤氤氳氳,玫紅金絲繡線的紗帳將人影映得模糊,陽文杰慵懶地靠在牡丹紋樣的梨花木貴妃榻上,松散的黑發如流水般傾瀉,遮擋了他大半個臉,但是依舊能看見他尖瘦的下頜和細長的眼楮,眼角微挑有種別樣的嫵媚,大紅色的流沙鍛袍松松地掛在身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妖冶魅惑。在他對面正襟危坐的是一身黑色勁裝的蒙面男子。
「公子,我家主人有信給您。」黑衣男子雙手呈上一封書信,半低著頭不看他。
「嗤,你別那麼緊張,先陪我喝杯酒。」陽文杰充滿磁性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他起身走到桌邊,修長的手指握住玉色酒壺,倒了一杯酒送到黑衣男子面前。
黑衣男子目不斜視,依舊舉著信,語氣生硬道︰「公子請接信。」他開始被屋里的香氣燻得腦袋疼,不知怎的就想起黑狐臨行前的叮囑︰「陽公子給的任何東西都別喝,能不踫就不踫,給完就走,別看他,切記。」
陽文杰也不生氣,任憑他舉著信,施施然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自言自語的說「嘖,司馬稷的人怎麼一個比一個無趣。」突然,他在這個香氣四溢的房間里嗅到了一絲血腥味!他抬眼仔細盯著黑衣人,朱唇微啟︰「你受傷了!呵呵,真是意外啊,他的人居然也會受傷。」語氣輕佻,夾雜著一絲幸災樂禍的快意。
男子此時已經有些體力不支,大量的失血讓他有些眩暈,不自覺地就看向了說話的人,他怔住了,那是一張怎樣邪氣妖冶的臉啊,女子的嫵媚妖嬈,男子的凌厲陽剛被恰如其分地融合在了一起,一時看上去竟然有種分不清男女的驚艷。
只見陽文杰紅袖一揮,男子手中的信件便到了他手里,同時他的身體也軟倒下去。
「來人,送下去治傷。」陽文杰喚道。三個中等個子的窈窕女子應聲而入,看似若風拂柳的她們竟然輕輕松松就抬起了那個男子。
「如煙,查一下他被誰所傷。」陽文杰對其中一個相貌平平的紫衣女子吩咐道。
「是,公子。」女子停下應諾道。其余兩女眼中有一絲嫉妒的光芒閃過。
待屋子重新恢復平靜,他拆開了手中的信,信的內容很長,他看了許久。
看罷他苦笑著長嘆一聲,劍眉蹙了一瞬便松開了︰「唉,你又給我出難題,這下我可要好好敲你一筆!」語氣中可以感覺到跟信的主人已經分外熟稔。
三天後,蕪西郡傳遍了一個新聞,陽將軍的公子陽文杰求娶武皇的小女兒昌樂公主!
「混賬!混賬!這個孽子!」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吼伴著瓷器的碎裂聲傳來。鎮西將軍府的下人們這幾天幾乎天天都能听到這樣的怒吼,自從坊間盛傳嫡公子求娶昌樂公主的事情之後,陽將軍就氣的暴跳如雷,派了很多家丁去找公子。怒吼摔東西更是家常便飯,偌大個將軍府除了老夫人竟是無人敢勸。一連三日公子都沒有回家,家丁也找不到他,急的一家人如熱鍋螞蟻。夫人怕將軍真的怒極砍了他,也派人找公子,讓他不要回家,先出去躲躲,等他爹氣消了再回來。
外面的人找他找的幾乎把蕪西城翻了個個兒,而他呢,此刻正坐在駛向平京的馬車上自斟自酌,很是愜意。
「公子,前面就要出城了,咱們真的走嗎?」。趕車的小廝有些猶豫地問馬車里的陽大公子。
「走,干嘛不走,等著我爹砍死我嗎?」。車里的聲音顯得理直氣壯。
小廝哭喪著臉,心想這下倒好,一走就去平京了,再回來他非被老爺砍了不可,但是車里的祖宗他也是得罪不起的,索性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他揚起馬鞭,重重地抽在了馬**上。
司馬稷,你害得我有家回不去,等著我來找你的麻煩吧!
斜陽如血,灑在大地上,似是給大地鍍上了一層赤金。廣闊的平原上有一輛馬車獨自地前行著,車輪揚起的灰塵被風吹散,斜陽拉長了馬車的影子,顯得分外孤寂。
陽文杰不知道,他將會面臨什麼,但是他相信司馬稷絕對不會做沒有緣由的事。
只是,此事事關終身,他想去找司馬稷問問,為什麼讓他求娶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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