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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格然似笑非笑道︰「姑娘該不會真以為在這亂世政局當中還能全身而退吧?若真是如此,在下好心奉勸姑娘一句,還是找個深山老林隱居下來,若是沒有什麼豺狼虎豹,估計還能多活上幾年。」
沈格然說罷後轉身離開,徒留婉瑤一人傻愣愣的想著他的那一番含沙射影的話。
沈格然走出幾步後復而頓住,側身回頭又道︰「婉瑤姑娘還是早些回去找個大夫的好,那媚毒尚未解,莫要便宜了別人才好,日後若是有用得著在下的,婉瑤姑娘盡管開口便是,就當是今夜我給姑娘的賞錢,不過,婉瑤姑娘的味道真真是不錯,哈哈哈。」——
說罷後,身影消隱在了黑夜之中,徒留下一串串浪蕩的笑聲。
婉瑤拿起手中的發簪朝著沈格然消失的方向扔了出去,扯著嗓子狠狠罵道︰「賞你ma的妹,你個死不要臉的大sao包,一個大老爺們成天穿的花里胡哨的,比娘們還娘們,你浪成這bi樣,你媽知道麼?」
罵聲回蕩在暗夜里,沈格然卻早已沒了蹤影。
那一夜的沈格然很是狼狽,回到大冢宰府時,貼身婢女瑾瑜著實嚇了一跳,驚慌的模樣倒是比起平日里的冷漠多了些許人情味。
沈格然笑的疏朗的擺擺手,道︰「無礙,我自己處理就好,你下去吧。」
瑾瑜頷首應了句,狐疑的走了出去。
瑾瑜走後,沈格然靜靜的站立于窗邊看著窗外淅瀝瀝的小雨,他倒了杯熱茶,卻未喝半口,手指沿著杯子邊緣輕輕摩挲著,像是觀賞一件寶物一樣,嘴角始終掛著一抹笑,似自言自語道︰「怎麼有種玩火**的感覺呢。」
婉瑤回到落香居時,赤著腳,頭發凌亂,衣衫盡濕,形容很是狼狽,憐兒嚇的趕緊跑了來,將婉瑤渾身上下檢查了一番,見並未受傷後,才稍稍放下了心,隨後又準備了熱水澡。
婉瑤吩咐憐兒去請了大夫後,靜靜的坐在桌案邊思忖今夜發生的一切,奈何腦袋像是漿糊一般,亂成了一團,胸口依舊起伏不定,那種想要釋放的感覺一股接一股的往上涌,滿腦子里都是沈格然剛剛在她身上游離,親吻她的畫面,讓她既欣喜又興奮,她努力的壓制著自己,根本無法安心思考問題。
大夫來的很快,問明原因後,遞給了婉瑤一顆緩解的藥丸,又用銀針扎了穴位釋放藥性,折騰了大半個時辰,婉瑤這才覺得好了許多。泡了個熱水澡後,便去歇著了,一覺便睡到了中午。
下過雨的天氣格外的清新,空氣也隨之降了幾個溫度。
婉瑤吃過飯後,照理來到後院開始教姑娘們新的舞蹈。
一曲閉後,姑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是茫然的望著婉瑤,聲音嬌滴的道︰「婉瑤姐姐,這舞對于我們來說,委實難了點,要不姐姐再跳一遍如何?」
阮希這時端了杯桂花茶緩緩走來,笑的溫婉的遞給婉瑤道︰「累了吧?這茶剛泡的,香的很,婉瑤妹妹喝口潤潤喉吧。」
婉瑤歡暢的接過茶後清抿了一口,道了聲謝謝,又接著跳了一小段,分開排練,姑娘們畢竟是有底子的人,學起來倒是也快,遂婉瑤坐于一旁陪著阮希聊了聊。
婉瑤道︰「阮姐姐這幾日心事重重的樣子,莫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阮希低垂著眼簾望著地面,頗有些失望,輕柔道︰「哪有什麼煩心事,不過是自尋煩惱罷了。」
婉瑤吃了塊兒糕點,囫圇著問道︰「那一日來找阮姐姐的那位公子,就是阮姐姐日夜思念的情郎吧。」
阮希頗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下了頭,笑的很是燦爛,嗯了一聲,隨後又嘆了口氣,傷感的道︰「那又能怎樣呢?我終究不過是他無聊時消遣的玩物,能奢求什麼呢?」
婉瑤對著阮希尷尬一笑,想來日後見到宇文憲定要當面教訓他一番,阮姐姐如此善良的姑娘,怎舍得讓她傷心,遂安慰道︰「阮姐姐,你年輕貌美又善良,一定會有一個人真心實意的愛你的。」
阮希回給婉瑤一個燦爛的笑容,點了點頭。
那天回到房間後,瀟瀟便隨之進了來,拿著昨日丟在櫻花林的發簪遞給婉瑤,道︰「婉瑤姐姐,我今早在櫻花林撿到的,是你的吧?我之前瞧你戴過的。」
婉瑤看了眼,隨之接過後,放到了首飾盒中。剛打開盒子,便瞧見了宇文憲的那枚玉佩,猛翻了個白眼,隨手拿出來扔到了一旁, 當一聲。
瀟瀟嚇了一跳,以為婉瑤生了氣,小心的問道︰「婉瑤姐姐怎了?是誰惹你不高興了麼?」
婉瑤也只是尷尬的笑了笑,並未答允。
瀟瀟看了眼丟在地上的玉佩,好奇的拿過端詳了一番,驚訝了一聲,道︰「這是婉姐姐的情郎送的吧?真是塊兒好玉,稱得上極品呢,玉白而透徹,絲毫無雜質,質地極佳,做工也是極好的。瞧,這上面還刻著字呢麼。」
婉瑤掃了眼興奮的瀟瀟,問道︰「喜歡你就拿去吧,省得我見了礙眼。」
瀟瀟自是開心,把玩了好一會兒,才問道︰「婉瑤姐姐,我真的可以拿走麼?這塊兒玉佩看著很是貴重呢?應該是哪位達官貴人的東西吧?普通人家里是見不到這種玉佩的。」
婉瑤抬起眼簾問了句︰「普通人家沒見過,你又是如何識得的?不過是個普通物件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瀟瀟道︰「我之前瞧見阮希姐姐喜歡的一位公子,也是帶著這種白玉佩的,白玉佩本就罕見,當時就好奇的多看了兩眼,那位公子冒昧音容,氣宇不凡,一看便知家世顯貴。」
婉瑤淡淡道了句︰「無妨,喜歡你就拿著吧,不喜歡就順帶幫我隨便扔到哪里就好。」
瀟瀟愛不釋手,笑著道︰「那我可真的留下了。」
這一日下了早朝,在回府途中,宇文憲不經意遇見了許久未見的達奚震,只見達奚震一身戎馬鎧甲,騎著高頭大馬帶著一列人從遠處踏街而來。
陽光有些刺眼,宇文憲微眯著眼楮仰著頭面帶笑容的等著達奚震一點點走近。
達奚震面目肅嚴,一身正義凜然的樣子,他手勒緊了韁繩,背挺的筆直,始終目視著前方,不想瞧見了宇文憲之後,臉上立刻綻放了笑容,身子也不再繃的那麼緊,像個孩子一樣,後來婉瑤也曾說過,最初認識的那段時間,雖然都只有十八九歲的樣子,沒有成熟的心智和過人的歷練讓我們辨別世界的黑與白,但是那是一段最為快樂而幸福的時光,無關于年紀,只關乎于對彼此的熱烈和真摯,明顯的愛恨分明,哪怕後來,婉瑤曾那麼深深的恨過,她還是覺得值得,因為她曾認識過最為清淺純真的彼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