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為了這次的營救計劃,損失了兩架直升機,它們在荒郊被炸毀。隨後殺手和托尼都回到了地下室,如往常一樣!
……
殳秉辰抱著身上帶血的蔣依璇走進醫院的大門……
「護士!護士!」殳秉辰站在大廳大喊。
「怎麼了?」一個護士趕來問道。
「流產!是流產!不知道還哪里有傷?」殳秉辰哀慟地回答護士。
「跟我到這邊來。」護士說。
蔣依璇被直接送到了手術室,經醫生檢查出了孩子沒了,並沒有其它的大礙。
殳秉辰坐在手術室的門口,有一種五髒俱碎的感覺。他搓著雙手,又起身,又坐下,他的內心無法平靜。
終于等到醫生走了出來,他趕緊沖上去,抓住醫生的胳膊問道︰「醫生,我太太她怎麼樣了?」
「你太太的問題主要是孩子,剛剛我們已經為她做了無痛人流,至于現在已經並無大礙。但要多注意休息,心情,心情是最重要的。」女醫生說。
「謝謝你醫生!」殳秉辰說著,望著里面。
很快蔣依璇也被推了出來,她還有清醒的意識。
「依璇,依璇你怎麼樣了?」殳秉辰握著蔣依璇冰涼的手說。
「我沒事……秉辰,你去,你進去,我不要我的孩子被當醫療垃圾扔掉,我要你安葬他,雖然他還沒有成形。我听王叔說,醫院流掉的孩子會直接當垃圾扔掉,我不要!」蔣依璇眼角留著淚說。
「好,我這就去,我一定好好的安葬。」殳秉辰痛心的說。
蔣依璇躺倒病房才發現,自己的手機不見了。她沒有功夫責怪自己,警察已經在外面和醫生在說話。她知道沒有了證據,所有的殺手又已經都死了,沒有人證沒有監控,她們一定已經逃月兌了。蔣依璇不會和她們辯白,指證她們說話,那樣太愚蠢了,好在自己活了下來。
進來兩名警察,一男一女,男的負責問,女的負責記。
殳秉辰已經私下里給了護士錢,讓護士先把「他」放置冷凍庫。殳秉辰一分鐘也不想離開蔣依璇,他想等蔣依璇好了,他們一起去埋葬。此時殳秉辰坐在蔣依璇的旁邊,握著蔣依璇的手,但他的目光對警察充滿了敵意。他不相信他們,他覺得他們總是來的太遲!
「蔣依璇小姐,你知道那些人為什麼來殺你麼?」男警察問。
「我不知道!」蔣依璇回答。
「那你是否又得罪過什麼人?」
「蔣氏樹大招風,得罪的人很多。從我入獄開始就不停的有人要害我的性命,究竟是誰,我想應該是你們警方告訴我。」
「是!我們警方有義務和責任查清,但我們需要當事人的配合,不然我們也不是大羅神仙,難道會掐指算!」男警察見蔣依璇一股子不配合的樣子,有些慪火。
「該配合的,我都會配合!」蔣依璇白了一眼說。
「根據她們三個的供詞,就是阮慧、蔣懷玉和蔣依然,她們都異口同聲的說屋里的四個人是你開槍殺死的!」
說道這里,女警官不禁抬起了頭,她一副崇拜的目光看著蔣依璇。
「沒錯,不過我是正當防衛。不過如果你們有點常識和同情心就不要問我太多的細節。因為我當時忍著全身撕裂般的疼痛,沒錯,我的孩子是被人活生生用腳踩死的!所以我不想回憶,也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只知道我痛不欲生!」蔣依璇這樣說是也怕警察會問細節,到時候對不上,而其他三個人一定都異口同聲!她不想給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煩。
夜晚來將近,殳秉辰對蔣依璇說有一個老朋友過來看她。
當格雷站到蔣依璇的面前,蔣依璇看過去,她又看了看殳秉辰,然後露出淺淺的笑容說︰「你好,格雷,好久不見,沒想到在中國的醫院也能見到你。」
「姐……」格雷凝望著躺在病床上的蔣依璇。
「你叫我什麼?」蔣依璇鎖著眉頭,這個稱呼足以讓她的心跌宕起伏。
「姐,我是仲旬。」
蔣依璇被這話頓住,這樣一個人,居然叫自己姐姐,還說自己的仲旬。可仲旬不是這個樣子,聲音也不是這個聲音,或許聲音有些相像的地方,但這怎麼可能。
蔣仲旬緩緩走到蔣依璇的身邊,坐在床邊,模著蔣依璇的臉,眼楮里閃動著淚花說︰「我五歲的生日,你給我買了好多好多的膏藥,各種的。因為那個時候爸爸總是讓我練習一些功夫,經常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于是,你就在我生日的時候送給我很多膏藥,為了讓我不疼。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你陪去去跳傘,其實你也怕,但你陪我一起跳。你說如果空中有自己的同類就不怕了,那些鳥也不會攻擊我們,因為我總是很怕那些身上帶羽毛的動物……」
蔣依璇不可思議的看著蔣仲旬,眼淚一顆一顆地往下掉。她轉頭看向殳秉辰,她覺得殳秉辰一定比自己更早知道。
殳秉辰一副愧疚的樣子看著蔣依璇,他低聲說︰「沒錯,他就是仲旬,抱歉,我一直沒有告訴你。」
「你不要怪他,是我不讓他說的,確切的說是咱們的媽媽計劃好了這一切。」蔣仲旬說。
「什麼?是媽媽?」
「其實我沒有得什麼病,我之所以會謊稱得了病,是因為有人要害死我!後來媽媽讓我對外稱得了精神病,然後將我藏匿起來。為了把戲演真,我和媽媽都覺得你不應該知道。但要殺我的人,並沒有因此而放過我!無奈之下,我只好整了容,當起了醫生,改頭換面。其實在瑞士你看到的那個我,是我遇到的一個病人。我們互換了身份,為的就是掩人耳目!」蔣仲旬說。
「你……」蔣依璇覺得這一切都太突然了,自己居然什麼都不知道,還那麼的傷心。雖然她能理解媽媽和弟弟這樣的做法,可是這對于她實在太突然了,她沒有心理準備。尤其是蔣仲澤臨死前對她說的話,就是蔣仲旬已經死了!
「姐,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
(本章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