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勞嘆一聲氣,說道,「吳金霸。」
「啊?」會是他?吳淑芳的父親?這是怎麼了?
沈勞又說道,「我早該想到是他,昨天他打一個電話過來,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就掛了。我當時也疑心來著,沒想到他手腳這麼快,竟然就把你給劫持了。」
吳金霸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光頭,後來年紀大了,竟然戴起了假發,昔日跟隨他做過生意的人,自然就知道光頭是代表他,但像兒子這樣的後生晚輩,當然就沒法想到了。
「他綁我做什麼?圖財?可是我听那些黑衣人說光頭要我的命。」米克回想起來,覺得這事還不是這麼簡單。
沈勞瞞不下去了,只好道出實情,「人家的女兒因為你,差點兒沒命啦!」說完,一聲哀嘆,「那天電話來的晚,我來不及告訴你。昨天想跟你說,卻不見你人。我那會兒就想*要你跟人家道個歉,可沒想到吳光頭是個急性子,當年我和他同在藍島的時候,他的性子也不及現在的躁,我是真沒想到他會對你下手,而且還是黑手,真是……」
沈勞一只手撐著頭,另一只手撫模著額頭,真的很頭疼。
父子倆的對話,讓躲在一旁的沈夫人給听見了,她急急的走出來,模模米克,「兒啊,你有沒有怎麼樣?他們那些人要你的命啊?」
沈勞一個眼光甩過去,「婦道人家懂什麼,還不趕緊回房去,這是我們這些大老爺們才有資格談論的事情!」沈勞很深的重男輕女觀念,早些年如果不是因為有了克勤,他都會把這個老婆子給休了。
沈夫人不服氣,「警察是我叫的呢,要不是我打電話給警察,現在還不定怎樣呢!還說我婦道人家不懂事,真是的。」
沈勞這才用另一種眼神看著沈夫人,「警察是你叫的?哦,對哦,我並沒有通知警察,我不以為警方是自己來的呢!」
沈夫人說道,「你個白痴,不報警哪來的警察啊,你當警察都是吃干飯的呀!」
米克說著,「吳淑芳因為我差點沒命了?我這幾天都沒有見過她,我怎麼害得了她啊?」他還是不明白怎麼回事,好歹他和吳淑芳是和平分手,吳淑芳並沒有鬧沒有什麼情緒,即使她出什麼事,也不該輪到他來負責呀!
沈勞嘆氣,「你是不是和人家分手了?你這小子,我都不知道你們分手的事情,你難道不知道這樁婚事是我和光頭商量好的嗎?你就這麼把人家的女兒甩了,她心有不滿,自殺總可以!?」
「什麼?自殺?」沈克勤這才翻然醒悟,「她竟這麼想不開?」
沈勞再沒說什麼,沈夫人也只是沉默。
沈克勤站了起來,「我去吳家跟淑芳道歉!」
在他的記憶中,吳淑芳只不過是他的名牌女友,他們之間什麼關系也沒有發生過,她不該有這麼大的落差呀!
沈勞喝道,「不許去!你以為光頭會放過你嗎?你去只是自尋死路!這件事情,先緩緩,你暫時先不要去報到,在家休息幾天再說!」
沈克勤從來都听從父親的意思,「好!」
沈勞這才撥通了吳家的電話,接電話的人一听說是沈勞,立刻把電話給掛了。
沒辦法,他只好親自走一趟,為了兒子的命,也為了沈家的這根獨苗,他要好好和光頭談一談。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初時。
沈勞將法拉利開動,不一會兒,就到了吳家。
吳家的僕人也和剛才接電話的人一樣,听說是沈家的人,連門都不肯開。沈勞只好在門外一直按喇叭。
過了一陣子,終于開門了,沈勞這才能進得來。
進了大廳,卻不見人。
一杯茶沒有,一個佣人沒有。更別說是光頭的影子了。
只好坐下來,安靜的等待。
半個小時之後,來了一位僕人,他問道,「你可有什麼話要留,我家老爺不在家,你交代了趕緊走吧!」
沈勞說了一句話,那僕人立刻去通知光頭了,那句笑是什麼呢?請看明天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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