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等電話,念慈這一周在上班時間就沒離開過辦公室一步,他就像祝英台守候她的梁山伯一樣,死死的守著,生怕一不小心,把電話給錯過了。
「叮鈴……」電話鈴聲怪詭的響了起來,念慈上前一看號碼,是個座機。欣喜若狂的接過來,听了半天,由期待變失落,再失望。
二十三位同事,听說了這個消息,全都搭拉著個腦袋,有氣無力的樣子。
念慈最知道團結的力量,連連安撫大伙兒的情緒,「這只是交大銀行,還有光大銀行,遠大銀行,農大銀行,工大銀行,這麼多家銀行,不會結果都一樣的。」
其實他心里知道,每家銀行要貸款出去的話,都會銀行內部干部先商量一下,通過了則會上報上級單位,再由上級單位向國家部門申請,這樣下來,才可以有結果。而交大銀行的消息這麼快,想必這其中一定出了什麼問題。
他急匆匆的打開文件夾,卻怎麼也找不到那份可行性報告,正急的滿頭冒汗呢,林冬輝敲了門。念慈干脆問他,是不是他取走了那份文件。
那可是一份經過念慈慎重修改,而且標有許多批示的可行性報告,也就是第一步不成,第二步需要走的程序。現在好了,林冬峰沒有見到,那麼這些天的嚴密封鎖,並不會有人能進來啊!
突然,他想起來香妹問的那句話。
沒錯,一定是她!她要文件干什麼用呢?念慈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給香妹,約她今天晚上在懷海縣城見面。
而在一個地下酒吧里。
沈克勤、冠藝,和沈天鐘正在飲著紅酒。
沈天鐘舉著高腳杯,杯里面盛著一些紅酒,用舌頭舌忝了一下嘴唇,說道,「怎麼樣?你叔叔我干活,漂亮吧!」說完,高腳杯中的紅酒像一泉溪水般,入了沈天鐘的口里。
沈克勤搖搖頭,「得了吧!要不是有冠藝幫忙,就憑咱倆,怎麼可能?」他的杯子輕輕觸了一下冠藝的酒杯,然後說了句「先干為敬」,咕嚕一聲,紅酒下肚了。
冠藝小飲一口,說道,「要不是你們安排的好,我一個人也是完成不了的。這事咱三個得同喜同賀!」
沈天鐘也點點頭,「就連這美人計,也是你叔叔我想到的。事成之後,別忘了你二叔啊!」又是一杯紅酒下肚。
沈克勤微笑著點點頭,秀氣的臉龐上,露出的潔淨笑容,在這樣的燈光下,很有輪廓。可是常人說得好,識人不能相面,這樣一紅畫皮下,又會是什麼樣的臉。
冠藝也笑著說,「沈家叔叔一直戴著這面皮,不會熱嗎?現在在包廂里面,撕下來也不無妨啊!等會兒出去的時候,再重新貼上嘛!」
沈天鐘嘿嘿直笑,「我怕你們見了我的真臉,會看上我呀!」那色色的眼楮,瞅了瞅冠藝身上的肉。
沈克勤低哼一聲,「二叔!冠藝還是女孩子,沒結婚呢!你少拿人家開玩笑,啊!」
冠藝的臉真的就紅了起來,借著這燈光,倒是沒人看得出來。
沈天鐘只好作罷,「得得得!你二叔我從被通緝那天開始,就沒踫過女人,你說我該多想啊!」
沈克勤笑了笑,「行,今天晚上,我陪你去逛窖子,你可滿意了?」
沈天鐘笑而不語,但視線已經不再停留在冠藝身上了,「我明天就去泰國了,今天就讓我痛快的玩一把,嘿嘿!」
「好的,二叔!沒問題!」
這會兒,香妹和念慈正在米克所待的酒吧里喝酒。
也是高腳杯。
也是紅酒。
只是不同的人品來,會有不一樣的味道。
香妹覺得酸辣。
念慈覺得苦澀。
念慈一直看著香妹,不說話。香妹被看的毛毛的,「你總盯著我看干啥呀?」
隔了許久,念慈才說道,「說吧!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我听不懂你的話!」
念慈長噓一口氣,「你懂我說什麼的,為什麼拿走我辦公室的文件?」
香妹詫異的雙眼瞪了個大,「他不是說,不會被你知道的嗎?」。
「他是誰?」
覺察到已經說破紙,香妹只好低著個頭,「我也不認識他,可是他讓我偷走的。說是……」
念慈的臉色並沒有半點好轉,只是一味的盯著香妹的臉,他心里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對香妹這樣好,她還是要背叛自己。
念慈說道,「把話說完整。」
從來沒有過,念慈對她,說話如此冰冷,那是種寒心的感覺。香妹感覺自己可能給念慈惹了麻煩,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念慈知道實情。于是她說道,「前段時間有個陌生人,給了我一袋你和麗莎的相片,那些相片我給你看過,也問過你的。」
念慈搖搖頭,「你明知道那些事情已經過去!」
惱火的一直握著拳頭,他有火沒處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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