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鐘則哈哈大笑,「老子進去不到三天,你們就得到處找我,哈哈哈!」念慈見過猖狂的人,但沒見過比沈天鐘還要猖狂的人,他既然已經犯了法,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卻還口出雌狂,說過不到三天就要到處找他!
念慈一把摘下自己的帽子,說道,「你除了會易容,會隱身麼?」
沈天鐘則笑道,「你好歹也叫我一聲舅舅,敢這麼對我,就不怕祖宗怪罪嗎?」。這人的話有些過份,別說沈凝香和自己搭不上關系,就是能搭上關系,那他也不能自稱為舅啊!
「廢話少說!給我走!」旁邊有警察不耐煩了,這是一什麼鳥人,被抓了居然還笑的這麼歡,好象進警局是進菜市場一樣!
念慈沒有理會沈天鐘說的什麼舅舅之詞,倒是對他那句「不到三天,就得到處找他」給弄的心里慌慌的,沈天鐘的兄弟之多,的確不容小視,可是從警察局里面出來,這就不太容易了。
當天晚上,念慈回家告訴父親這個消息,李靖棋高興的很,可是卻看到念慈一臉沉重的相,不明所以,相問之下,才得知,原來念慈擔心沈天鐘越獄。
這是沈天鐘第一次落網,當然也希望是最後一次。
李靖棋安慰念慈道,「不會有事的,都進去了,哪里還能逃出來的。安心睡覺吧!」
念慈左想右想,這覺還得得睡,明天上班還要精力呢!于是只好回房睡覺。
可誰知,半夜三點,突然電話響了。
念慈把電話取過來,按響接听鈕,卻是雷天震的聲音,「李公子,沈天鐘跑了!」
這話就尤如一記響雷,直直的馬念慈給轟醒了,睡意全了。
三下兩下穿上衣服,提了西裝套就往外面走,他要去警局看個清楚,說不定沈天鐘沒有逃遠,還可以追得到。
開著驢頭寶馬,迅速的趕往省公安局,這才知道,夜里二點的時候,沈天鐘借口要尿尿,打傷了看守的警察,又穿上警服,逃出了監獄。
念慈一個拳頭砸向桌面,「可惡!」這個沈天鐘膽子也太大了,眼中根本就沒有法律!「他逃往哪里了知道不?」
雷天震搖搖頭,「有人看向他上了出租車,二點一刻左右,出了監獄門,然後就沒蹤跡了。連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念慈明白了,沈天鐘會易容術,一般警察根本抓不到他,這一次逃月兌,下一次想抓他就更難了。
沒有辦法,只得先回去。
雷天震道歉了半個小時,念慈听不進去了,才起身離開。
二十五分之後,念慈離開省公安局到達家里,這時候已經四點。
念慈在想,沈天鐘逃出獄之後,會去什麼地方呢?他從泰國回國,一定是泰國不如華夏順手,在那邊討不到好處,所以才回國了。
沈天鐘是黑手幫的幫手,那麼整個黑手幫應該還在華夏才對,那麼他會去找他的那些部下咯!
看來,又該從長計議了。
擒賊先擒王這一招,不管用了。
要想讓沈天鐘徹底翻船,必須先斬斷他的左膀右臂才對,只要他無人可用,凡事非得親力親為的時候,那麼他就寸步難行了。
思及此,念慈才破天荒的第一次夸獎了自己。
五點了,今天一夜未睡,賞賞花去吧!好久沒有這樣的心情,去看一朵花的瓣葉和芯了。
下了樓,遇到園丁正在修枝剪葉,念慈好奇心重,問道,「為什麼要剪葉呢?」
園丁抬頭,看見是少爺,連忙退到一邊,說道,「少爺早上好,少爺有所不知,這枝葉越少,樹的存活機率就大,這種植物種植的比較晚,再不給他剪枝修葉的話,就會變成石樹,長不大了!」
「恩恩,知道了!」念慈哪里有心事听這些啊,他今天的心事全部都在如何抓住沈天鐘上面,連園藝講的話是什麼他都沒有反應。
就這樣在院子里轉了個大圈,說是賞花,其實是花賞人,笑他的心緒雜而已。
七點五十,念慈開車出門,與此同時,李靖棋也坐車出門。
這天上班,念慈無暇公事,他準備把整理申請書的事情,交代給二個副局長。
可兩位副局長一出現,念慈就傻眼了。他們倆一個醉薰薰,另一個臉腫腳傷,這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問了一下,才知道原來涂富士昨天陪朋友喝酒一晚,醉到現在才知道來上班。念慈搖了搖頭,又問廖寶馬,他卻說他昨天幫朋友勸架,結果池塘失火,殃及池魚。他也受傷了,而且傷了臉,實在不好意思見人。
罷了罷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最近事情越多,一樁連著一樁,這個謎題沒解開,那個謎題又來了,真是要折磨他麼!
通知了楊齊玲,收集所有工作人員所寫的申請書,抱到念慈面前,就是像山一樣高的小堆。
「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