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說,「你說出主使,我們就會全力追捕他,到時候他被捕了,你就自由了!」
「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一件事,只要你們答應了,我就告訴你們。」犯人說道。
「好,你說吧!我們答應你就是!」警察異口同聲的說道。
「只要一天不抓到沈天鐘,我就一天不出獄,你們得保證我有吃有穿,還有安全,不被人打。」
「好吧!是沈天鐘,他現在在優迪酒吧住,那家酒吧是他開的,有條暗道,出口是都涌縣的下水道。」說完了,他眼楮一閉,什麼話也不說了。
這暗道都到鄰縣去了,真是規模不小啊!兩民警相視一眼,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沈天鐘這回會不會栽,就靠我們的速度了!快走!」
兩民警一個打電話,一個迅速往前奔走。
一分鐘過後,李靖棋和念慈接到電話,警察正在追捕在逃的沈天鐘,並把路線告訴了他們。念慈知道了路線,立刻發動車子前往助抓,李老爺子阻攔念慈前往,不讓他只身冒險,可是念慈執意要前往,誰也沒能留住他。
沈天鐘逃亡的路線有點古怪,一般正常人如果要逃走,一定得往大城市里跑,可是沈天鐘不去瀏陽省,反而去了另一個鄉鎮,那叫羅化鄉,是橋東鄉的鄰鄉。
接到信息的念慈開足馬力,拼命追逐,不到五分鐘,就趕到了羅化鄉。
再跟隨著警車的鳴啼聲,便分辯出來沈天鐘所在的方位。這一次抓拿沈天鐘,動用了整個橋東鄉的所有警力,到了都涌縣,也已經通知都涌的警方,這一次大家都勢在必行。
警察已經嚴嚴實實的把面前這套房子包了個嚴嚴實實。
這是一套小平房,像四合院一樣的,中間有個漏空的天井,只有一個出口,就是大門。警言拿著喇叭朝里面叫,「沈天鐘,你已經被包圍了,趕緊出來投降!趕緊出來投降!」
可是里面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就連這套房的主人此刻在哪里也沒有人知道。
就這樣僵持著,過了五分鐘,警長接到一個電話,他的臉色立刻變了,「糟了,調虎離山!」
念慈就在警長旁邊,听到這話便知道可能又一次被耍了,但警長還是說出了內情,「那二十五個人犯,全部被救走了!」
打擊,沉重的打擊。這無疑是對警方的一次嘲笑,警長再不顧忌,握著兵器就往里面沖,恰,一個人都沒有,整個宅院空空的。
立刻命警言四處尋找,終于在灶沿,找到一個用黑,內壁非常光滑,里面深丈許。
警員往下探,一共進去二十個,警長生怕里面有什麼機關,故而加派了人手。當他們下去地道時,發現里面挺寬敞,而且沿途都有燈亮著,便感覺到這是一個早就有預謀的坑。
當警長知道這些情況以後,便把這二十來個警員往回叫,他生怕里面有陷阱,要是作了二十幾個警員的話,那就損傷大元氣了,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結果。
念慈駕著車,無可奈何的回到了家里。
李家。
李毛瑞氣的胡子一直抖,「這樣都能讓他逃月兌!」
李靖棋也是非常氣憤,「如果再縱容沈天鐘,他能干出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念慈默不作聲,一直在想今天晚上的事。
按理說,小仔哥會把沈天鐘的藏身之所供出來,是沈天鐘預算之外的事情。那麼他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藏身之地已經暴露,而又故意引走警察,救出小弟的呢!
念慈突然想到什麼,「警局有內奸!」
听了念慈的這句話,兩位大人均互看了一眼,「為什麼?」
念慈這才把自己剛才的思路一講,大家听了覺得非常有可能,「這件事情需要讓警長知道嗎?」。
李靖棋搖了搖頭,「如果是橋東鄉的警員和沈天鐘勾結,倒沒什麼關系,就怕……」
念慈急急的問道,「就怕什麼?」
李毛瑞說出了下文,「就怕還有更大的警員勾結在內,那樣的話,我們想要抓住沈天鐘,就尤如登天了啊!」
念慈頹然的生著氣,屢次三番讓沈天鐘逃走,明明警力周全,可仍舊是無法捉拿歸案,這真是見鬼了。除了父親和爺爺所說,還有更重要的警員和沈天鐘勾結,那麼會是誰呢?
整個問題就像一個麻繩,找不到結頭,無法解開。
夜深了,睡吧!
一想到這招調虎離山,念慈就感到吃力,對方和自己一樣,擅用陰謀,而且功夫可能不在自己之下,是那個沈天鐘嗎?除了他,還會有誰呢?
隔天,天還未大亮,就有人來替李家修理家具和購置新家具。
念慈起床的時候,發現嶄新的家具和擺設,心情大好,挑了兩個雞蛋一碗牛女乃,喝足了就去管理辦了。為了安全起見,讓一個警員跟在了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