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她們眼界狹隘,見識短淺,有眼不識金瓖玉,生生把一尊大佛給攆了出去。
「此事事關重大,還是等你父親回來再做決定吧。」崔氏也不敢再多置喙,只能等劉克竟回來再作打算。
眾人無奈,只得如此。
一時間,誠意伯府上空,一片愁雲慘霧。
可此時的,燈籠巷劉宅里,卻是一片春、光無限。
奄奄黃昏後,寂寂人定初。
紅綃帳內,彭瑾一顆心撲通亂跳,本已緋紅的雙頰,被搖曳的燭光透過帳子映照,愈發顯得紅霞一片了,耳垂處,似乎紅得能滴出血來。
身上單薄的中衣,在劉識灼灼的目光之下,也似乎要熔化了一般,竟然讓她生出不著寸縷的錯覺來,手指交纏著,不知道應該遮住某處,還是應該媚態橫生,任君恣意憐愛。
彭瑾只能是螓首低垂,避開劉識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站在床邊的劉識,看著彭瑾螓首低垂時露出的那一段雪白柔膩的脖頸,宛如一朵盛放的天山雪蓮,說出的來的雅潔出塵;在被紅綃帳映紅的燭光的映照下,又因為緊張羞澀,而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又如嫵媚妖嬈的紅蓮。
這樣極致的純潔和極致的魅惑交織在一起,讓劉識胯下巨龍忍不住抬頭怒吼,急欲沖鋒陷陣,全力廝殺。
劉識深吸一口氣,跨上床去,在彭瑾身邊躺下,說了一句俗到不能再俗的求愛用語︰「天色不早了,咱們早些安歇了吧。」
可就是這麼爛大街的求愛話,讓彭瑾心髒驟然加速,似要月兌離她的胸腔,蹦出來一般。
彭瑾忍不住撫住心口,溫順地點點頭,躺了下來。
劉識順勢在彭瑾身邊躺下,卻撐起了上半身,半覆在彭瑾的身上,似要居高臨下地欣賞這蜿蜒綻放的美景。
火熱的雙唇印在額頭,彭瑾忍不住閉上了眼楮,雙手緊緊地捉住胸前的衣襟,像是一個初嘗****的青澀少女。
這是她和劉識的初夜,彭瑾忍不住滿心期待,又緊張忐忑。
彭瑾這副青澀的模樣,奇異地滿足了地撫平了劉識已經快要按捺不住的沖動。
火熱的唇漸漸地變得溫柔,從光潔的額頭一路蜿蜒而下,經過挺秀的鼻梁,嫣紅瑩潤的櫻唇,小巧圓潤的下巴,雪白柔膩的長頸,在縴細的鎖骨處極盡溫柔地痴纏。
似乎有一股股的電流從劉識的唇下閃射而出,一陣陣的酥麻讓彭瑾不知所措,又貪戀其中不舍得離開,直到一聲嚶嚀忍不住從緊抿的櫻唇溢出,像是一聲號角,開啟了一場火熱的角逐。
彭瑾忍不住驚呼一聲,下一刻,櫻唇卻被劉識以唇封住,整個人都被劉識籠罩在身下。
滿滿的侵略感讓彭瑾心慌,卻又矛盾地覺得心安——因為身上覆的是她願意全心信賴和交付的劉識。
火熱的唇舌在櫻唇上肆虐,沖開關隘,在溫熱逼仄的空間內,和對方來一場你追我逐,吮吸糾纏的廝纏。
一雙大手,靈巧地鑽進衣襟,在溫軟的嬌軀上到處點火,將那些礙事的束縛一一剝除。
直到耳垂被劉識狠狠地含住,溫柔地廝磨,噴薄而出的熱氣讓她整個頸後都泛起了一層曖昧的粉色,彭瑾忍不住放縱自己,嬌軟地嚶嚀,低低地喘息,雙手攀附上劉識的肩膀,緊緊地抓住,借以來緩解內心的激動。
這一抓,彭瑾才發現,她和劉識的衣衫,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已經被劉識剝落殆盡,扔的到處都是。
羞怯激動之下,彭瑾忍不住整個人半仰起來,緊緊地貼住劉識精壯的身軀,似乎這樣就能杜絕劉識挑、逗的「觀賞」似的。
美人投懷送抱,嬌香滑膩、溫軟灼熱,頓時挑斷了劉識腦海里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
下一刻,卻感受到劉識已經溫柔了下來,傾身覆在她的身上,低聲問道︰「疼嗎?」。
彭瑾點點頭,又搖搖頭。
要說疼,也算不上。
只是長久沒有夫妻生活,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上都有些生澀罷了。
彭瑾咬住下唇,斜飛劉識一眼,眼波流動,媚態橫生,主動伸手抱住了劉識寬厚的脊背。
接收到彭瑾邀請的信號,劉識頓時再也抵擋不住內心洶涌的叫囂,緊摟住彭瑾,縱橫馳騁,所向披靡。
彭瑾只覺得自己就像洶涌的海浪間的一只小舟,被一個又一個的巨浪兜頭打下,顛簸動蕩,沉浮起沒,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會散架一般。
無助之中,她只能緊緊地抱住劉識,才能穩住自己,覺得心安。
這樣的信賴體貼、溫柔配合,更加點爆了劉識噴薄沖天的欲、火,讓他的沖刺愈發地急遽猛烈,撻伐得愈發地勇猛剛烈。
堅實的拔步床,似乎也承受不住這樣的力度,不時地哀鳴一聲。
縱情承受**的彭瑾,努力分出神來,想要提醒劉識克制一些,別被下人們听去了取笑他們,可是在猛烈的撞擊和極致的歡愉中,句子散成了零落的字詞︰「別~~嗯~~~听到~~嗯~~~」
似乎是攀上了雲端,極致的歡愉之後,兩人都出現了剎那的空白,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似乎全世界就只剩下了對方。
雲收雨歇,兩人身上都汗津津的,雙頰紅潤。
癱軟在床的兩人,溫柔地擁抱在一起,就如一對交頸的鴛鴦,久久舍不得分開。
PS︰很怕被河蟹~~
听說明天大封推,第一次上這種高大上的推薦,激動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