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近年你進城賣番薯的時候,看到一家大戶人家的小姐出門,我不過曾經說過喜歡漂亮的衣服,你看那個大戶小姐的衣裙被個乞丐拉扯髒了,在旁邊的店鋪買了新衣服給換上.
是你看出那個大戶小姐對那件衣服已是有所厭惡,所以你硬是在那小姐的面前磕破了頭還搭了所有的番薯,那小姐才把衣服給了你。你回來的時候說這衣服是你買的,其實你不知道,隔壁的大牛也去那里賣番薯,他都看到了也都告訴我了……」
說到這里,文笙的聲音有些哽咽,在別人看來這似乎是想起曾經吳郎為了自己受到了這樣的遭遇心生傷痛,殊不知文笙此時是因為防止自己笑場,狠狠掐著自己的小腿才哽咽的。
床上的吳郎臉色如同鍋底一般,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狡猾多端,說謊如同吃飯一般張口就來!
正在吳郎還在鐵青臉—無—錯—小說色回想著跪地求衣的事情時,玉琴看他半天沒有反駁,心中如同死灰一般,披起衣衫跌跌撞撞的便開門而去。
「哎呀,美人走了呀!」
文笙看到玉琴離去,收起哀愁的樣子,撿起地上的一顆梅子放入嘴里,干巴巴的喊了一聲。
「你的目的達到了,說吧,你是何人?」吳郎對玉琴的離去郎似乎沒有任何不舍,只是看著文笙說道。
「好人呀!不想看到一個痴情女子被個負心人輕薄而已。」打死她也不會說出本來她是想看現場版圖的,奈何掉了下來,劇情完全不受控制的發展結果而已。
「你以為我會相信?」
「應該會吧!」文笙思索了一下認真道。
吳郎似嘲笑一般看著她,說道︰「莫不是你是妒忌剛剛在我懷里的人不是你?」
「咳咳!」
文笙听到他的話被嗆的眼淚差點出來。
「我說你這人對自己也太充滿信心了吧,對于你這種玩弄感情的人,莫不是腦袋里只裝著這些事情吧,本姑娘沒有時間和你玩,後會無期!」說著文笙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
「姑娘攪黃了在下的好事就想走便走,那吳某日後可還有何面目在江湖上行走?」
一道勁風從身後襲來,文笙眼神一凝眉頭微皺反手一掌接下吳郎的攻擊。
文笙倉皇接下吳郎蓄力的一掌,未曾想到沒想到此人的內力深厚,硬生生的退了兩步半,文笙眼中閃過一絲驚異。
「閣下從背後突襲可是想清楚了後果?」
她抬眸看著吳郎面色冷然,這段時間除了練功就是和斐子言切磋武功,雖然每次都是以勝利的結局收場,可是自己武功有所精進她是異常清楚的,而斐子言卻每次都是看似艱難實則輕松的輸給自己,不由得讓她懷疑斐子言根本沒有拿出全部實力。
如今有一個送上門的對手站在眼前,文笙倒是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後果?難道是你自己乖乖躺到床上,來賠償我原本即將到手的美人的後果?」
文笙面色冷峭,冷哼一聲,右手化掌帶著破空聲直接打向吳郎的胸口。
吳郎看到這樣的聲勢,眼中閃過一絲訝色,身形以詭異的身法躲過,手上卻不停下,當即化爪向文笙的肩膀抓去。
文笙看到此處目光一寒,反身躲過,雙手成拳如同下雨般轟向吳郎的胸口,只見漫天拳影撲面而來,吳郎臉色微變,自知這一拳不可力敵又施展詭異身法躲過。
看著兩次兩次攻擊都被他以詭異的身法躲過,文笙不由有些惱怒。
「姓吳的,有本事別躲跟姑女乃女乃我過兩招!」
話音剛落,吳郎以詭異的身法快速靠近文笙,嘴里還發出不屑的笑聲。
文笙看著他自己送上門來,嘴角上揚,雙手握拳慢慢的轟向吳郎,看似緩慢實則快到極限!
「砰!」
吳郎身體爆退的就要撞在後方的太師椅上,這時他身形稍稍一扭,竟無比自然的坐了上去。
文笙挑眉正要說話,卻看到對面吳郎面色輕佻的伸出右手露出手上的東西,赫然臉色羞惱起來。
而對面吳郎手里拿的竟然是文笙的腰帶!如果那時他手中拿著武器,恐怕她已經命歸黃泉了。
「姑娘,你的衣衫自己開了。」吳郎輕笑的說道。
「本姑娘穿了幾層衣服自己知道,只不過是上面的小衫開了而已,這次如果不是我輕敵,這衣帶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會被你拿走的。」文笙握緊拳頭說道。
對面吳郎只是輕輕一笑,抬眸直視文笙,似乎第一次看到被月兌衣服了衣服的女子,第一反應不是整理衣裙卻是在說自己只是輕敵失誤,這反應有點意思!
「你可知道如果剛剛我手里拿著兵刃,你已經死了。」吳郎看著文笙說道。
「可是我現在沒有死,不過這次戰斗到此為止,如果下次再見,我不會再讓你有可乘之機。」文笙看著他半晌,握著的拳頭微微松開才說道。
听到這話吳郎很想笑,第一次見到這樣自負的女子,雖然看著給人有種不一樣的感覺,可一直這樣不知天高地厚,讓人不由的想敲打一翻。
「看來姑娘你還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罷了,今日我就替姑娘的長輩好好教教你江湖不是這樣簡單的。」
說完,吳郎站起身來,身形一晃,人已來到文笙的身前。
文笙看著他眉頭一挑,剛剛是因為輕敵讓他有可乘之機,這次可不會這樣了!
在吳郎靠近之時,文笙側身繞到一旁,速度竟比剛剛快了一倍,她右手迅如閃電般探出,欲拔下吳郎用來固定發冠的青玉發簪。
吳郎面露一絲驚色,沒想到這才是她的真實實力,可是就算這樣也改變不了落敗的結局!
此時一道殘影閃過,吳郎已經反手扣住那即將抓住青玉發簪的有手,另一只手化掌拍向文笙的左肩。
文笙面色肅然,用內力掙月兌手上的桎梏,卻發現吳郎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抓住自己的手,掙月兌不開。
看著呼嘯而來的一掌,文笙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將內力凝聚在左手上,全力轟向那一掌,拳頭夾雜著與空氣摩擦產生的破裂聲和吳郎的一掌踫撞在一起。
「砰!」
文笙向後退了一步半,吳郎亦向後退去,卻不想剛退一步就再也退不了了。
兩人略有狼狽的在兩邊立著,中間的距離則是被兩人的手臂支撐著,吳郎的手還在緊緊的抓住文笙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