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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剛剛杜陌把行動說的萬分輕松,可這之中的風險又如何有他說的這般輕松?
在場幾人都不是愚鈍之人,正是想到了這些才遲遲沒有開口。
「還有幾日時間?」
坐在一旁的曾一遠突然開口說道,在他前方的文笙一驚,這才想起來,屋里還有一個人呢!
「兩日。」杜陌開口道。
「兩日時間足夠了,夠我給你們這幾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家伙們制一些藥,盡量保你們一條小命。」曾一遠搖頭晃腦的說道。
文笙听到眉毛一挑,揪了揪曾一遠的胡子。
「曾爺爺,我們命大著呢,你就多備著酒等我們回來慶祝吧!」
「師叔,這個可一定要有!」秦蘇也忙說道。
「喝酒這事是咱們爺們的事,我看文美人你就在一邊吃點東西,喝點蜂蜜水就好了。」斐子言看著文笙說道。
「斐子言,你這是看不起本姑娘是吧!」
「我哪敢呀!」斐子言哀嚎一聲
頓時,大家哄笑一團,剛剛略有凝重的氣氛得已緩解。
杜陌看了看大家說道︰「我不宜在外時間太久,下次我們再見之時也是慶祝之時,文笙,行動之時莫要逞能。」
說著,杜陌打開大門,向外踏去。阿柱看到會議結束,嚷嚷道︰「杜大哥,下次來的時候可不許空手而來呀!」
杜陌笑著點頭稱是,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文笙愣愣的看著杜陌越來越小的身影,手掌緊握起來,然後回房去,她現在半點時間都不想浪費。
還在原地的秦蘇和斐子言接著看著地圖,只是斐子言抬頭看了下文笙離去的方向,而後接著看著杜家的地圖。
這一日,艷陽高照,萬里無雲。
雖已深秋,但今日的青州卻是火爆異常,街上來來往往的大多都是一身武林裝束的人,而他們的方向都只有一個,那就是城南的杜府!
今日杜府的杜老爺子六十大壽,偌大的杜府上下掛滿了紅燈籠,格外的喜氣洋洋,杜府大門正紅朱漆大門此時大敞著,數名下人在絡繹不絕前來祝壽的人士面前恭敬的一一查看名帖,待看過後便大聲向內喊了一聲。
這時,一陣香風吹來,香氣猶如空谷幽蘭,清洌之中又帶著幾分果木的清甜,眾人似有所感的向香氣傳來的地方望去。
只見一匹通體雪白的高頭大馬拉著一輛水曲柳木雕刻百花的馬車向杜府徐徐前來,馬車兩邊各有兩位神態不苟的侍衛跟隨,四人氣息綿長,赫然有著不俗的實力,駕著馬車的黑臉大漢看了看前方的杜府對車廂低聲說了句。
「小姐,前方便是杜府了。」
車內小姐並未說話,黑臉大漢似習已為常的接著駕著馬車,這一條寬闊的大路,竟被這一隊人給生生佔去了大半!路邊的人敢怒不敢言,看著這陣容顯然不是一般人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大家的目的地都是一樣的,沒準還能和這樣的人物攀上交情。
馬車此時停在方府門前,黑臉大漢對著車廂低聲說了一聲,只听到從里面傳來一道清洌的女聲。
「知道了。」
此聲雖是女聲,可听著卻有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之味。
這時一只白如凝脂的玉手從暗紅色的綿幔中伸出,只看這一只手就能猜的出此人絕對是個美人,她撥開帷幔探身而出,身體輕靈的一躍而下。
膚如凝脂,面若桃李,一雙秋水般的美目掃過眾人,然後落在方府大門,白色金邊的紗裙隨著輕風搖曳,美不勝收。
看著正紅朱漆大門上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題著兩個大字‘杜府’,美人凝了凝美目,向里走去。
一旁的侍衛率先上去,遞上名貼及壽禮,門旁的方府下人恭敬的接過東西,然後看向名貼,突然面色一喜,向內喊道。
「岳洲李家大小姐李莘到!」
岳洲李家與杜家乃世交,兩家長輩極是看好這兩家的小輩,暗地里兩家長輩早已暗示了無數次,奈何這兩個人似乎都裝不知。
在外的眾人一听,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杜陌今日一身銀色錦袍,面帶笑容的正對著客人說道什麼,突然听到門口的喊聲,面色一愣,半天都沒有邁出一步。
「杜兄為何不去看看?」與杜陌交談的男子,看到他愣在原地不由問道。
「那杜某就先失陪了。」說著,杜陌拱了拱手向大門處走去。
看到如同眾星捧月般走來的李莘,那依舊淡然的表情,杜陌心中千回百轉。
李莘也看到了杜陌,兩人相隔數人對望。
「杜陌哥哥,杜爺爺在哪?」半晌,李莘開口道。
「在大廳里,只怕爺爺正念叨你呢。」杜陌笑了笑。
「那我便去看杜爺爺了,杜陌哥哥你先忙吧!」李莘抿了抿嘴。
杜陌點了點頭,目送她遠去,佳人見面竟是短短幾句生分的話語,杜陌眼中露出幾絲悵然。
「閆霆鏢局掌門人閆宏到!」
「元罡劍莊少莊主程徵七到!」
「一劍飄紅袁晟到!」
「臨城三子張守、單元重、童猶到!」
「五雲仙子藍悠雙到!」
杜陌兩眼微眯,一整面容向著前方氣息內斂,雙目精銳的幾人走去。
文笙盤膝坐在床上吐出一口濁氣,雙目睜開,漆黑的眼眸似是黑夜中的星辰般璀璨,扭頭望窗發現天已漸黑,當即拿起早就放在床頭的夜行衣換上。
踏出房門看到身著夜行衣的斐子言在沉思,而曾一遠正在給秦蘇的眼上涂抹什麼。
看到秦蘇後,原本淺褐色里帶著藍的眼眸此時漆黑一片,她微微一愣說道︰「你眼楮的顏色怎麼?」
秦蘇笑了笑︰「用了些東西隱藏一下,否則等下再怎麼蒙面也無濟于事。」
「事情完了後馬上用清水洗了,不然有什麼損傷我可不管!」曾一遠皺著眉頭說道。
縱然語氣是在教訓他,可秦蘇听出師叔是在關心自己,當即點頭成是。
「既然都準備好了,那我們就出發吧,以免我們浪費多余的力氣,先乘坐馬車到了城中再行動!」斐子言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看著大家說道。
不只是浪費力氣也是為了隱藏行蹤吧!文笙在心里猜到。
三人紛紛拿出黑巾遮住面部只漏出一雙眼楮。
這時斐子言吹了聲口哨,就在哨聲落下的同時,門外想起了馬車聲。
三人對視了一眼,默契的打開門,紛紛跳上了在門口靜候著的馬車,待三人進去後,一張長著扔在人堆里不帶回頭的面孔的馬夫,馬鞭一甩,向著城中的方向駛去。
馬車里文笙深深吐了一口氣,手里一陣濕熱,抬眸看了去,手心竟起了一層薄汗。
閉目養神中的斐子言似是看到一般說道︰「不用緊張,想想兩個時辰之後就能舒心的躺在床上睡覺,心里還巴不得進行快點呢。」
秦蘇嘴角勾了勾,且笑不語。
抬頭看了看斐子言,見他面色無常的閉目養神,那張姣好的面容被黑巾遮住,但看到他這一副輕松的樣子,緊握的手掌也慢慢放開了。
「公子到了。」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外響起了一道聲音,車內的三人面容一整,秦蘇率先走了出去。
待文笙出來後,發現天色已黑透,而他們幾人則是身在一條偏僻的小胡同里。
「我們走。」
斐子言看了一眼便向一個方向運起輕功飛去,秦蘇和文笙二人緊隨其後。
黑夜里,三道矯健的身影從房頂上一閃而過,速度之快讓人咂舌,轉眼之間,那三道身影便已溶入夜色中。
杜府正庭內,一桌桌喜宴擺開,一邊是親朋友人與生意伙伴,另一邊是江湖友客,而中間正由數名舞者跳著賞心悅目的舞曲。
仔細看去,江湖友客那邊大多眼神游離,不時看了看坐在正上方的杜老爺等人,而親朋那邊似是察覺到對面來者不善,面色大多帶有憂色,兩邊可謂涇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