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軒。
這天,黃中雨亦如每個禮拜五那樣,來到如意軒接受足療。
他有這個習慣,他的腳在年輕的時候就得了甲溝炎,那是因為年輕的時候做苦力,經常將腳趾甲剪到特別短的緣故,然後趾甲就會長到肉里,每次剪腳趾甲都會特別疼,所以無奈之下,他就養成了來如意軒讓年輕漂亮的小妞來幫忙干這個活的習慣,這可要比他自己來顯得靠譜多了,也舒服得多,畢竟小妞的手法都相當嫻熟,剪完腳趾甲之後,還能順便那什麼……(實際上,只要你去了類似足療之類服務的地方,那里的小妞基本上都經受過特殊的訓練,但凡你沒有得甲溝炎這種毛病,她們也能夠讓你得上,只要你答應讓她們來幫你剪腳趾甲,她們必然會把你的指甲剪到很短很短,下次長出來長到肉里,接著你就不得不下次繼續光顧她們店里,讓她們來幫忙,只有她們幫你剪的][].[].[],你才覺得不會痛,這是一種套路)
有錢人都是很懂的享受的,尤其是那種曾經沒有機會,一朝翻身暴富之人。黃中雨正是屬于這一行列。
柔和燈光的VIP單間當中。
黃中雨身著寬松的如意軒定制睡袍,悠然地躺在一張全皮質的躺椅上,在他的身後不遠處,一名身著黑色西服的大個保鏢安靜地站在那里,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唯獨從黃中雨的腳處,傳出「嘩嘩」的水聲——正是他面前的那個年輕女孩正在給他洗腳。
年輕女孩約莫二十出頭才一點點,但是眼眉當中已然已經帶上了不符她年齡的媚態,她的動作很是嫻熟,白淨的手作瓢,在特質的木桶當中撥著放著中藥的溫水。
水溫很舒適,女人的手也很柔女敕,她嫻熟的動作不斷為黃中雨揉捏著腳掌心處的穴道,令得他不禁舒服地閉起了眼楮,徹底將腦袋枕在了背後的靠墊上,雙手輕輕地下垂。
「黃總,這個力度可以嗎?」。
女人的聲音甚是動听,帶著一股子的嬌媚之意,而她在如意軒同樣有一個十分動听的藝名,叫做瑤兒,正是黃中雨刻意點名道姓要她過來的。
本身瑤兒在如意軒就非常受到客人的歡迎,若是一般的客人,瑤兒可不會輕易地現身,但黃中雨不同,作為湘陽的地產大亨,如意軒的幕後老板自然是心知肚明,莫說是一個瑤兒了,哪怕是十個瑤兒,他也得往人手里送。
不愧是如意軒的招牌,瑤兒不僅手上按摩的動作十分嫻熟,就連一顰一笑都非常得惹人喜愛。她像是非常懂得客人的心理,一邊揉.捏著黃中雨腳上穴道的時候,一邊還笑著跟黃中雨交流。
就連黃中雨這樣見過世面的人,也忍俊不禁仰起臉來,多看了她兩眼,笑著說道︰「可以可以,很不錯——不過,你可以再用力一點,我還不是一把老骨頭呢。」
「哈哈哈,黃總您可真是會說笑呢。」瑤兒果然暗暗加大了一些力氣,同時看了黃中雨一眼,道︰「黃總可一點都不老呢,看上去也沒比我大上多少嘛,誰要是敢說黃總您老,那瑤兒我可是第一個就不同意!」
黃總這下子推著軟.墊從躺椅上坐了起來,「哈哈,好——好好。」他渾然不顧身後自己保鏢的注視,竟是直接將瑤兒從自己的身前引了過來,然後大力地摟進懷中。
瑤兒嬌呼一聲,不敢推卻,雙手的水漬落在黃中雨的身上,不過黃中雨像是沒有察覺到似的。「黃總……」
「哎——」
黃中雨流露出不悅的神色,責備說道︰「叫什麼黃總,多生疏了——」
瑤兒在經過先前的驚慌之後,立馬就鎮定了下來,重新展現出迷人的笑意,道︰「那——小女子生性愚笨,嗯,應該叫您什麼為好呢?」
「我叫黃中雨,卻是要比你大——上那麼些歲數,估計都夠當你爹的了,不如你就叫我干爹如何?哈哈哈哈哈哈。」黃中雨緊緊地摟著瑤兒柔軟的軀.體,似是十分享受身懷這麼一個溫香軟玉的感覺,同時瑤兒身上好聞的味道也讓他心情大好,說起話來的時候,不禁就開始跳躍,和他在商場與人征戰威嚴的形象大相庭徑。
瑤兒似是十分驚訝,眼眉中流露出受寵若驚的神色,她非常明白黃中雨這番話的含義,在職場打拼了這麼多年,又是這種接觸人十分之多的職業,她瑤兒又如何能听不出來黃中雨的意思,她佯裝驚訝道︰「您的意思是,難道要收我做干女兒嗎?」。
干爹——在這個年代,是多麼曖昧的一個詞兒啊。這豈不就是和包養同一個意思?在當今這個年代,有多少大學生被有錢的老板包養,從而出入上流社會的?她瑤兒又何嘗不想,只是說她自認有一些姿色,之前也有一些機會能夠被人包養的,但是她的婉拒了。如今黃中雨卻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眼看黃中雨相貌普通,但是他富有啊!而且是非常富有,湘陽的地產大亨,豈能簡單?瑤兒卻是心動了,是心動的不得了。
「呵呵。」黃中雨並未再說話,笑了兩聲,悄然將手伸進了瑤兒的胸.衣當中。
瑤兒並未驚呼,甚至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是安安靜靜地伏在黃中雨的身上,將頭輕輕埋下——她知道男人喜歡什麼,男人討厭什麼。
黃中雨雙手忙乎著,呼吸頻率開始緩緩升高,瑤兒胸部十分有料,黃中雨的大手直接穿過了她身上的所有布料。
瑤兒的胸口不斷變換著形狀,不一會兒便發出了急促的呼吸聲。
黃中雨興致上來了,偏過腦袋來,斜了身後看得雙目發直的保鏢一眼——這個新收的保鏢功夫不錯,就是眼力勁兒差了一點,之前的保鏢眼力勁兒好,就是功夫差了一點兒,哎,總有優缺點。
黃中雨斜了他一眼,說道︰「關中,你出去。」
那個名叫關中的保鏢當真不愧取了這樣一個名字,仿佛這一刻他真的是一個觀眾似的,看著自己老板和那個叫做瑤兒的丫頭激情澎湃了好一會兒後,才反應了過來。「是……是的老板。」
等到關中終于退出了房間,黃中雨這才起身光腳踩在了鋪著地毯的地板之上,顧不得去擦干腳上的水漬,也顧不上找一間好一點的房間,直接就將瑤兒推在了身前的皮質躺椅上,狠狠地壓了上去。
「干爹……」
瑤兒很生澀,但聲音卻十分柔媚地喚了一聲。
不解風情的女人是滅火器,風情萬種的女人就是打火機。很顯然,瑤兒就是一只會點火的打火機,她的這一聲叫喊聲,仿佛直接是點燃了黃中雨小月復處的火焰。
黃中雨將皮帶送了開來,跨了上去……不出一會兒,室內一片春意。
……
……
「干爹,你好厲害哦。」瑤兒的手指頭在自己的秀發上不斷地旋著,輕趴在黃中雨的胸口,一臉崇拜地看著他——當然,這時候她的心里卻不是這樣想的。
黃中雨得意地笑了笑︰「都說了,我還沒老。」
「嗯嗯!」
然而,兩人都未曾察覺到,這個時候,房間的某處角落當中,一道黑色的身影悄然浮現。一道譏誚地笑聲不合時宜地出現,在這一剎那安靜的室內顯得如此的突兀︰「他真有這麼厲害嗎?」。
唐欽從剛才關中退出房間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在房間當中了,一直目睹了眼前活生生上演兩人的活色春.宮,雖說只是看著,但也是弄得他小月復處邪火升騰,十分難受。唐欽緩緩從角落中走了出來,同時抬手看了看手表,笑道︰「剛剛我算了一下,他不過才五分鐘罷了——還好不是五秒……」
「你……你是誰!?」
黃中雨和瑤兒紛紛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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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跟大家伙道個歉。
對不起!
雖說訂閱量不是很多,但也有六十多個每天都在看書的朋友,可是最近這幾個月我的態度真的是不對,仿佛是在應付一樣,寫出來的東西自己都看不下去,每天都是踩著點上傳,倉促的時間內為了追求全勤,寫的文質量真的是不忍吐槽。
對不住!
從今天開始,我得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以後要在白天寫,早點傳,重新找回最開始時候的熱情——畢竟只有自己投入,寫出來的東西才有起碼被看的資格。
臨近期末,最近這段時間都在考試,但我還是會騰出時間穩定好更新,等到寒假的時候,再會多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