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落地我就後悔了,我被她很隆重地介紹給那些隊員,她還把我的英雄事跡添油加醋的描繪了一番,接著我看到的就是群情激憤,唯一讓我好受點的是她為我做介紹的時候,時不時的還沖著我笑一下,當我發現那些隊員看我的目光從炙熱轉為寒冷的時候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她肯定長得很漂亮,沒準就是這里的隊花之類的。
部隊很快集合,而且是以我為圓圈進行集合。
「能不能快點?」我催促著。
「你的對手是高連長。他是這里公認的空手搏擊冠軍。」
「高連長,這位是林亂,上次你的三個手下就是被他打敗的。」這分明就是挑撥,而且就算是真的也不用這麼大聲,那個叫高連長的臉都紅了,絕對是惱羞成怒的表現。
高連長比了個「請」的手勢,我知道他是不想多說了。和張克接觸了一段時間我對于軍人有了很深刻的體會,他們的榮譽比生命更重要,他顯然是要在這里打敗我找回失去的榮譽。高連長真的很高,黑色的肌肉像是鐵塊,在他用力的時候還會不停的跳動。
我站著沒動,他是個可怕的對手,無論被他擊中什麼地方都能讓我立馬躺下,所以我要等他先動,我要清楚他的速度,貿然的進攻等于是自殺。
他迅速沉子,然後慢慢的向我靠進,這可能是特種兵慣用的格斗姿勢,兩只手牢牢的擋住了上身,因為蹲得很低,想攻擊他的下盤也很難。
現在只有賭了,賭我的速度比他快,我用最快的速度晃到他的跟前,然後身體迅速向後倒,我在賭他會進攻我的上身,幸運的是我賭對了,向後倒的同時肋部傳來一陣刺痛,他的動作很快,盡管我是在他進攻之前先進行閃躲,還是被拳風擦到了,而我的雙腳也借後倒的動作結結實實的踏在他小腿的迎面骨上,借著蹬他小腿的力量我迅速的恢復身體中心,抬膝頂向他的面部,接著我听到了他鼻梁骨斷裂的聲音。
我沒有繼續進攻而是伸手扶住了他,在這里打他們的連長是件很危險的事情,而且我對高連長並不反感,這可能是因為張克的關系,我很理解他們的感情。況且我贏的很僥幸,如果再次和他交手的話,我一點取勝的把握都沒有。他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當然我們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特種兵大隊。吃過晚飯後陳姐也來到了林菲家,不過這次她沒帶大蓋帽,和我想象的一樣,她很漂亮而且絕對不在林菲之下。林天縱似乎很喜歡她「小雅,怎麼這麼久沒來看叔叔啊?快過來,挨著叔叔坐。」
我小聲的對林菲說道︰「你老爸很色哦。」
林菲輕輕推了我一下「討厭。」
陳姐忽然看到了我「咦!你怎麼在這兒?」
听到她的話林天縱也好奇的向我們看過來「你們認識嗎?」。
我搖了搖頭「不認識。」
「他今天來我們特種兵大隊了,還和高連長比試呢。」陳姐說話的時候一臉的興奮。而我和林菲頓時緊張起來,我們沒敢把白天的事情告訴她父親,因為林天縱不喜歡林菲把朋友帶去部隊,何況我們還惹了禍。
林天縱卻似乎很感興趣「哦,快跟叔叔說說結果怎麼樣?」
「高連長~~鼻梁骨斷了,右小腿迎面骨輕微骨裂。」
對這個結果林天縱顯然非常不滿意「林菲,誰讓你帶他去部隊的?」
「是我邀請他來的,因為听說他上次打贏三個警衛的事~~~~~~~~.」陳姐在幫著撒謊,我和林菲馬上向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陳姐,來喝水。」我獻起了殷勤,在林天縱的家里她比林菲更能夠保護我。她白了我一眼然後俏聲說道︰「林叔叔,我是來找林菲出去玩的。」
听說要出去玩林菲立刻從沙發上跳起來對我喊道︰「走,我們去玩。」
我輕輕的揚了揚手里的報紙說道︰「外面兵荒馬亂的,還是在家里安全啊。」
我剛才在看今天的報紙,主要是想了解張克他們的行動,因為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會在這幾天給我打電話。從報紙上我知道光是四點以前就有二十多個黑幫頭目被人做掉了,還有四十多所娛樂場所被人惡意縱火。時間緊迫他們在白天也沒閑著。
「這些黑社會現在越來越猖獗了,青天白日的就敢當街殺人,還有縱火,報紙上說居然還使用了狙擊步槍和火焰噴射器,難怪警察會拿他們沒有辦法,再這麼下去部隊方面應該會出面了。」林天縱說這些話的時候滿臉憤怒地看著我,就好象我也是黑社會一樣,呵呵,其實我就是黑社會,不過我可是什麼都沒干,從軍營回來以後就一直呆在你家里。
他也看了今天的報紙,我看的報紙就是他的,我非常相信在這種時候他是不會同意我們出去玩的。可惜我猜錯了,他是這樣說的「你們盡管出去玩,那幫警察太無能了,要是真踫上黑社會行凶,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特種兵,小雅別忘了把槍帶上。」
最讓我頭疼的是他還打電話通知特種部隊的主官,有人請假一律放行,實在沒人請假就組織他們出去,當然還是要帶上槍,顯然對我的那句兵荒馬亂他很在意,而且他也許想借此向警察和武警示威。
我只有默默的祝福外面的兄弟好運,別被他們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