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蟲,起床了。」林菲俏生生的站在我的床邊。自從跟著我以後她很快恢復到從前的樣子,不過和從前比她還是改掉了很多不好的習慣,比如說她那套飛妹的裝束,因為我不喜歡。其實真正讓我喜歡上林菲的是那個時候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像只受傷的小鳥。
「這麼早起來干什麼?把報紙拿給我看。」我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你還沒謝謝我哦。」
「謝你什麼?」我睜大了眼楮問道。
「讓你住我家啊,我還讓小雅幫你說謊呢。」
我切了一聲「那有什麼好謝的?」
「你不是想證明自己和外面的事無關才住進部隊招待所的嗎?住我家可信度會更高。」
「你知道了?」
她忽然笑了出來「是你自己說的,我開始只是懷疑。」
「警察應該會很快找到我的。」
「沒關系,有我老爸頂著呢。」
「你爸肯幫我?」
她壞笑著說道︰「有小雅幫忙,他肯定會幫你。」
「小雅又為什麼肯幫我呢?」
「因為你會教導他格斗和射擊。」
我立刻從床上跳起來「我什麼時候答應教他射擊了?」
「昨天晚上我替你答應的,你快點起來,小雅在外面等著呢。」
練習射擊當然是去軍營,提起軍營我就感覺渾身不舒服,昨天是僥幸,萬一今天再來個切磋什麼的,很難說我不落下點殘疾。我很聰明,所以我決定先教她射擊,就算要切磋,輸了就輸了,不會有什麼危險。
不過這次是我多慮了,小雅沒打算為難我,偌大的靶場只有我們三個人。
「我先來。」林菲對射擊似乎很在行,從她擺弄手槍的動作就可以看的出來,「砰」「砰」「砰」「砰」「砰」。
放下槍她滿臉自信的問道︰「怎麼樣?」我拿起望遠鏡看了看「成績不錯。」
「該你了。」我笑著向小雅說道。
听到我的話她紅著臉舉起了手槍,「砰」「砰」「砰」。只打了三槍而且每一槍都瞄得很久,看得出來她很認真。
我放下望遠鏡然後笑道︰「槍法很準啊,我沒什麼可教你的了。」三槍全是十環,為什麼昨天在酒吧她沒有出槍呢?或者女人本來就不屬于戰爭吧,像勾魂兒那樣的女人畢竟是鳳毛麟角。
「換你了。」小雅把槍送到我手里,很奇怪她今天為什麼總是臉紅呢?我下意識地看了看褲子的拉鏈,沒問題,然後隨手把剩下的子彈打完。
「丟人了,全月兌靶。」林菲滿臉的壞笑。
「不可能吧?」我心里想著,這丫頭肯定在騙我。
「沒月兌靶,他~~他是打的眉心。」陳雅笑著放下望遠鏡。
「不會吧?我再看看。」她的臉上分明寫著不相信三個字。
陳雅誠懇的對我說道「能教我嗎?」。現在她已經不再害羞了,那種表情好象是在說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你的槍法很好啊,只不過我打的是眉心,你打的是十環。」
「我要像你那樣打出十環,或者以後我也會打眉心。」
「像我那樣?什麼意思?你不是也單手嗎?」。
「我是說你開槍的時候根本沒瞄。」
看著她堅定的眼神我實在不忍心拒絕「好吧,我教,但不保證你能學會。」
「我一定能學會。」她是認真的,看她的眼楮就知道。
我決不是想揩油,不過現在我們的身體已經緊緊的貼在了一起「放松,別去管十環在哪兒~~~對,就這樣憑你的感覺,它就在你剛才看到的地方。」因為穿得很少,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身體,如絲般的秀發輕輕擦著我的鼻間,傳來淡淡的幽香,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下面很自然的有了反應,對這些她好象絲毫沒有察覺。為了掩飾尷尬我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你應該經常洗澡,看你的頭發都有酸味了。」
她頭也沒回就對我說道︰「那酸味是林菲身上的。」我下意識的望向林菲。
她正瞪大了眼楮看著我們「法不需要這樣吧?」
「只要能練好槍法,怎麼樣都沒關系」陳雅又把身體朝我的懷里靠了靠小聲說道︰「我很努力,所以你也該認真點。」我覺得貼在陳雅身上的部分燙得像被火燒,而被林菲盯著的後背則是寒冷刺骨,這種烈火寒冰的感覺一直持續到中午吃飯。
下午我沒有繼續去教陳雅,因為我病了,當然是裝的。不過躺在床上看報紙真的很舒服,還有林菲陪著我說話解悶。
「喂,你的病不會是裝的吧?」
「當然不是,我忽冷忽熱啊。」
「我知道你是裝的,陳雅也知道。」
「哦,可我不是。」
「告訴你件事讓你提提神,警察找過你了。」
「哦,怎麼說的?」
「被我爸攆走了。」
「這麼容易?你爸怎麼說的?」
「他說,你們警察連市民的安全都保護不了,還好意思來部隊要人,那小子一直在部隊里沒出去過。」
「他們就相信了?」
「我和小雅做的證明。」
「原來是這樣。看,又有好多黑幫頭目被殺了,外面現在好危險,沒事不要出去,知道嗎?」。為了打消她出去玩的念頭,我舉起報紙給她看。
「有什麼好看的?快接電話。」
我順手拿起電話一看來電顯示是老哥,我頓時覺得腦袋嗡嗡的,沒辦法還是接吧。
「老弟,東海這兩天怎麼回事啊?」
「沒什麼事啊。」
「我听說全亂了,幾個朋友的電話也打不通。」我腦袋里快速閃過一個念頭,老哥不在東海,這就好辦多了。
「老哥啊,我這段日子病了,現在還住在女朋友家里呢,幫會里的事我也不清楚,不如你問問左權吧,現在東海的事他在負責。」
听了我的話,老哥什麼也沒說,我想他一定猜到了什麼。
我沒有再去軍營,每天都賴在床上有很多事情我不願意去想,也想不出結果來,讓我高興的是老哥沒有再給我打過電話。無聊的日子就這麼過了五天,終于我忍不住想要離開這里了,這次的行動早在第三天就順利結束了。外面的事雖然還沒有完全平息,不過到目前為止警察應該沒找到什麼線索,這點我是在張克的電話里知道的。而且有部隊的人出面為我做證,他們即使懷疑到我也做不了什麼,剩下的都是些混混,我還沒把他們放在眼里。林菲不在家,我只是和林夫人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對林夫人我有種莫名的好感,很希望能為她做點什麼,現在我能為她做的就是少給她惹麻煩。
出了軍區的大院,我很快就等到了張克派來接我的車,現在他們換了據點我還真不知道地方。半小時後我們到了東山的別墅區,這里可是出名的富人區,老二他們現在真的是會花錢了,我不禁暗自感嘆,自己像個農民。「砰」「砰」「砰」「砰」無數的子彈射到我乘坐的轎車上,頓時我的寶馬被打得千穿百孔,車窗也被擊穿了無數的彈孔。車停了下來,司機的頭部歪向一邊,顯然已經掛了。我必須沖出去,否則無論是他們圍上來或者朝油箱開槍,我都死定了。不過以現在的情況來說基本上很難,對方的火力太猛,更遭的是車門根本打不開。簡單地說我被困在車里了。
槍聲更猛烈了,子彈卻沒有打在車身上,估計是有援軍到了。我忽然覺得自己像被關在籠子里的豬,那種待宰的滋味很不好受。槍聲很快停了下來,接著車門被打開了,站在外面的是個絕美的女人,她的美絕對在慕容雪之上,但是在這份美里卻清楚的寫著兩個字「危險」。
顯然她不是朝我開槍的人,是她救了我!也許是因為沒有搞清楚狀況,也許是因為她的美麗,我木納地說道「謝謝,為什麼幫我?」
她的臉上似乎有些痛苦卻沒有任何遲疑,馬上就給出了我答案「賭局。」我忽然猜到了她是誰,她就是上次那個劫持我的女孩,準確的說是女人。當時她的臉上涂了很多油彩,但還是看得出來是個美女,所以我把她作為賭局的彩頭,當時我的想法是把她送給老二,因為我不希望自己的兄弟整天和小姐泡在一起。如果當時我知道她美到這個份上,恐怕自己早就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