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長安打起精神來,正要想辦法獨自面對這一切,突然想到,在玉墜兒剛剛讓她所經歷的那一場「故事」中,自己能用二十元的卡,騙得那群家伙不能再找麻煩,那麼此時,同樣也可以用這樣的辦法,讓這群本就不怎麼緊密的「黨羽」徹底潰散。
這件事情中,有一個人的反應,讓長安很是奇怪,那就是傅恆。按道理來說,他與傅桓也算是剛剛相認,盡管是兄弟,但也並不了解。與長安就更不用說了,雖然共同演過戲,但說白了也沒什麼交情。
沒想到,除了曾經的朋友們之外,傅恆是第一個站在長安這一邊,力挺她的。他發布了微博,稱那些污蔑長安的話語都是「一派胡言」,作為朋友和搭檔,他很了解長安的為人。
還有,他的哥哥,傅桓,根本就沒有什麼未婚妻,作為他的弟弟,以及家人,都沒有承認哥哥曾經訂婚。
電視網絡上流傳的照片上,挽著哥哥手臂的女人,應該是生意上的伙伴或者舞伴之類的女人,並不是什麼未婚妻。他還強烈要求,記者媒體不要把隨隨便便的什麼女人的話都不經驗證當做事實發布出來。
作為傅桓的親弟弟,他的話還是很有分量的。再加上,除了那一張合照之外,傅桓本人並未站出來表態。所以,很多人都認為,傅恆的發聲,其實是在傅桓的授意下所做的。
如以此來,整件事情變的更加的撲朔迷離了。到底是聶倩、柳芊芊她們,在捏造事實抹黑長安,還是長安真的是一個善于偽裝的心機女?
好吧,現在正當好時機,在吃瓜群眾已經不僅僅是一邊倒地相信那些人之後,長安的表現,便會有更積極的影響。
既然那些人認為,長安善于偽裝、善于演戲,那麼,不演一演,又怎麼能對得起他們的污蔑呢?
于是,在長安的安排下。小魚先裝作無措的樣子,私底下找到了陳昊︰「你們到底想要干什麼?我家長安根本幾乎都沒跟你說過話,你這樣騙人都不打草稿,真是太過分了。而且,長安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這樣對她?」
小魚的驚慌失措、語無倫次,讓陳昊相信,他的所作所為已經起了作用,從現在開始,他只要提要求,對方一定乖乖照做了。
「有沒有說過話,你我心知肚明,但是,其他人卻不一定知道啊。有的時候,並不一定是,你們得罪了我,我才會對付你的。況且,你怎麼知道我跟長安沒什麼呢?你一個小助理,她總不會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你吧?」
「什、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派你來談判,也太不夠誠意了。回去告訴她,明天下午,金晨飯店,如果她本人不來的話,以後,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小魚故意裝出來的驚慌失措,反而讓陳昊更加的胸有成竹。
是啊,答應了Alisa陷害長安,他早已經做好了豁出去的準備。因為他的所作所為,完全是在挑戰傅桓的權威以及作為男人的尊嚴。
但是自從上次跟柳芊芊的事發之後,他已經用實際行動「挑戰了」一個在國內舉足輕重的男人的尊嚴。也因此而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不但在事業上再也沒有了出頭之日,甚至還每天都惶惶不可終日,為自己的小命而擔心。
雖然是法治社會,但是向柳芊芊的老公那樣的男人,想辦法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做的干淨利落一點,也不是不可能的。
就在窮困潦倒,舉目無親的時候,Alisa突然間給他指了一條明路。只要能夠在這一次把虞長安踩到泥地里,那麼,他會得到一筆巨大的財富,起碼夠他輕輕松松地過完後半生。
一時的冒險,換來長久的富貴,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用多加考慮。況且,現在已經到了快要跳樓的地步了,就算失敗,也不會再差了。
沒想到,他原本最害怕的傅桓,竟然在最開始沒有一點兒反應。原本,陳昊已經放下了心來,準備好好享受了。
可傅恆的表態,卻讓他瞬間有了危機感,于是,他打算,最後一次,從長安這里再敲一筆,他就徹底離開這里,出國,隱姓埋名,過自己的逍遙日子了。
可是,這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柳芊芊、Alisa不會允許他就這麼無疾而終的離開,給這場原本穩贏的局面造成一個遺憾的爛尾。
而長安,也不會允許他的提前月兌逃,在她洗月兌自己身上的污水之前。
……
金晨飯店。今天的見面。在小魚的刻意「不小心」之下,讓監視著陳昊的Alisa等人發現的端倪。
于是,原本兩個人的約見,得到消息的,卻已經遠遠不止二十人。
此時,房間內,陳昊和長安相對而坐。隔壁,走廊,甚至樓上樓下,隱藏了無數隨時都可以沖進來的記者。有Alisa他們的,有得到消息自己過來的,甚至還有長安親自「邀請」的。
記者魚龍混雜的唯一好處就是,因為利益不同,誰都不會,也不能亂說一個字,因為一旦虛假報道,他的對頭,便會第一個站出來,幫他「糾錯」。
甚至連包間內,字畫後面,吊燈、桌下,也有不同媒體安裝的攝像頭和錄音設備。
想象著此時的情形,長安不厚道地在心底笑了一下,「腫麼感覺有一種特工執行任務的特殊氣氛啊。」哈哈,難道是因為,最近特工小說、影視劇看多了?
于是,剛剛走進包廂的她,做賊似的檢查了緊閉的門。還不待陳昊反應過來,便面露難色地道︰「孩子,是你的,你真的要這麼狠心,不打算要他了嗎?再怎麼說,那也是一個小生命啊!」???What?陳昊如被當頭棒喝一般,這劇本不對啊,什麼孩子?
虞長安竟然如此開放?跟哪個男人的孩子,竟然要栽到他的頭上。況且,他今天來,是為了敲她一筆的,不是要在這兒繼續跟她糾纏不休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