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開始了,康熙皇帝舉杯,眾大臣舉杯,每年的宮宴台詞都不變一個字。
吃著喝著聊著,突然錦華同學被老康同志的小妾點名了。
「和碩郡主,你家二女兒今年幾歲啦?」說話的是溫僖貴妃,是阿哥胤?他額娘。
「回娘娘的話小女錦華,年芳十六。」錦華她娘恭恭敬敬的站起來。
「哦~走上前來我看看。」貴妃說到
錦華扭捏了一下但她也知道這不是刷小性子的時候,看了看若鳶,若鳶示意她別怕。
走了上去。
「奴婢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錦華先朝康熙行了個跪禮再朝貴妃行了禮「貴妃娘娘吉祥」
「抬起頭來給本宮瞧瞧。」貴妃娘娘說到
錦華順從的抬起了頭。
「是個好模樣兒的,皇上我看著這姑娘怎麼就覺得她跟老十這麼般配呢?」一邊的德妃說到。
若鳶心想你是老四老十四他們的娘你管人家兒子閑事兒干嘛呀。不過看溫僖貴妃的樣子,德妃估計也是賣她一個人情
听德妃這麼說,康熙皇帝發話了「老十上來。」
十阿哥慢慢走了上去。
不過這兩人還真有點歡喜冤家的意思哈,一個大臣之女跟皇子吵架,就算你額娘是個郡主,你也不能這麼放肆吧,關鍵是這個皇子竟然還不生氣,還跟他斗嘴,若鳶樂的在台下看戲。
「兒臣給皇阿瑪請安給各位額娘請安。」
不愧是皇家出品,那禮行的那叫一個標準,不過這宮里的孩子好可憐,從小跪爹跪娘,還得跪他老爹那些名分高的小妾正房。
「恩,是挺般配,封岳明第兒女郭絡羅錦華為十阿哥胤?的嫡福晉擇日完婚。」果然吶。
其實,如果皇帝不授意,貴妃娘娘不滿意,德妃娘娘也不會多此一提。明顯大BOSS有這個意思然後溫僖貴妃再這麼一點題,德妃再這麼一推波助瀾,就成了。
錦華回頭看了看若鳶,若鳶分不清她是開心還是不開心,只是搖頭示意她別鬧脾氣。她又看看她額娘,她額娘點點頭。
于是郭絡羅錦華糾結了,她娘說嫁,但是若鳶搖頭了啊,意思是不嫁嗎?
「你們倆孩子,快謝恩啊。」德妃說到。
于是倆人「謝皇上恩典」「謝皇阿瑪恩典」剛站起來沒兩句話又跪了下去。
回家路上若鳶就一直在想,皇上不會哪天一個興起沒到選秀那天就給她也指了婚吧?
後來一想自家又不是什麼皇親國戚,皇上怎麼會突然操心自己的婚事。
接下去幾天下了好幾場大雪,終于雪停了,若鳶便帶著冬陌上街透透氣。
才新年的第7天所以街上的店鋪還有很多沒開,溜達著溜達著沒什麼好逛的,若鳶去鐘言慕的店里找她聊天。
剛一進店里發現店里裝修變了,滿目的紅啊,連服務員制服都換成大紅色兒的了。
「富察小姐您來啦,小姐在辦公室呢。」一個服務員上前。
呵這大紅色晃的。若鳶下意思拿手擋了擋眼楮。
「嗯好我自己進去就成了,冬陌你自己在外面玩兒吧。」來了這里好多次冬陌已經和這邊的服務員混熟了,每次來她都在外面和服務員們聊天,有時候客人多她也幫助他們干點兒活。
若鳶熟門熟路的來到鐘言慕的辦公室。
看見她在攪拌一坨黑黑的東西。
「鐘大博士,小生來給您拜個年啊。」
听見若鳶的聲音鐘言慕回過頭,看見她曲著一條腿倚著門「喲,富察小姐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啊,您站的可真大家閨秀。大氣」
「哈哈,鐘博士您捯飭啥呢?」看著那坨黑黑的似曾相識。
「面膜啊,真好我剛做好正新鮮,趕緊的洗個臉,一起做啊。」鐘言慕拿著面膜往他跟前湊了湊
正新鮮,听起來怪怪的。
「好類,遵命」說完若鳶便去洗臉了。
每次鐘言慕都會在發明新的東西,若鳶已經習慣了,對她的辦公室也熟的跟自己家似得了。
倆人敷著面膜靠在躺椅上聊天,聊著聊著一個服務員驚慌失措地走了進來。
「小姐,小姐外面來了幾位爺。」服務員對著鐘言慕道。
「什麼爺啊?」若鳶好奇的問道,幾位爺這丫頭嚇成這樣。是什麼爺啊。
「是三爺,八爺,九爺,十爺,十一爺」服務員回到。
真實流年不利啊除夕夜剛打過照面怎麼就這麼巧呢偏偏自己來這兒,這幾位爺就這麼恰好來了。但是這不是化妝品點嗎?
「鐘博士,您這兒不是化妝品店嗎怎麼這幾位大爺也用粉底口紅面膜啊?」若鳶說到。
「我這兒還有些藥和工具什麼的賣。」
「喲您還會做藥啊?不會是和其中一位有什麼情況吧」若鳶問道。
鐘言慕白了她一眼「我現代學的是中醫所以後來做中草藥化妝品才能這麼順利。」
「嗷嗷這樣的啊,小言言啊~你這麼博學多才什麼時候教教我唄,起碼以後費錢吃飯了我還能給人看看病混口飯吃。」
小言言…「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拜托富察若鳶你要是沒飯吃了就去出賣色相賣藝啊,瞧著小臉女敕的。」
「大姐我敷著面膜呢您也能看出來女敕啊?」
「能啊,這不女敕得很嘛」說著鐘言慕拿起一坨面膜就要往他臉上糊過去。
若鳶馬上求饒「我錯了錯了大姐,你趕緊的出去應付那幾個**煩吧。」
「也是,你好好呆著,再過5分鐘就能洗了。」說完鐘言慕就洗了臉出去接客~不接待客人了。
留下若鳶一個人糾結。
大姐沒手表沒鬧鐘的我哪知道五分鐘是啥時候啊。那就數到300吧。
于是自己一個人開始數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