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看來我的救命恩人有兩個人咯~」既然恪靖公主會跟鐘言慕做朋友那她肯定不是什麼動不動就擺架子撒公主脾氣的人,定是個好相處的人。若鳶說話的語氣也輕快了很多隨意了很多,四貝勒爺的寵愛算什麼,她富察若鳶沒有那種東西也能生活的很好。
「行了行了別貧了,我先給你把把脈。」鐘言慕說道,她剛才的爭吵可能會影響到胎兒。
鐘言慕給若鳶把了把脈「恩還好你心理素質好,但還是有點受驚了。」
「孩子呢孩子呢?」听到鐘言慕說自己有些受驚,若鳶著急地問道。
「孩子啊…孩子」鐘言慕故意不說話假裝深沉。
若鳶見她這樣以為孩子不好了,更加著急了。
「你說啊」
邊上的恪靖公主也被帶動著緊張了起來,這可是她四哥的孩子,雖=.==然四哥表現的很不在意但是這孩子畢竟是他們愛新覺羅家族的孩子,要是這孩子出了什麼事兒,她會傷心的,皇阿瑪四哥也會傷心的。
「言慕你就說吧,是不是孩子有什麼不好了?」
見恪靖公主和若鳶這麼嚴肅緊張,鐘言慕也不好繼續開玩笑了。
噗呲一笑「沒事啦沒事啦我就是逗逗你們。」
「這兒是能開玩笑的嗎!」若鳶和恪靖公主異口同聲。
「你把我嚇死我我以為我女兒怎麼了呢」若鳶責怪道
「就是就是」恪靖公主附和到。
「行了行了我錯了兩位女俠饒命」鐘言慕連忙求饒。
「原諒你了」
「誒若鳶你怎麼知道你肚子里的是個女孩兒呢,我倒是盼著是位佷子,好替我四哥開枝散葉。」恪靖公主說到。
「男孩兒有什麼好的啊,我倒盼著是個女娃兒,長得像我傾國傾城。」若鳶自戀的說到。
邊上的冬陌夏晴忍俊不禁。
「就你?還傾國傾城?你倒是先把你家貝勒爺的心傾了呀」鐘言慕放下杯子,這若鳶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還好她把茶咽下去了。
而恪靖公主就沒那麼幸運了,她努力把茶咽下去可是實在忍不住,馬上側頭,噗的一聲在地上淋了個不規則的圖形。
「看看你生生的把一個皇家公主憋吐血了」
「這是茶這是茶鐘博士」
恪靖公主被鐘言慕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自己是公主,從小就有嬤嬤教導怎麼樣優雅的吃優雅的走,優雅的做好每一件事情,如今她竟然噴出了一口茶,要是讓嬤嬤知道了,不知道要怎麼不高興了呢。
「行了行了你倆別說了,還不是四嫂你,怎麼這麼沒羞沒臊呢~」恪靖紅著臉嗔了她們倆一眼。
「哈哈,好了好了,你們倆今兒要不別回去了在園子陪陪我,我挺閑的,咱們打打馬吊?」
「成啊不過光打馬吊也沒什麼意思,都膩了」恪靖公主說到。
「要不咱們打撲克牌?」若鳶說到。
「撲克牌是什麼意思?」恪靖公主有些二丈和尚模不著頭腦,她堂堂一個大清公主竟然沒听說過這種東西,難道是民間的?
「撲克牌啊就是一共有54張牌組成的一組牌,里邊兒呢2到10每個數字有四張,然後還有四張A四張J四張Q四張K」鐘言慕解釋到。
「什麼是AJQK啊?」恪靖公主撓撓頭
「咱先把這牌做出來吧,邊做邊給您解釋這AJQK和玩法。」若鳶說到
「好」
命丫頭拿來了紙墨筆硯和漿糊,三個人就開始動手做了。
做了快2個時辰才做完。
三個人做完了撲克牌,經過若鳶和鐘言慕的講解,恪靖公主對規則也有些了解。
于是三個人開始斗地主。
畢竟這是恪靖公主第一次玩這個,因此第一把的時候有些不太會。
若鳶當地主,顯然,鐘言慕和恪靖公主沒有贏。
接下去第二把,鐘言慕當地主。
顯然鐘言慕贏了。
不過接下去幾把,恪靖公主越打越熟練,若鳶和鐘言慕也佔不到她新手的便宜了。
冬陌見天都黑了,三個人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擔心若鳶的身體,便命丫頭們先把晚膳端上來。
「主子們,該用晚膳了。」
「喲天都黑了。」若鳶伸伸懶腰。
「是啊,我還真有些餓了」鐘言慕打了個哈欠。
恪靖公主見他們倆沒規矩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
冬陌黑線,心里默念公主啊習慣習慣就好,咱家小姐在外面其實是很淑女的。
希望通過默念替她家小姐挽回點形象,但畢竟恪靖公主沒有讀心術啊!
三個人吃完晚飯,丫鬟端來了安胎藥。
若鳶剛要喝,想起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有些放心不下,便讓鐘言慕看看藥是否正常。
鐘言慕明白她的顧慮,畢竟這是在古代,小妾們的陰狠手段必定是層出不窮的,四貝勒可不止年婉瑩一個小妾,其他小妾知道若鳶懷孕,又在京郊別院難免會起一些不好的心思。于是仔細檢查了安胎藥。
「沒事兒,你喝吧,只是接下去的日子我還是有點不放心,要不你的藥以後我來開,我親自包好,讓冬陌親自來拿」鐘言慕說到。
「是啊,太醫開好的藥方,或是府里送來的,都有可能被動手腳,還是讓言慕親自配藥吧。」恪靖公主從小生在皇家長在皇家所以他知道,她也看過很多骯髒的事情,對于若鳶的孩子她很是擔心,今天四哥這個樣子擺明了是不護著若鳶,年氏敢這樣,府里其他女人也未嘗不敢。
「也好,不過這也太麻煩你了。」
「麻煩什麼呀,只要你不是一年生一個,我也麻煩不了多久」鐘言慕說道。
「什麼一年生一個,你當我是母豬啊。」
「你們兩個,言慕你還未出閣呢,說這些不合適。」恪靖公主紅著臉。
「就是就是還沒嫁人,就生不生的,看你嫁人了生不生,公主你打算嫁人了以後生幾個啊?」看恪靖公主紅著臉的樣子,若鳶著實覺得好玩便逗逗她。
冬陌捂臉,老爺夫人我沒看好小姐啊,沒看好小姐啊。
「是啊是啊,公主以後打算生男生女?」一邊的鐘言慕也調笑到。
「哎呀你們兩個人沒羞沒臊的不和你們說了,我回房睡覺了。」恪靖公主羞得一跺腳轉身就要走。
「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呢,還這麼早呢咱們斗會兒地主再睡啊。」鐘言慕拉住她。
「是啊是啊,都怪我怪我貧,公主你大人有大量饒了小人吧~~~」若鳶作了個揖。
恪靖公主听罷坐了下來,三個人又開始斗地主。
一斗斗到了亥時,冬陌連忙來勸。
「幾位主子,再斗下去天都要亮了。奴婢們還是伺候您們歇了吧」
三人正在興頭上,听冬陌一說若鳶鐘言慕自是不肯的,他們在現代的時候都是夜貓子,打個牌到半夜是正常的。
恪靖公主一听都亥時了,這兩人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擔心若鳶的身體受不住「行了咱們明兒再玩吧,我還真有些困了。我讓小小子回去跟額娘說在這兒住幾天。咱們有的是時間玩兒」
听恪靖公主說困了,若鳶和鐘言慕也只好放下手中的牌。
三個人回各自的房間睡覺了。
結果第二天三個人沒等丫頭叫就自己起了床,聚到若鳶的屋子里玩斗地主。
恪靖公主好歹是刷了牙洗了臉穿戴好了過來的,若鳶和鐘言慕一個披了一條被子就圍在小榻上。
冬陌看幾位主子對這個什麼牌的這麼有興致,想起自家主子前幾天心情不好,這兩天公主和鐘小姐來了才會這麼高興,也不好阻止,給自家小姐和鐘姑娘披了件外衣也就隨他們去了,自己去為他們準備早膳了。
可是冬陌沒想到的是,他們三個人竟然連著三五天都痴迷于這個什麼牌的,早起晚睡的。張開眼楮就玩兒,揉揉太陽穴,她頭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