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只是有些事情好像已經不在我的控制範圍之內了」若鳶的情緒有些低落。
「好啦好啦咱們不是在說恪靖的事兒嘛」鐘言慕倒了杯水遞給若鳶繼續說到「對了我听十三阿哥說好想有個什麼蒙古人來京里了,皇上打算把一個公主許配給他,不會就是……」
「不會的不會的肯定不會的」雖然這麼說若鳶還是有些擔心,恪靖公主的生母雖然不受皇上寵愛但是宜妃很受皇上重視,而她又幾乎把恪靖當成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有什麼宮宴朝貢的都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希望不是,只是我問過十三阿哥恪靖最近怎麼樣他都說不知道我讓他去打听結果和十福晉告訴你的一樣,但是我始終不相信恪靖是為了規矩才會被禁足。」
「恩,要說沒規沒矩出宮玩,也不是這的一次兩次了,都好久了不可能突然間的就讓皇上生氣」若鳶說到。
「好了好了別想了,等下累著你了,反正你現在懷孕了你可以隨便尋個理由去宮里看你婆婆。到時候再去找恪靖。」
兩人坐著又聊了一會兒,聊著聊著也沒注意時間,四貝勒進門兒的時候兩人正嘀嘀咕咕的,都沒發現他來了只有窈窈看見自家阿瑪來了,起身邁著小短腿開心的朝他跑過來,由于剛學會走路這丫頭沒學會走路,就想著跑了,好了啪嗒一聲摔到了水泥地上,平時她走路的範圍都是羊毛毯,摔了也不怎麼疼,現在一下子摔水泥地上了,地面還不平,直接把她手心的皮蹭破了,任憑窈窈再堅強,也趴在地上哇哇哇的哭了起來。
若鳶听到女兒的哭生立馬起身跑了過去,此時四貝勒已經心疼的把窈窈抱了起來。
窈窈邊哭邊用小女乃音啜泣著說「痛痛痛痛阿瑪阿瑪呼呼」舉起小手放到四貝勒嘴邊。看的若鳶心疼死了,立馬抱過女兒,對著她手心吹氣。
「怎麼何事這麼重要讓你連窈窈也不看著,伺候格格的人呢?一個個都在干嘛」四貝勒皺著眉頭,一進門就看見這女人坐在榻上,和那個叫鐘言慕的女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窈窈卻一個人坐在地上的毯子上玩自己的小玩具,但凡她留一絲注意力在窈窈身上孩子也不會跌倒。
本來就因為他若鳶煩躁了這麼些天了他現在還在這里耍威風顯脾氣的,若鳶火氣一下子上來,有些不顧三七二十一了,說話也不經過大腦了「四貝勒爺好大的脾氣,孩子摔了我不心疼?我沒看著孩子?到底是因為誰孩子才跑過來跑過去的?她才剛會走路,這屋子里障礙又多您怎麼會任由她就這麼跑過來的?您就不能紆尊降貴抬起您的貴腳走那麼兩步嗎?」。
四貝勒忽然覺得以前認識她又回來了,她吸引他的那次就是她在街上跟人家胡亂爭論,但是也太不講理了,他都沒來得及孩子自己看到他激動跑過來了這也怪他明明就是她沒有看好孩子,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在她心里比孩子還要重要。
「好了,四爺估計也是剛進門,都怪我跟你說你調理身子的事兒,才會忽略了小格格。」鐘言慕在一邊當和事佬「倒是民女的錯,還請四貝勒爺和側福晉都消消氣不要因為民女的過失而起了爭執」鐘言慕說著對著四貝勒福了一福。
「是嗎?」。听了鐘言慕的話四貝勒,有些擔心,調理身子?難道她的身子真的不好了?有些懊惱自己那天竟然因為她的三言兩語就不請太醫,不然就能好好的調養她的身體了。
若鳶見四貝勒看著她,也知道鐘言慕是在替自己解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胸口悶悶的不想說話。鐘言慕見她半天不說話,趕緊推了推她,示意她不要意氣用事。
「恩」若鳶恩了一聲看著女兒身上的傷和摔得髒髒的褲子心疼極了,沖著四貝勒福了福身「妾身先帶著窈窈進屋去換身衣裳。」語氣有些生硬,四貝勒只當她是心疼女兒。
鐘言慕剛想跟著一起進去里屋,四貝勒喚住了她。
「四爺可是有何事要吩咐民女?」鐘言慕看了看他的臉色好想不是想找自己麻煩,于是掏出身上帶著的膏藥大著膽子繼續說到「可否讓民女先把此藥交與側福晉再來聆听爺的訓示?」
聆听?訓示?果然是她的朋友,四貝勒揮揮手示意她趕緊去。
鐘言慕把藥交給若鳶「給你女兒洗個手然後搽上,不然得感染。」
「你來吧我不忍心我這拿水踫她我怕她疼,到時候一听到她哭我肯定要心疼死。況且您還是專業的。」若鳶擦擦窈窈臉上的眼淚。
「我這不是你老公還讓我出去呢,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不會是要找我麻煩吧」
「放心吧不會的,你去吧我先試著給她洗洗」若鳶深呼吸了好幾次才下定決心把窈窈的手放到水里,一放下去,傷口接觸到水小丫頭就痛的哭喊了起來,若鳶費了好大勁兒抱著哄著才把她傷口清理干淨,涂上了藥膏,小丫頭哭累了窩在若鳶懷里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憐。若鳶看她哭的累了邊一下一下的拍著把她哄睡著了放到小床上。
外屋,四貝勒繃著一張臉,弄的鐘言慕有些緊張。倒是四貝勒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鐘言慕就立馬松了下來。
「你可是替側福晉把了脈?」要是四貝勒背對著她,她肯定此時就呼出一口氣立馬拍拍胸口安慰自己了,原來是關心若鳶的身體啊,害她瞎緊張半天。
「是」鐘言慕畢恭畢敬的回到。
「那她的身子可有什麼大礙?」四貝勒急切的問道,想到她前兩天的癥狀,果然她的身子是不好,只是希望不是什麼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