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半天,若鳶困的不行了,要是擱現代她肯定就把孩子扔給孩子他爹自己去睡覺了,但是現實是殘酷的,她老公不僅是個皇子還是未來的皇帝,帶孩子?開什麼玩笑,現在這樣能偶爾抱一抱就不錯了,她都改感恩戴德了。
若鳶一個接一個的打哈欠,看的邊上的冬陌,夏晴也覺得困了,但是主子能打哈欠,她們倆可不能她們要是發了就太放肆了。
四貝勒也看到她打呼嚕了,放下手里的折子說到「困了就去睡吧」
若鳶擺擺手「不用了寶寶還不困,我得先把她哄睡著,不然我睡的不安心」突然想起自己肚子里還有一個寶寶,前面忘記了他的存在,不僅抱了窈窈還蹲上蹲下的不知道對孩子有沒有影響。若鳶模著肚子,看了看胤稹,寶寶,你說媽媽跟爸爸說了你的存在之後他會不會高興?
四貝勒注意到若鳶的動<作,又看到她擰著眉,以為她肚子疼「可是哪兒不舒服?」
「啊?」若鳶有些奇怪,注意到四貝勒的視線聚焦到了自己模著肚子的手上,心里冒汗,這人怎麼這麼能聯想呢「我吃撐了捋一捋,捋一捋」
「確定不是月復痛?」平時若鳶都是有什麼都憋著上次也是這樣才沒請成太醫的。
「當然是真的,而且明天鐘言慕還過來我要真有事兒那她一把脈不就全知道。」
「那要是急癥?」
「誒我說我就奇了怪了四貝勒爺您有空念叨我能不能就念我點好啊,您要是真閑您去關懷關懷您後院的花花草草啊,她們可都肚里含著蜜呢。」若鳶脾氣一下子上來,說話也不客氣了,你說這人怎麼就這麼愛抬杠。
關懷關懷?含著蜜,呵呵酸,這女人,四貝勒笑笑不理她,徑直走進里屋,讓丫鬟服飾著月兌了衣服打算睡覺,剛躺倒床上就被沖進來的若鳶拖了起來。
若鳶被他這麼一刺激也不管什麼掉不掉腦袋了,哦皇子了不起啊皇子就可以瞧不起人了啊。
一把拎起四貝勒的手,就是不讓他睡。
「有什麼了不起的啊,你是皇子你了不起啊,要是擱現代你會沒朋友的!」若鳶使勁兒拽他。
四貝勒也配合就這麼讓她拽著。
「怎麼你就是這麼對待你夫君的?」四貝勒不冷不熱的說了這麼一句。
「夫君,你要是我夫君,你怎麼老是嚇著我怎麼老是讓我煩心啊,你這叫夫君嗎,你這叫渣男,開心了哄兩句,不開心了一腳踢到荒郊野外的,你倒是踢啊,我多開心吶,我一個人就住這麼大一院子,我今天這間兒明天那間兒我輪著住,我還開心我還高興,還眼不見為靜。」若鳶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四貝勒見她哭了有些手足無措,又不是沒見過女人哭怎麼的看著她哭就這麼心疼,她的話他倒是听明白了,感情這丫頭是吃味兒了,看來這丫頭心里是有自己的,四貝勒有些高興但是看她哭的這麼委屈,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局促的抬起手,笨拙的拍著她的後背,給她順氣兒。
若鳶哭了半天,理智也慢慢恢復了,有些後悔自己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兒,完了完了腦袋要沒了,看了看四貝勒的樣子,還是來氣兒,若鳶拿起他的袖子,擤了個大大的鼻涕,反正要掉腦袋,反正自己打他罵他他肯定會計較的,不如好好的給自己出了這口氣,那也不算在古代含冤而死了。
四貝勒看著她孩子氣的樣子,看了看袖子上那團黃黃的大鼻涕,無奈的笑了笑,吩咐下人拿來干淨的衣服,換上衣服之後,看看若鳶還坐在床邊,臉花的跟小花貓似的,便吩咐人打了盆水來,丫鬟打來了水,四貝勒走過去擰了帕子,遞給若原,見她半天不接。
「怎麼對夫君不尊,還要爺伺候你擦臉不成?」
若鳶目瞪口呆,他確定是擰帕子給自己擦臉的不是想悶死自己的?接過手帕識趣的 干淨了臉。見四貝勒看著她,「您看著我干嘛呀」
「不睡覺了?」四貝勒看她半天就憋出了這麼一句話,又想笑,但是又怕這丫頭發脾氣。
「睡睡睡」若鳶還沒消化完前邊兒的事兒,有些呆滯,任由丫鬟幫自己月兌了衣服,躺倒床上,晚上若鳶竟然做了噩夢,夢到四貝勒拉著她去砍頭,嘴里念叨著「你敢傷皇子,那你就得死。」
貝勒被枕邊人扭動的身子給動醒了,見她皺著眉頭嘴里說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四貝勒有些迷茫了這是有人要害她呢,還是她覺得自己要殺她她害怕呀,這丫頭不是晚上還膽子挺大的嗎,敢把自己從床上拖起來,還拿他的中衣當帕子,可從來沒人敢這麼做啊。
四貝勒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若鳶有些呼吸不過來,,再加上在做惡夢,一下子被驚醒了。
四貝勒笑到「怎麼你還有膽子小的時候?」
「對不起啊我這是把你吵醒了嗎?」。
「這噩夢了嗎?」。
「恩夢到我死了」還是你殺的,若鳶忍住了後半句「然後您沒來得及救我。」
「所以你在夢里叫爺?」四貝勒揶揄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