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鳶連忙扶著肚子沖了過去「寶貝你怎麼回來了。」拍掉窈窈臉上的飯粒兒「寶貝你怎麼吃的跟個丐幫弟子似的,你皇爺爺和你女乃女乃幾天沒給你吃飯了,把你餓成這樣兒了。」拿掉窈窈手里的雞腿,「不可以用手抓額娘教過你幾次了,這樣會把細菌吃進肚子里的。」
窈窈不解的看著若鳶,「可是額娘你平時不都是這麼吃腿腿的嗎?」。
若鳶狂汗看來父母真的是孩子的活的教科書啊,看來她以後在孩子面前要注意了,若鳶模模頭笑笑「寶貝媽媽是在告訴你啊不可以這樣你看媽媽是不是經常肚子痛?」
窈窈想了想點點頭「恩恩」
「那就是因為媽媽拿手手抓東西,所以啊你要是也這樣的話肚子里也會長蟲蟲哦會跟額娘一樣肚子痛。」若鳶模模她的小腦袋。
小丫頭支著腦袋看著若鳶的肚子,又模模自己的小肚子一臉苦惱。
四貝勒看著自家女兒,責怪的瞥了眼若鳶,明明是自己的錯他早就想糾正她老是用手拿雞腿鴨腿水果什麼的了,這會兒又這麼睜眼說瞎話,給孩子講這麼深的道理,這麼小的孩子能懂嗎,偏偏她又講的這麼認真,這女人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啊。
收到四貝勒的眼刀若鳶眼觀鼻鼻觀心,古代人不懂科學教育孩子,她不跟古代人一般見識,可是怎麼她女兒的五官都擰巴到一起了這問題很難嗎?
突然小丫頭很傷心的模了模若鳶的肚子,抬頭揉揉眼楮,癟著嘴巴說到「那額娘的肚肚里一定是一條大蟲子了他天天吃額娘的肚肚肯定已經把小妹妹吃掉了,怪不得額娘老是疼還老是吃這麼多東西,額娘好可憐。」說完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若鳶第一反應是想到了《無心法師》里面的無心變成蟲子的樣子,一下子就覺得惡心反胃。
四貝勒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搬石頭砸著腳了吧」
若鳶懊惱的瞪了眼四貝勒,「笑笑笑這麼愛笑小心笑掉你的大牙。」怎麼她女兒是這個思維呢,自己也沒這樣的思維啊,肯定是他們愛新覺羅家的變態思維,恩一定要在窈窈還小的時候把這些亂七八糟的習慣和思維教好。
「好了好了寶寶不哭了,媽媽喝了很多熱水早就把蟲蟲燙死了,現在媽媽肚子里的呀是窈窈的妹妹。媽媽不是說過溫度高的話會把細菌給消滅的嗎~好了好了乖乖不要哭,你都是大姐姐了要給小妹妹做好榜樣,小妹妹可是看著你呢。」若鳶挺挺肚子。
窈窈眨眨濕漉漉的眼楮,有些不相信的說到「真的嗎,額娘你不要騙我。」窈窈突然開始搖頭,哭的也更傷心了,「額娘你肯定是騙我的,冬月姐姐的額娘就是怕冬月姐姐傷心所以她才一直不跟冬月姐姐說她生病了,後來她就不見了,冬月姐姐說一直都找不到她,又後來冬月姐姐的女乃娘說冬月姐姐的額娘林格格是死了,再後來……」窈窈哭的一抽一抽的,上氣不接下氣,若鳶看了心里直喊心疼,連忙幫她順氣「好了好了是額娘不好,別哭了額娘肚子里的是小妹妹啊。」不過這死丫頭怎麼還咒自己死呢。
若鳶看了眼四貝勒,這冬月格格是誰啊怎麼這麼多事兒。
四貝勒一眼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冬月是十四弟的格格,今日我去額娘宮里的時候窈窈正和她在玩。」
「可是額娘額娘死了的意思是是是不是就是再再也見不到了啊。」窈窈著急地窈窈若鳶的手。
「寶貝,你還小,你長大了就明白了,」若鳶擦擦她臉上的眼淚「你放心啦,額娘啊能活到你生小寶寶的時候呢。」
「那我那我生了寶寶額娘你是不是就要死了?」小丫頭嘴一癟又要哭。
「你這死丫頭……好了好了額娘不會死,額娘會一直陪著你,再說了你阿瑪可是比你額娘老,那額娘要死死這麼早你阿瑪怎麼辦。」
「恩?你咒爺」四貝勒幽幽的說到。
「我說的是事實啊,您可比我大了7,8歲吧,都是大叔了,您娶了我啊簡直就是老牛吃女敕草了。」若鳶得意地說到。
「是挺女敕的。」四貝勒仔細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戲謔的說到。
變態變態這是什麼眼神啊,我的天吶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正經的,怪不得老是娶小老婆,天天還翻牌子,寵幸這個寵幸那個的。
「寶貝先跟冬陌姐姐下去洗臉,別被污染了。」
「可是額娘你真的不死了嗎?」。小丫頭半信半疑的說到。
「你這丫頭這麼希望你額娘死啊」若鳶又好氣又好笑「你要是再不去額娘現在就死。」
窈窈連忙搖晃兩只肥肥的小手「不要不要額娘,我馬上馬上去。」說完立馬牽著冬陌的手頭也不回的就往門外走去。
窈窈這麼一鬧菜也涼了,若鳶懷孕以來就不喜歡吃涼的點心和菜,見四貝勒又想去夾雞腿,一把端過雞腿放到夏晴手上「夏晴你先下去把菜熱一下。」沖四貝勒吐了吐舌頭。
夏晴為難的看了看四貝勒。
「快去吧,側福晉這是怕爺吃了涼的鬧肚子。」四貝勒一本正經的說到。
若鳶臉上一燙,趕緊坐下,端起碗,開始扒著碗里的飯往嘴巴里送。
「主主主子,您不是讓奴婢…」夏晴結結巴巴的說到。
「讓你干嘛?」若鳶大腦暫時短路。
「讓奴婢熱一下這不是涼了嗎」
對哦,若鳶一拍腦袋,富察若鳶你是被這個大色魔洗腦了嗎,慌張的把手上的碗往夏晴手上一放「奧奧,你拿去吧我舒不舒服我先躺會兒,熱好了熱好了叫我。」說完急急忙忙的往里屋走去。
背後傳來四貝勒的一聲輕笑,若鳶走的更急了,由于懷孕之後穿的一直是平底鞋所以裙子對她來說有些長了,走急了一不小心就踩到了。
若鳶整個人向前撲了過去,位置剛好是四貝勒邊上四貝勒連忙一個伸手,若鳶就坐到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