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大寶貝閨女我可養不起啊,我還是自己生個質量差不多的就可以了。」鐘言慕諂媚的笑笑湊到若鳶邊上,給她捶肩膀「嘿嘿側福晉您路途辛勞了,小的給您松松筋骨按摩按摩~~」
看鐘言慕「搖尾乞憐的樣子」,若鳶笑笑且不跟她計較了,指指左肩膀示意鐘言慕左邊也酸。
鐘言慕笑著給她輪著敲。
「話說十三阿哥這幾個月不在,我和恪靖也不在,你是不是很無聊啊?」
鐘言慕嘆了口氣,給自己到了杯水,慢慢的坐下「是啊,你說這個老十三干嘛非跟個連體嬰兒似的跟著四貝勒啊,你說這人同性戀吧還真不是。」
「哈哈,你這怨婦的語氣真是酸啊,怎麼還吃上咱家四貝勒的醋了。」
「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鐘言慕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對了對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不在這段時間真是出了大事兒了。」
「你冷靜點兒,淡定淡定,啥事兒啊你就激動成這樣你又找到第二春了啊。」若鳶晃晃腦袋,好久沒照顧布卓這幾天白天晚上都帶著,還真是有些累。
「哈哈哈,才不是呢,你猜猜啥事兒~」
「喲啥大事兒啊,還賣關子,別藏著噎著了直接說吧,姐妹兒仨月沒什麼八卦了唯一一個恪靖吧人家又不樂意說,我看著她挺不開心的也就沒敢使勁問,還好這趟旅游旅的還挺有趣的,不然姐妹兒得悶死。」
「哈哈好啦好啦我說我說」鐘言慕使勁的喝了口茶「這八卦呀是你那個千年老冤家的八卦」
「奧,年婉瑩啊?」
「不是,」鐘言慕呵呵一笑「完顏芳婷」
「啥八卦」若鳶一下子來了精神,但並不是八卦的精神,而是有些關心,雖然芳婷有些事兒做的是不太好但是都在她能原諒的範圍內,她也畢竟是自己心里認定的妹妹,听見她出了事兒,她心里挺緊張,挺擔心的。
「她呀被十一貝勒給休了,淨身出戶~~」
若鳶眉頭微皺「為什麼?,一夜夫妻百日恩,這十一阿哥怎麼回事兒啊,芳婷可是正妻,這皇子怎麼能隨便休棄嫡福晉呢?這她以後可……」
「得啦你就別擔心了,人家那是自作自受。」鐘言慕見她絮絮叨叨的她本來還以為她會挺幸災樂禍的,早知道就不說了,白白惹她擔心一場。
「我怎麼能不擔心,芳婷的人我是知道,她到底是做什麼了讓十一貝勒把她休了?趕緊給我說道說道。」
「明面兒上的理由呢是七處之一無子,但是吧不知道怎麼的,最近滿大街都在說是因為謀害妾室肚子里的皇嗣,連皇上也驚動了就給休了。」
「謀害皇嗣,這丫頭怎麼就這麼傻」想起她對自己做的那些漏洞百出,四貝勒不話心力就能徹查清楚。
「還有更勁爆的呢,擱現代都能上熱搜了」鐘言慕又倒了杯水一口飲盡,「我不是自從那次被兆佳氏帶進十三貝勒府過之後,那老嬤嬤還是一直都針對我嗎?」。
「對啊對啊,別停直接將重點。」若鳶有些急切的想知道。
「但是兆佳氏到是對我越來越好了,還常常喊我去賞個花,逛個街啥的,這三個月你們不在,我這不是去了好幾次嗎,有幾回踫上那個老嬤嬤了,她有那個關節炎加風濕,我過去看她疼的厲害就抓了些藥弄了個藥湯給她泡泡腳扎扎針灸什麼的。」
「那她就肯?」若鳶影響里這老太婆可是又難纏又凶狠典型的容嬤嬤。
「當然不肯啦,她直接把湯藥潑我身上,還好我閃得快。」
「喲要照你這暴脾氣還不跟人家對撕了啊?」、
「當然啦但是我一想她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把十三阿哥拉扯長大也實在是不容易」鐘言慕咽了口口水「這十三阿哥心里指不定都把人家當成親額娘了呢,而且吧我這人也尊老愛幼。」
「于是呢?」若鳶听的有些累,「能不能快點進入主題啊?」
「能能能馬上馬上」鐘言慕調整了個坐姿,「于是吧我就想著把她治好了那十三阿哥絕對感謝我,于是我天天去,這老太太吧也許是疼的不行了就接受了,一次之後還真好多了,還直夸我比御醫還厲害,之後也就沒這麼排斥我了,和善了不少,完顏芳婷的這事兒我就是從林嬤嬤那里听來的。」
「大姐我等了半天你終于要到主題了嗎?」。若鳶有些心累,本來挺緊張挺擔心,這會兒被她磨的只剩下心累。
「哈哈哈好了好了我直接進入主題,我這不講講我的生活嘛~你怎麼一點都不關心我。」
「得了您別說了我指不上你,明兒問錦華去。」若鳶作勢要走。
「別呀別呀,我嘴癢癢好久了我說,我直奔主題立馬的跟你說。」
「再給你次機會吧。」
「謝謝側福晉~」鐘言慕打了個千兒「這真正的原因呀確實是殘害皇嗣但是不僅只有十一阿哥孩子還有~~~」
「好,我真走了」
「別別別,大姐我說我說」鐘言慕一把摁下若鳶「還有的當然是你的孩子,起初十一阿哥娶了她確實有一年半載的,沒踫她,所以她不是嫁禍你害年氏的孩子嗎,後來那個小梅也是她弄進來的,你說說這個女人先前吧是嫉妒,那後來十一阿哥不也跟她相敬如賓了嗎她還激進非要把你的生活弄得雞犬不寧的。」鐘言慕說著說著有些激動。
「姐姐,跑題了跑題了要。」
「嗷嗷,接著我給你講講,這事兒啊先是由十一阿哥一個小妾流產鬧得,那小妾是個側福晉,那天正好是完顏芳婷帶著大票側福晉去見宜妃,給宜妃請安,那小妾就不知怎麼的見紅了之後肚子里的孩子就沒了。宜妃當時就生氣了,說要徹查,查著查著就逮出了這一票事兒。」
「怎麼會查到這麼久以前的事情。」
「就是說啊,這十一貝勒當場就修書給皇上說要休了完顏芳婷,看來他是真心喜歡你的喲。」
「得了吧別瞎說了」怪不得他們在杭州的某天皇上臉色特別的難看,說啥都跟牙疼似的搞得他們一堆人也坐也不敢站也不安,飯桌上也不敢多嚼一口,都以為出了什麼國家大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