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自責時間到,你呀這事兒又不是你做的,你不知道,那是因為我沒跟你說啊。」
「可是這件事情已經滿城風雨了我…」
「好了好了你這丫頭,你呀就是心太善良我到希望你還是狠心點,你這樣十一阿哥府的那些側福晉啊格格什麼的你治得了嗎?」若鳶又好氣又好笑,這丫頭還真是極端啊,當初恨自己的時候恨不得殺了她,但是她的本性又善良的可怕。
「姐姐,我只是…」
「我知道」若鳶認真的看著她的眼楮,注意到完顏芳婷眼眶微微的濕潤了「好了好了快跟我說說你這位族妹是怎麼回事吧。」
完顏芳婷吸了吸鼻子「姐姐還記得先前差點害了姐姐的完顏格格嗎?」。
若鳶沖她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講。
「完顏格格是我的庶妹,她的額娘只是我阿瑪的一個通`.``房丫頭,她其實還有一個雙生姐妹,她們倆長得不是一模一樣確實十分相似的。」完顏芳婷停下來喝了口茶「家里不喜歡有雙生子出生所以完顏格格的姐姐…正好遠方的堂嬸不能生育,所以她就被過繼到了堂叔家,成了族妹。」
「那這個杜醫女是來報仇來了的?」
「恩,極有可能,她們姐妹倆一直都有書信來往…所以完顏格格的事情她應該多少知道了些。」完顏芳婷很是擔心,她對杜醫女不是很了解,她怕杜醫女其實有更大的陰謀畢竟混進四貝勒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算了,反正白天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若鳶無所謂的說到。
「富察姐姐還是小心為好。」完顏芳婷看若鳶無所謂的樣子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被暗算了。
「好啦好啦難得來一趟咱們也聊聊天別盡說這些無聊的事情了,說多了心情都不好~咱麼呀就別庸人自擾了,天塌下來都有個兒高的頂著呢~」看完顏芳婷如臨大敵的樣子,若鳶直覺得她可愛,明明人家針對的是自己,她竟然比自己還急,這丫頭又恢復了自己最開始認識她的樣子了。
「富察姐姐,您老是有這麼多歪理~~」
杜醫女的事情還沒過去,又發生了一件事兒。
若鳶正和鐘言慕開開心心的鼓搗蛋糕呢,突然一個晴天霹靂…….哦長興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側福晉,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我好的很你才不好了呢。」若鳶沖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最近她好不容易順了起來,杜醫女也暫時歇下了沒找她麻煩,好不容易做個蛋糕慶祝一下,這長興就滿口不好了不好了的跑進來。
「不是,奴才嘴笨,不是您不好了是瓜爾佳側福晉不好了。」
若鳶茫然的看了看身邊的鐘言慕「她也挺好的呀,沒被馬車撞也沒被雷劈著,好端端的站著呢。」
「不是,是十三爺,十三爺他被打了板子。」
「啊?」若鳶差點一坨女乃油拍在他臉上。
「為什麼啊?」若鳶也有些錯愕,難道是傳說中的圈禁要發生了嗎,不是吧,鐘言慕好不容易才和十三阿哥在一起,沒過幾年好日子,怎麼就這麼快就發生悲劇了呢?
「貝勒爺讓奴才先回來跟瓜爾佳側福晉打聲兒招呼,十三爺這次怕是要不好了。」
十三爺不好了,那「咱們爺呢?」
「爺,爺多少也有些也受了些牽連。」
「牽連?呵呵」鐘言慕冷笑了起來,牽連,胤祥一直對皇位沒有什麼心思,還不是為了幫他,牽連?呵呵到底是誰牽連誰,要不是他四貝勒痴心妄想想當皇帝,十三阿哥也不至于被圈禁听說是在養蜂夾道,潮濕陰冷,胤祥本來那麼陽光的就是因為他郁郁而終,鐘言慕狠狠的瞪了瞪手里的四貝勒家的碗,用力往地上一砸,完事兒「若鳶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說完連頭都不回一個就走了。
一屋子的丫鬟奴才都傻了眼,若鳶雖然驚訝但是也沒辦法,鐘言慕心里想什麼她知道,這件事情是該賴四貝勒,要不是他,要不是那些無聊的皇子們,九龍奪嫡,奪奪奪,奪到最後死的死傷的傷,一窩兄弟沒有一個手腳齊全的,心肺功能完全的。
當天四貝勒回到家,坐著沒人奉茶,寫字沒人磨墨,本來因為朝堂上的事情已經煩透了,若鳶對他愛答不理的樣子使他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當天是第一次若鳶背對著四貝勒睡,而四貝勒也背對著若鳶。
第二天十三阿哥被打了30大板然後被圈禁的事情傳遍了大街小巷,不少老百姓都在背地里說康熙偏心,做錯事的太子不過是被廢了,但是十三阿哥卻被打了三十大板,康熙對兒子也是心狠的。
若鳶去看了十三阿哥府,十三阿哥府里三層外三層的站滿了侍衛,別說是人了估計連只蒼蠅都飛進去,若鳶好不容易求了半天才說通了看門的侍衛。
「言慕…」若鳶看了看鐘言慕亂糟糟的院子,這都是四貝勒害的。
「行啦啥都別說了,反正這事兒早晚都得發生,不管怎麼樣歷史就是歷史,行啦別呆著了幫我搬家吧~」
十三阿哥府的人忙忙碌碌的搬了好幾天,一座大宅子就只剩下一些格格,侍妾。
「郊區?不是說是養蜂夾道嗎?」。若鳶嘴里嚼著糕點口齒不清的說到。
「開始我也這麼你說這百度啊谷歌啊怎麼盡瞎寫歷史呢?」十三阿哥不會像歷史上那樣淒慘鐘言慕很開心,所以與昨天相比語氣輕快了不少。
「那就好起碼郊區空氣好,京城里太燥了。」若鳶感嘆了一句。
「誰說不是呢,正好啊青山綠水的讓他養養他那個開花的**。」想起十三阿哥**上的傷,鐘言慕就想笑並非是她不愛他了或是沒人性,而是他**上的靶糾糾纏纏的剛好形成了一個網格兒型,她真的是想笑不能笑憋得好辛苦。
「喲,這語氣怎麼你相公受傷了你還挺開心?」鐘言慕說起十三貝勒**上的傷的語氣神情出乎了她的意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