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娜欽雅撲了個空不止四貝勒不在連若鳶都不在,問了下人才知道,原來在她梳妝打扮的這段時間里,府里的主子們都去那拉氏院子里用午膳了。
于是娜欽雅再興沖沖的往那拉氏院子里去,結果她到的時候大家都已經用完膳了,娜欽雅白忙活一場跑了半天四貝勒是見著了,但是飯飯沒吃著,汗汗出了一身,臉上的妝都花的七七八八了。
四貝勒一回京,康熙就帶著幾個兒子出巡了,四貝勒被復了職,京里的大小事物都交給了他,于是四貝勒好不容易放了幾個月假又要開始忙碌了。
若鳶實在佩服四貝勒的焦裕祿品格兒,天天忙著公務還能顧得上來後院澆澆水施施肥,各家各戶的送關心送溫暖,若鳶也挺佩服娜欽雅堅持不懈永不放棄的品質的,四貝勒走到哪兒她跟到哪兒,于是半個月下來,四貝勒府的後院熱鬧了起來。
大到福晉小到側福晉一個個兒的都抱怨娜欽雅,那架勢,就好像要把她拉倒批斗台上批斗,拉到大街上游行似的。
這不打著打著牌又成了娜欽雅批斗會。
若鳶剛模著一手好牌,張氏叨叨開了「你們說這個娜欽雅啊還真是不像個女孩子,要說咱們那祖宗也是草原上的人啊咱們幾個里怎麼就沒這樣兒呢。」
「誰說不是呢,跟鼻涕似的搞得我想跟貝勒爺親近親近都沒法子。」李氏說到。
听著這些打牌,若鳶就是糊清一色******也沒興致了。
眾人見若鳶一直沉默著什麼話都不說,便哄著她說些什麼,畢竟背後說人壞話的人的心理思想就是有壞話大家一起說「若鳶妹妹,這娜欽雅在草原時也是如此的….如此的…奔放嗎?」。張氏說到。
「是啊是啊,富察姐姐那娜欽雅郡主會不會沖到賬內,與你爭著伺候貝勒爺啊。」一位格格說到,她的位分雖低,但是因著娘家後台大,她說話自然也是沒什麼顧慮的。
「妹妹還是仔細些吧,這些不正經的話要是叫有心人听了去,貝勒爺會不高興的」李氏假裝好意的提醒她,但是語氣中沒有半點好意。
若鳶挺無奈的這位格格一向是不被眾人喜歡的,她為人放肆,什麼話都會往外倒,而且想牆頭草一樣一下子和年婉瑩親如姐妹一下子又和她們一起說年婉瑩的壞話,若不是因為她娘家勢大,大家才不想跟她一起喝茶聊天兒呢,她們今兒說了年婉瑩的壞話明兒年婉瑩就知道了不過大家也不在意,反正她們對年婉瑩的厭惡年婉瑩自己也知道,不過若鳶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她開玩笑太沒有下線了,什麼玩笑都會開,特別是在這個封建的朝代要不是她的家世擺在那里若鳶都懷疑她不是什麼好地方出來的女孩子。
「姐妹們咱們還是打牌吧,畢竟能湊在一起不容易,娜欽雅的事爺自有定奪。」若鳶想打個圓場。
「若鳶妹妹你就是太善良了,你看看她,爺去上早朝,人家一位好好的郡主竟然跟巴狗兒似的跟著也去了,還天天在宮門口等著。」張氏說到。
若鳶真是服了張李兩位吐糟帝了。
「好啦,畢竟貝勒爺也沒有趕她,咱們說了也算不得什麼。」若鳶說。
「若鳶妹妹說的對,咱們府里啊最大的就是貝勒爺,爺不趕她自然有他的道理。」那拉氏早就想受夠了她們了,趕緊順著若鳶的話往下說。
那拉氏都開口了,眾人這才閉了嘴安安靜靜的打牌。
若鳶白天的時候還覺得娜欽雅可憐,但是到了晚上她才真正的知道什麼叫做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娜欽雅不知道從哪里知道的,若鳶的泰迪熊是四貝勒親手獵的白狐皮所制成的,于是當天晚上若鳶剛吃完飯找茬的就來了。
用完晚膳娜欽雅破天荒的沒有跟著四貝勒去別的院子,反而帶著一大堆東西來了若鳶的院中,其美名曰「看望」。
雖說是來看望若鳶但是語氣卻一點不客氣。
「若鳶姐姐可否將那白狐皮制成的泰迪熊贈與我?」娜欽雅把帶來的禮物統統往桌子上一堆開門見山的說到。
「哦?你要我的一個玩偶做什麼,你要的話春顏閣有的是新的。」若鳶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可是白狐皮制成的只有姐姐手里有。」娜欽雅不客氣的說到。
「你從何得知我的泰迪熊是白狐皮制成的?」若鳶問到。
「總所周知您的泰迪熊是四貝勒親手獵的白狐皮制成的,所以我想要。」
娜欽雅的直接,讓若鳶有些生氣,什麼叫做,所以想要,她想要自己就得給嗎?
娜欽雅見若鳶半天不說話,就起身翻翻找找的要往內室去找那只泰迪熊。
若鳶見了更加生氣了,擱現代她這種行為叫私闖民宅,擱誰誰都會不開心。
于是便起身攔她。
「若鳶姐姐您起開些,我找到了自會離開。」娜欽雅沒有注意到若鳶的臉色,輕輕的推了他一下。
「這是我的地盤兒你叫誰起來?」被娜欽雅一推若鳶心頭的火焰更旺盛了。
「若鳶姐姐你說話不要這麼不客氣嘛,這兒也不是您的地盤這是四貝勒府。」娜欽雅一听若鳶的語氣不太客氣,郡主脾氣也上來了。
嘿我這暴脾氣,若鳶努力克制自己「你若是要搜我的屋子,你就跟皇上請了旨或是你讓四貝勒親自來,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我倒是要看看姐姐怎麼對我不客氣。」娜欽雅沖她挑挑眉。
「我,我,來人把她給我弄出去!」若鳶沖著門口大喊。
娜欽雅想上前捂住若鳶的嘴巴但是一個不小心用力過猛,若鳶直覺得自己的下半身不屬于自己了。
娜欽雅也慌了神了,手足無措的看著自己的手,她不過稍稍用了一下力,怎麼人就被她推地上了。
「哎喲,娜欽雅你謀財害命啊!」若鳶揉了揉腰,好像也就那一下子,現在倒也還好,不過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繼續裝著腰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