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的周歲過去沒多久夏天也比不多要過去了,天氣涼爽了起來,不再終日悶悶的,長長的身子也好了不少,于是若鳶決定去郊區看看鐘言慕,快半年沒見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一到十三爺的郊外別院,窈窈和布卓就拉著星星間間去抓魚,四個孩子一人拎一個小木桶開開心心的出門了。
「哎喲今兒你怎麼想著過來了?」鐘言慕見到若鳶也很是驚喜。
「想你了嗎,這不兩個孩子周歲來問嬸母討個禮物。」
「哼就知道你不是真的想我了」鐘言慕斜坭了她一眼,「禮物早就準備好了。」
鐘言慕拍拍手,就像電視里一樣,四個丫鬟抬出了兩個用紅布包著的東西。
「哇你這是打算送摩托車嗎?」。若鳶看著那紅布映出的形狀隨口一說。
「差不多不過不是摩托~車,自己去看看。」鐘言慕說到。
若鳶一臉好奇的湊上前,同時掀開了兩塊紅布,兩輛木質的自行車露了,出來,「哇這不會是你自己削的吧。」若鳶驚奇的上下打量著自行車,上模模下模模。
「才不是削的,你試試這能騎。」鐘言慕泯了口茶。
「得了吧這麼小的自行車我上去不壓塌了啊。」若鳶轉了轉踏板還真能騎啊「你這是怎麼做的啊?」
「我也不知道我只不過畫了個整體圖個一些細節圖,工匠們琢磨著琢磨著就琢磨出來了。」鐘言慕攤了攤手她不會告訴若鳶這玩意兒她琢磨了好就久才把鏈條琢磨出來的。
「喲想不到你還有這本事不過工匠也是厲害這鏈條雖然是木的但是肯定廢了不少功夫。」若鳶說到。
「還好還好。」鐘言慕一臉淡定。
「言慕謝謝你,兩個孩子從出生開始就麻煩你。」若鳶動容的說到。
「說什麼的,我佷子,還有這自行車就是沒有他們我也要做,我打算送做多些放到店里去賣絕對大賺一筆,怎麼樣入不入股?」
本來還很感動,看著鐘言慕一臉精明算計的樣子,若鳶仿佛泄了氣的皮球「入入入,你這人掉錢眼兒里了啊?啥都放店里去賣。」
「哎呀誰會嫌錢多,多賺點到時候八國聯軍了我的子孫們還能拿著這些錢逃國外去,好好生活。」
若鳶被鐘言慕逗笑了「恩,有道理,不過八國聯軍遠著呢,你怎麼知道後面的一代會不會就直接把錢用完了。」
「那就賺到他們不不完為止」鐘言慕說到。
若鳶沖鐘言慕豎了一個大拇指,「有道理」
鐘言慕挑挑眉毛「那是。」
這時候兩個孩子醒了,嗯嗯啊啊啊啊的哭了起來。
「這倆孩子睡了一路,一有禮物就醒了,還真是,像誰」若鳶捏了捏兩個孩子的臉「你們兩個到底像誰說說說∼」
「你呀你呀,離遠些小心孩子被你嚇壞。」鐘言慕打趣到,「對了我剛才在看恪靖寄來的信說是她的老三今年8月初生出來了。」
「哇哦,兒子還是女兒啊?」若鳶邊哄著長長邊說到。
「女兒∼」
「哇哦多好啊,我覺得兒子一個就夠了,真不明白某些家族的人,生那麼多兒子干嗎,最後還不是魚死網破。」帕隔牆有耳,若鳶並沒有說的很明確。
鐘言慕一听就知道她在說愛新覺羅家「可不是嗎,得虧是被斗下來了,不然今後怎麼死都不知道。」
「恭喜哦。」若鳶沖她笑了笑。
「好了好了說吧想吃什麼午飯,我請客。」鐘言慕豪氣的說到。
「客隨主便。」若鳶學著鐘言慕說到。
于是兩個人笑作了一團。
「去看瓜爾佳氏了。」四貝勒挑著魚刺說到。
喲真神了難不成他有千里眼?「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派人跟蹤我?」
四貝勒仿佛看待病入膏肓的病人似的看著她「只有那里的魚才有這麼多刺。」
「哇狗有狗鼻子聞什麼是什麼,您這嘴巴是什麼嘴巴啊?」
四貝勒不管她自顧自的說到「老十三可還好」
「恩還好吧,還是那樣笑嘻嘻的」其實她感覺比起郊外的恬淡生活,十三阿哥應該更想幫助四貝勒吧,所以才會有傳聞說他被囚禁之後變得頹廢了。
四貝勒,自顧自的挑著魚刺也不說話了,老十三的性子他是知道的,看來他得趕緊想想辦法了。
「對了四貝勒爺,恪靖又生了閨女哦,恭喜你又當舅舅了。」若鳶說到。
「早知道了。」四貝勒淡淡的說到。
恩?若鳶瞪大了眼楮「那為什麼不跟我說?」
「你說讓我不要吵你」想起那天若鳶一把拍開他手的場景他就想笑,要不是時常有太醫請平安脈,她真的嗜睡,他還以為她又有了身子。
「……」若鳶愣了愣,扭頭看向冬陌,用眼神問她,真的嗎。
冬陌憋著笑點點頭,那天她正好在里屋收拾主子的新衣裳,結果听得「啪」的一聲,扭頭一看看四貝勒的手還僵在原位,手背上面紅紅的,而她主子的手剛落下,她猜也知道知道發生了什麼,而她家主子竟然還說一句「不要吵我,小心我抽你。」更驚訝的是她竟然看見四貝勒笑了,他非但沒有生氣,他還笑了。
「才不會,那我絕對不是跟你說的。」若鳶眼神立馬放到菜上「哇今天的菜好好哦∼」若鳶殷勤的夾起一只雞腿放到四貝勒碗里「貝勒爺您多吃點哦∼」
四貝勒瞥了她一眼。
正吃著晚飯,若鳶正奇怪,王氏怎麼不「生病」了,結果吃完飯沒一會兒,就來了個小丫頭說王氏病了,請四貝勒過去。
四貝勒還是像以前一樣「恩長興去請太醫吧。」
「阿瑪王額娘的身子骨也太差了吧。」窈窈一臉嫌棄的說到,雖然她才十一歲可是宮內宮外宅內宅外她看了太多的人和事,再加上平時進宮的時候德妃多多少少都會教她些,所以王氏究竟有沒有生病她心里跟明鏡兒似的。
「恩,明兒送去園子里吧,讓她好好調養身子。」四貝勒淡淡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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