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作為一個福晉您要是被阿瑪休了我也會很沒面子的。」窈窈有樣學樣的回了若鳶一句。
「嘿你個小白眼兒狼我要是被休你就跟著你阿瑪吧,反正你的撫養權我是不想要了。」若鳶氣呼呼的說到。
「額娘我這不是開玩笑的嘛∼」
若鳶突然想起了院門口的爭吵,進屋跟孩子們說了這麼幾句竟然忘了八卦,這會兒出去估計戲已經散場了吧。
若鳶正念叨著八卦,李氏和張氏就奇跡般地出現了。
「妹妹但是好興致」李氏一進屋若鳶就能感覺到她身上的煞氣。
若鳶看了看張氏,張氏搖搖手,示意她情況確實不太好。
「姐姐們這風塵僕僕的樣子,應該是剛溜了一圈花園吧。」若鳶親自倒了杯茶
先遞到李氏手邊再遞到張氏手邊——
李氏見這富察氏竟然親手給自己端茶堤水也就緩了緩語氣「妹妹你是不知道,咱們府里的花園子呀風景都傷人眼楮。」
「喲這是落葉叫姐姐生氣了嗎?定是下人們不好好打掃竟掃了姐姐的興致回頭稟明福晉定不能饒了她們去。」若鳶假裝生氣的說到,她自然是知道花園里有什麼東西傷眼楮的。
李氏嘆了口氣,擰著眉說到「倒也不是這秋景引秋思,但是有些人便要惹得你愁思不斷。」
「姐姐呀,庸人要擾我,我未必要被其擾」
「妹妹說的在理但是,這次是這個年氏……實在是太過分了!」李氏咬牙切齒的說到。
雖然平日里李氏對年氏確實是處處針對,而這年婉瑩也不個吃素的,只是不知道這次是李氏去踫肉刺還是肉刺來踫李氏的。
「妹妹你可還記得上個月有幾次爺從你屋里被那年氏借口喊走?」張氏仿佛發現了多不得了的事情似的迫不及待的說到。
「隱約還記得些」若鳶假裝很好奇的說到「難道這其中……」
張氏听到若鳶說「隱約」二字,心里鄙視了起來,每次年婉瑩來她屋里尋四貝勒,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于是她心底是斷定了若鳶其實是記的清清楚楚的。
心里想著但是面兒上卻還是那一副和和氣氣的面孔「妹妹呀你就是心太好了,叫人尋著空子就鑽了去。」
「姐姐這是何意」若鳶被她們撓的心癢癢她敢確定這其中肯定有個大八卦,這兩個人就不能直接說嗎,非要一圈兒一圈兒的繞。
「我和李姐姐本不是愛挑事兒的人,只是這年氏……方才我們路過花園時……妹妹可還記得前日里的年氏,打扮的淡雅恬靜楚楚可憐病懨懨的,妹妹你猜她現在怎麼著?」張氏很不善良的賣了個關子。
「姐姐你且說吧,叫妹妹一通好等。」若鳶心里翻了無數個白眼什麼叫不是愛挑事兒的,她們要不是愛挑事兒的那請問四貝勒府還有誰愛挑事兒?
「她呀如今打扮甚是艷麗,那十指的丹蔻,紅的跟畫舫里的姑娘似的臉上也不知道模了多少粉,見到我跟李姐姐她就沒好聲氣,冷的一哼扭頭就要走,仿佛我和李姐姐是什麼似的。」張氏一臉氣憤。
「那她是為何如此啊?論位分大家同為側福晉,論資歷二位當是姐姐。」若鳶心里已經悔的捶了,難道就這點兒八卦?那她扯什麼上月這月的,她還以為是多大事兒呢,難道她們倆就是想激起自己對年婉瑩的憤怒讓自己和她們一起罵年婉瑩?
「就是,這個賤蹄子打她進府我就看出來她不是個好相于的。」李氏惡狠狠的說到。
「姐姐可小聲些這隔牆必有耳。」若鳶心中一怔看來這年婉瑩還真是將李氏氣狠了不然她也不會這麼大言不慚。
「憑她是誰,不過就是一個漢人!」李氏理直氣壯的喊到。
「姐姐做不過就是個奴才家的您何必跟她置氣。」
張氏的話听起來是在安慰李氏,但是若鳶打賭這里面有更加挑起事端的意思,張氏是誰,家世和李氏平起平坐不說,四貝勒府對她倆的雨露也是差不多的,論子嗣,只不過李氏多了個兒子罷了,那張氏也是有女兒的,所以若鳶一直想不通這張氏為何處處巴結著李氏。
「好了好了姐姐方才提到上月可是有何緣故?」
張氏听見若鳶這麼問心里的鄙夷又多了幾分剛才還滿不在乎的說什麼隱約記得,才這麼一會兒就耐不住了。
「先不說上月,妹妹你說,那年氏對我們姐妹倆無力禮姐姐是不是該喊住她問問緣故。」李氏氣呼呼的說到。
這是對上月之事閉口不談?「凡事講個‘理’字姐姐這麼做沒錯。」
「我本是好聲好氣的但是誰料這年氏更是張牙舞爪了,嘴里淨是些不客氣的話」李氏越說越火大「一問,你知道這蹄子說什麼嗎?」。
若鳶一看這一杯子水都喝了還沒能降下她的火氣,要是這火氣降不下去,等她听到八卦的時候會不會已經天黑了啊「姐姐,先喝口水冷靜冷靜,不要氣壞了身子。」若鳶給她水杯加滿了水。
李氏見若鳶又親自給她倒水,心里又舒服了起來「妹妹你呀就是心太善。」
「就是就是不像那年氏,平白的把些莫須有的罪名加到咱們姐妹身上。」張氏見若鳶一杯茶撲滅了一場火,這可不是她想見到的于是又往里邊兒添柴。
果然李氏一听又燒了起來,「誰說不是呢!她竟然說咱們害了她肚子里的小阿哥!」
若鳶汗顏,這李氏沒腦子她知道的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她沒發現她這麼沒腦子,明顯的這張氏一直在點火,李氏愣是沒看出來,怪不得她兒子會被雍正送給老八當兒子呢。
「誰說不是呢,年氏這當頭一棒叫人好不委屈」張氏一臉無辜委屈都的說到。
「她無憑無據的怎麼就把這麼大的罪名扣到姐姐們頭上。」
「誰說不是呢這年氏想來跋扈,平日里就目中無人的,現在又折了一個兒子,她越發的肆無忌憚了。」張氏一臉委屈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姐姐也莫傷心,她這一下子失了孩子,心里定是不好受的。」
「她這孩子就是非常手段得來的!」李氏恨恨的說到。
非常手段?難道像電視里演的那樣為了得回帝王的寵愛和侍衛私通?但是年婉瑩那個樣子應該不會這麼做吧。
「富察妹妹現在咱們該說說上月了」張氏一反剛才的委屈「你知道上月我和李姐姐路過她院子時看到了什麼?」
八卦來了!「什麼?」若鳶配合的說到。
見若鳶這麼配合,張氏更加來勁兒了「年氏的貼身丫鬟在吩咐一個小丫頭去把一包香灰扔掉,我和李姐姐當是什麼呢讓她們倆這麼小心翼翼地,不就是一包香灰嗎,但是還是李姐姐明智,瞧那倆人鬼鬼祟祟的必定有鬼怪,便遣了個婢子偷模兒的跟著。」
講八卦還要拍馬屁,若鳶心中暗暗比了個贊「然後呢?」
「後來婢子取回了香灰,李姐姐找人一看你猜是啥?」
「是什麼?莫非是毒藥?」若鳶假裝一臉驚恐。
張氏不好意思的掩嘴笑了笑「是那催情之藥!」
「什麼!」催情?那不就是藥,嘖嘖嘖,然後中了這藥的倒霉鬼不會是……四貝勒吧!若鳶哈哈大笑了起來。
張氏李氏見她笑的莫名其妙「妹妹這是?」
「奧,妹妹只是覺得年氏此人的所作所為,還真是招世人恥笑啊」
「妹妹說的不錯正是因為她如此下三濫,這才又懷上了孩子。」李氏一臉憤然,仿佛年婉瑩做了什麼危害地球和世界和平的事情似的。
「那姐姐可跟貝勒爺說了此事了?」按李氏的個性絕對就直接罵罵咧咧的鬧到四貝勒那里去了,但是她要是已經告訴四貝勒了,四貝勒府應該不會這麼平靜。
「我是想啊還是張妹妹權住了我,這年氏剛有身孕,爺自然是子嗣為重,但是這事兒要是放到年婉瑩下次出錯時抖出來,那數罪並罰才能叫她永無翻身之地。」李氏一臉得意的說到,仿佛她已經看到年婉瑩沒有翻身之地的樣子了。
這心腸也太毒了吧,以前沒覺得,原來
這個張氏這麼狡詐這麼狠毒,但是不得不承認她是個有腦子的但是她們跟她說這事兒是什麼意思?是要拉攏她?還是讓她去告狀?
「姐姐這年婉瑩人品不好這是事實但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再說了要是她一直不出錯呢?」說實在的,年婉瑩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對李氏不利的事情,李氏只不過就是嫉妒年婉瑩出身比她差卻比她受寵罷了,說白了就是公主病,自個兒是公主,別人都得對她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的。
「妹妹說的對,再等她出錯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了,但是妹妹這年氏對你可沒做什麼好事兒啊。」張氏沖她說到。
果然這算盤還打自己身上來了,但是這張氏是不是太小看她了?她可沒有李氏這麼好糊弄,隨隨便便的就讓人當槍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