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稚女敕,卻是一座線條起伏秀麗的山脈,每一筆都像是上帝用萬般柔情所繪。
凸起的地方是一塊柔軟暖玉,啄上一口,就恨不得整只吃下去。往下是一片坦途,光是那身白就能刺瞎人眼兒。
手下的光女敕不肖磨擦,只需輕踫就能他發狂。
完全控制不住自個兒了,蕭韶九覺得再不做點兒什麼,整個人就會像煙火一樣爆開。
然後他隨著自個兒瘋狂的心潮前進了,不管千難萬阻,又前進了,再前進,再前進。
終于到底了,他低哼一聲,長長呼出一口兩世以來,最志得心滿的圓滿之氣。
而沈重歡呢,一直吃著冰冰涼涼甜味兒十足的果子酒,然後不知道怎麼了,這果子酒一直上下晃動,她一嫌煩,脾氣上來了,就禁不住打了果子酒幾下。
最後那果子酒似是發怒了`.``,直真地就沖了進來。然後果子酒一直前進,帶來的不再是冰冰涼涼的味道,而更加沸騰的,能將人燒死了的熱!
那熱還絆著急驟的疼,起先是一丁點兒疼,後來是使勁兒疼,再後來是慢慢地疼。
她疼得受不了了,便不想要這果子酒,使勁兒推。可這果子酒一直粘著她上下上下地滾來滾去。
最後她疼得眼淚也出來了,大概是把最後的疼從眼眶里逼出來了似的,之後便好了些,不再疼了。
只有淡淡的疼,淡淡地疼著,然後就是熱,一直是熱。
果子酒似乎漸漸又冰涼了回去,她緊緊抱著,不知不覺地喃了句︰「這樣才好。」
然後果子酒似是彈了一下,之後便一直沒有停下了……
一夜放縱……
最後結果是,沈重歡第二日醒來,渾身虛得連腰都難起。
蕭韶九早在外邊練了一個時辰的功夫,見沈重歡仍迷迷糊糊地睡著,便抿唇笑了笑。
掀開的簾賬子又讓他輕輕放下,上面繡著魚水合歡的模樣,他不禁想起昨兒個這小丫頭,一直緊抱著他的樣了。
倒不知平日寡淡的性子,居然內里藏著這樣火熱的勁兒。
真是意外呢,也真是好歡喜。
「主子爺?主子爺?主子你?」龍二的聲音在外邊輕輕地喊著。
他來這兒之前一直被老家主催著來請人,原因不為其他,只因著老家主迫不及待地想見識一下這汴都第一美人的孫媳兒。
可不巧的是,這兩新人愣是到了日上三竿也沒起,可把他急得。
蕭韶九擰了下眉,將簾帳歸置好,便拉開了新房的門兒。
「主子爺,這個老爺子那邊兒叫您現在過去奉茶。」龍二笑眯眯的,眼楮卻不住地往蕭韶九身後瞟。
話說昨夜洞房花燭,主子爺這房里的動靜還挺大。不說那一直讓人心癢難耐地哼嘰聲,就是那千工拔步床一直搖晃著的欸乃聲,也夠讓人浮想聯翩了。
「讓人他等著。」蕭韶九冷臉道。
然後一言不合,就將新房門給關上了。
龍二模了模自個兒差點兒被踫上的鼻子,嘀咕了一句︰「這又不是我昨兒個晚上太……還不是您自個兒沒節制,這會兒……」
龍二這話還沒說完,就感覺這門內似乎蘊蓄著一股內勁,就要朝自個兒射來,緊接著龍二使出了最快地輕功,就跟影兒似的,消失了。
龍二這一飛,翻到了屋外,卻仍听到蕭韶九秘音傳耳。
「告訴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做的事兒。」
龍二一時有些懵了,主子爺這是說,老爺子做了什麼好事啊?
那是啥事兒,惹得主子這般生氣?
龍二決定好好請教請教老家主。
這不,一到了別莊的正房,便問︰「老家主,主子說,您做的好事兒,他不會忘記的。」
老主子兩眉一耷拉,訕訕說了句︰「那個死臭小子,要不是我出手,叫他這速度,能拿得下。得了便宜還不念著我老頭兒一片好心兒。這事兒若是不早定下來,就容易出事兒。」
龍二听得一頭暈,便好奇問︰「老家主,您這是做了啥好事兒?也說給屬下听听唄。」
「這事兒,這事兒……嗯……我這麼跟你說吧,比如,你喜歡吃鴨子,然後這時候,你這面前就有一只被拔了毛,煮熟了的鴨子,外酥里女敕,香飄四溢,那口感是極佳。你說,這麼一只好吃的鴨子,你是留在明個兒吃呢?還是當下就吃下?」老頭兒眯著眼問。
龍二想了下,毫不猶豫道︰「自是當下就吃了。這鴨子留到明兒個吃那應該口感不好了。」
「就是,就是……還是你小子懂老頭兒我的心思!所以,當下嘴時,就下嘴,免得煮熟了的鴨子跑了……」老頭兒一語雙關地嘆道。
龍二還是沒听明白這其中的關竅,只是附和地跟著笑了笑,討好︰「還是老家主,老爺子您有本事,您說得那就叫一個對!吃東西麼,就圖個新鮮口感。」
「吃什麼吃什!你個不解風情的東西!瞅你這樣的,家里沒有小妾吧?」老頭兒頗看不上地掃了他一眼。
龍二微傻了一下,然後才笑著道︰「老家主,還是您厲害,這您都知道!」
「我說,你想取個小妾嗎?要不,老頭兒賞你一個?」老頭兒賊眯眯地道。
龍二忙搖頭︰「不用不用,屬下家里一個就夠了,夠了的。再說屬下那點兒月銀,不夠養家,哪來得養小妾?」
「沒出息,沒出息的小子!」老頭兒長嘆了一聲兒。
「晚上,晚上,晚上叫他們給我出來。我這孫媳茶,今天得補上。听到沒有!」
龍二哈哈腰︰「听到了,听到了,听到了。」
「傳話去,誰說給你听到了。」
「唉唉唉……」
——
這廂沈重歡才醒過來,睜開眼,便見著蕭韶九坐在床內。
她張了張嘴,可不料嗓子卻是啞得跟紙片似的︰「你起來了?」
「嗯,還疼嗎?」。蕭韶九望著她,淡淡地笑著。
沈重歡蹙著眉,只感覺嗓子是干干澀澀得有些生疼,然後就是渾身使不上勁兒。
「嗯,到處都疼。」沈重歡啞著聲兒道。
蕭韶九望著她笑了笑︰「日後就不疼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