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二病主治醫師 第三十六章︰當街槍殺

作者 ︰ 這號寫同人

此刻,一行四人正坐在pizzahut餐廳里。穗乃果滿臉高興的用雙手捧著一個漢堡一口咬掉了一大塊。

「明明很好吃的……」

她嘴里嚼著東西,口齒不清的說著。點的明明是四人份的食物,但是眼前這個笨蛋老師卻動都不動一下。這讓十分喜歡這個味道的穗乃果再次感覺到笨蛋的與眾不同。

「這種垃圾食品很容易堆積脂肪。」柳夏抱著雙臂靠在椅子上,看也不願意看一眼自己面前的食物。金黃色的薯條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而一個完整未開封的漢堡正在不斷的向外冒著自己的香氣。

「沒關系啦,反正只要運動就沒關系了!」咽下口中的食物,穗乃果一點也不在意這種垃圾食品是否會對自己的身材造成影響,又是一大口就咬了下去。

南小鳥臉上掛著甜甜的笑意,看了看吃的很歡快的穗乃果,隨手拿起了一根薯條︰「柳夏老師不喜歡吃這種東西嗎?」。

「算是吧。」柳夏這麼說著︰「我並沒有什麼愛吃的東西。」

「誒?沒有喜歡吃的?」南小鳥有點不可思議︰「真的是這樣嗎?」。

「說謊!」穗乃果听聞,連忙放下了手里的漢堡,大聲的戳穿了他的謊言︰「明明喜歡吃芥末!」

吃芥末?

听到這個詞語,小鳥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了有點怪異的神色。她最討厭的東西排名第一是大蒜,排名第二就是芥末。

「對于我來說只有能吃和不能吃,芥末只是我覺得能吃的食物之一罷了。」

「狡辯!明明每次來我們家的店里都會要這個東西!」

看著眼前的穗乃果隱隱又有點恢復之前的樣子,坐在柳夏身邊的海未連忙微笑著打斷了兩人的爭辯︰「好了,這種東西誰也說不清楚吧。」

見海未出面,穗乃果只能停止了自己的爭端,重新拿起了漢堡。臉上帶著點委屈的神色,嘴里還是小聲的念著︰「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話說回來。柳夏老師好像說過來這音乃木阪受人委托的吧。」海未手里拿著一瓶飲料,隨口轉移了話題︰「是誰委托的您呢?」

這個問題其實在幾個女孩子心里一直都很好奇,就連第一個在學校里跟柳夏見面的南小鳥也都不清楚。她們不由的把好奇的視線放在了柳夏臉上。

柳夏抱著雙臂沉默了片刻,這個問題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他直截了當開口道︰「是受到了南小鳥同學的姐姐的委托。」

「誒!」

幾個女孩子在一起都已經好幾年了,可從來也沒听說過南小鳥有什麼姐姐。海未和穗乃果立刻看向了滿臉迷茫的南小鳥。

「姐……姐姐?」她眨了眨眼,腦子里思索這自己何時多出了一個姐姐,但是卻無論如何也沒有頭緒,頓時把求助的視線放在了柳夏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人家突然給自己多出來個姐姐,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就是南肆伊。」柳夏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平淡的開口道︰「同時也是我的社團代表老師。」

听聞此話,立刻反應過來的南小鳥無奈的擦掉了額角的冷汗︰「不是姐姐啦……那是我的姨母啦……」

「什麼啊……就不能說清楚嗎。」听到小鳥的話,穗乃果嘴角抽動了一下。腦子里對這個笨蛋老師的情商評估再次刷新了一個等級。

「是這樣啊。」海未的反應倒是不大,听到稱呼的誤會解開之後便恢復了往常的神色︰「那麼小鳥的家人一定是很信任柳夏老師的能力了。」

南小鳥的家庭狀況海未和穗乃果是知道的,這種家庭如果想要尋找一個專業的人來幫助小鳥成為偶像的話一定十分輕松。雖然之前柳夏自己說對于這些事情並不是很在行,可是從這方面來講,他肯定也是有什麼過人的能力的。

「我不知道。」柳夏突然的奇怪回答讓海未一愣。隨即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他抬起頭來,燈光映射著眼鏡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只是感覺這件事如果被錯過了我就一定會後悔。」

四人之間原本有些輕松的氣氛在柳夏說出了這句話之後忽然變得有些異樣。穗乃果吞下了口中的食物,好奇的看著柳夏,而小鳥也有些不解,知道對方還有下文。

「其實我一開始只是想來看看。」柳夏這麼說著,語氣平淡的就仿佛一杯白開水︰「但是在看到你們三個人之後,我覺得人生中總需要一些光輝的。」

這個比喻有點怪異,海未疑惑的重復了一遍︰「光輝?」

「是啊,光輝」柳夏低下了頭,眼鏡上反射的光芒立刻消失不見。露出了那冷淡的棕色雙眸︰「你們三個人的友情讓我很有感觸。」

「啊,哈哈……」突然就收到了這種夸獎,小鳥穗乃果和海未三人都有點措手不及。她們相互對視了一眼,臉上有點微紅的打了個哈哈。

「穗乃果會為了不讓學校的回憶終止而努力,甚至做出了這種看似胡鬧的行為。」柳夏著臉色有些微紅的穗乃果,隨即把視線轉移到了小鳥和海未的臉上︰「而作為她的兩個朋友,卻能夠一點猶豫都沒有跟著她堅定的一往無前。就算是今天這種你們根本不可能接觸到的持續性高強度運動也沒讓你們有一點退縮。其實我很有感觸。」

他這麼說著,隨即臉上竟然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雖然只是一閃即逝,但的確是真實存在過的。

「我二十多年的人生還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或許對于我來說,你們就是某種光輝吧。」

這句話雖然的確只是柳夏發自心底的感慨,可是听在女孩子的耳朵里就不是這麼回事了。這最後一句話看似沒什麼,可是如果在結合之前柳夏第一句所言,這里面的誤會可就大了!

聞到此話的三個女孩子,原本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臉上都不由的浮現出了不正常的紅暈,氣氛一時之間竟然有點詭異。

「感覺……好肉麻啊……」

能在這個時候說出這句話的人也只有帶著尷尬的小鳥了,但是很顯然,她的話很有效果。四人之間詭異的氣氛立刻就被打破了。

「對啊,說的這麼怪干什麼啊!」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穗乃果,她仿佛掩蓋似的拿起了自己的漢堡,惡狠狠的咬了起來︰「說得好像你沒有朋友一樣!」

‘朋友?’听到穗乃果欲蓋彌彰的隨口一言,柳夏有些感嘆。曾經不論是投機朋友還是酒肉朋友,名字寫在電話簿里估計的爆掉整個SIM卡。可是這一切在自己遠離中樞之後便消失的一個不剩。

‘或許,這也和自己以前太張揚有關吧。’腦子里回想起了曾經年少輕狂的歲月,柳夏忽然想起了曾經小提琴社的前輩們給自己留下的那首未完的曲譜。

「你們的歌曲準備的怎麼樣了。」提起音樂,柳夏很自然的就把話題轉移到了女孩子們演唱會上。

穗乃果聞言,臉上立刻露出了嚴肅的神情。她放下漢堡,用紙巾擦了擦手。隨後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紙,臉上帶著朝聖一般的神情望著手中的紙條︰「這,就是小海給我們準備的第一首歌詞!」

海未見到穗乃果拿出的紙後,臉上原本淡然的笑容立刻掛不住了。她一下子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滿臉羞恥道︰「你怎麼會拿到的啊!快還給我!」

見海未突然來到自己身邊,穗乃果像護寶一樣趕忙用雙手保護住手中的紙張︰「但是小海明明都已經做出來了不是嗎!」

「話雖然是那樣說」海未一把扯住了小果的兩只手,想用從她的懷中吧紙張搶出來︰「可是那種東西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就拿出來!快還給我!」

「才不要,只要有了曲子之後就可以唱了!」

「……」坐在穗乃果身邊的南小鳥臉上掛著無奈的笑容看著兩個打打鬧鬧的少女︰「其實,我感覺還是蠻不錯的啦……」

‘還真是無憂無慮。’

柳夏扶了扶自己的眼鏡,隨後從口袋中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瞧了瞧。現在已經快要到了上課時間了。

「好了,各位。」他站起身子,椅子在地上向後拉扯引起了一陣刺耳摩擦聲︰「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今天的正式訓練就到這里吧。」

這番話讓幾個少女立刻安靜了下來。他從椅子上拿起自己的西服外套穿上,道︰「我只有周末和中午的時候有時間來這里,因此詳細的訓練計劃我會交給你們其中一人。」

說完,他將自己的手提包打開,從中抽出了一疊被裝訂好的紙張放在了桌子上,面無表情的看了三個少女一圈。

「具體由誰來監督和執行這些方案就由你們三人自行選出,每天中午我會來這里對你們進行必要的訓練。」

「是這樣啊……」看著桌子上那疊裝訂紙,三個女孩子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海未松開了抓著穗乃果的手走上前去將之拿起翻了開來,而其他兩人也連忙湊過頭去。

「誒!感覺整整一天都完全沒時間了啊!」隨便翻了幾頁,穗乃果看著上面滿滿當當的作息安排,有點小不滿的大聲說道︰「而且上面寫著舞蹈訓練,卻也沒有說該怎麼訓練啊!」

這張作息表確實是吧三個女孩子除了中午休息和放學休息之外的時間都安排的異常充實,這是他根據十花給自己寫的那個簡單‘攻略’從而研究出來的東西。

「因為我對跳舞完全不理解。」柳夏直截了當的說著︰「只有你們這個年齡的人才會知道同齡人會喜歡什麼。所以對于舞蹈訓練,我給你們制定了自由發揮的項目。」

說完,他將自己的手提包拉鏈拉好︰「那麼,你們現在已經決定好由誰來執行了麼。」

「這個的話,當然沒有疑問吧……」小鳥看了看穗乃果。而穗乃果嘆了口氣,隨即也點了點頭,她倆一起把手放在了海未兩邊的肩膀上,異口同聲道︰「當然是小海啦。」

「誒?」對于兩個好朋友突然的舉動海未顯然沒有準備,被嚇了一跳︰「……我?」

「是啊,我想也只有小海才能負起這個責任吧。」小鳥可愛的吐了吐自己的舌頭︰「雖然很在意,但是比起小海來,這種事情我和小果都不是很合適呢。」

「既然這樣的話,那是最好不過的。」柳夏點了點頭,這三個女孩子里,穗乃果的行動太情緒化,而小鳥又過于軟弱,很容易被牽著走。也只有海未能夠負擔起這種監督者的身份。

「那麼我先走了,如果有事可以聯系我。」

……

當柳夏來到研修班的時候,還沒到兩點,但是學生已經三三兩兩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負責授課的講師還沒到。

陪著海未他們的時候,氣色勉強還不錯。可是此刻的柳夏臉色卻帶著些病態的蒼白,看起了極其不健康,幾個剛看到柳夏的學員想要張口說些什麼。然而想起了自己和對方似乎不是很熟,便又將話咽了下去。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臉上那不正常的蒼白,可他對自己這幅樣子絲毫不在意,提著手提包徑直走向了教習室後排。

小鳥游十花仍然睜著那對紅色的雙眸認真的看著手中的書籍,不過看書封面的顏色,今天的書估計已經換了。

柳夏面無表情的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也許是今天溫度過高的原因,十花換掉了那身不變的黑色T恤,穿著一件圓領的白色短袖。衣服非常合體,剛好包裹住她那玲瓏的身軀,胸前優美的曲線不斷的吸引著人們的眼球。雪白的脖頸**在外,直讓教習室里的男同志們不知道該看哪里好。

「生病了麼。」十花微微的斜著眼楮打量著柳夏面無表情的臉,嘴里平淡的說道。

對于這個問題,柳夏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道︰「沒有。」

「哦。」

……

場面有些冷了!情況有點不對勁啊——

察覺到這個場景,柳夏頓時發現是哪里不對了,自己竟然能在小鳥游十花面前很自然的維持著自己嚴肅的表情,而且還能制造出比她還要冷的氣場了!

‘這是怎麼回事?’

對于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柳夏顯然有點不適應。每天下午的研修課他之所以不願意缺席並不是沒有道理的。而是因為,只有在小鳥游十花身邊他才能感受到一絲難得的放松,畢竟那種精神上時時刻刻戴著面具的感覺,跟你肉身上時時刻刻戴著面具的感覺是一樣難受的。可問題是當面具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一種本能的時候,柳夏只知道該怎麼帶面具,卻忘記了該如何摘下面具。

在遇到十花之前,他曾一度以為如今的自己早就月兌胎換骨,曾經那個嬉皮笑臉被批評不嚴肅的柳夏已經死了。而在遇到十花之後,他才發現,原來摘下面具的感覺是那麼輕松。

他想像昨天那樣笑一笑,可是就算翹起嘴角,臉上也仍然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詭異表情。全然沒有了平時和十花在一起的自然。

也不知道十花什麼時候轉過臉來的,她紅色的雙眸似乎散發著一種名為‘好奇’的信號,但是那張白皙的俏臉上卻滿是冷清︰「你在干什麼。」

柳夏聞言直接轉過臉去,那散發著冷凜的棕色雙眸隔著一層鏡片,對上了那雙清澈水汪的淡眸。

柳夏看著十花,十花也看著柳夏。

兩個面無表情的人眼楮一眨不眨的相互對視著,然而現場卻沒有任何火花和曖昧的氣氛,周圍的學員們只感覺自己似乎身處嚴寒的西伯利亞凍土地帶一般,光是想一想就冷的人打顫。

作為當事人的兩人似乎沒有一點男女長時間對視會引發什麼後果的覺悟,一個個臉上波瀾不驚。仿佛看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顆菠菜。

而最先做出動作的還是柳夏,他看了一會十花毫無波動的雙眸,隨後臉上強行的扯出了一個笑容,用手指指著自己,平靜的問道︰「怎麼樣。」

十花歪了歪自己的頭,難得的做出了這樣一個可愛的動作。仔細的打量著柳夏臉上那詭異的笑容。

之所以說詭異,只需要在腦海里想象一下,一個面無表情滿臉冷凜的男人,臉上其他的部位的肌肉一點動作都沒有,唯獨嘴巴彎起了一道弧度。這臉皮笑肉不笑都不算了,完全就是一副恐怖的冷笑。

‘這個可愛有點犯規了。’看著十花這個樣子,他心底冷淡的吐槽了一番。那個原本沉寂的青春竟然開始隱隱的燃燒了起來。

「假。」

半晌,她這樣回答道。

「是這樣嗎。」柳夏燃燒的青春頃刻間被撲滅,那詭異的冷笑也立刻恢復了正常的面無表情臉,隨後他閉上了眼楮轉過頭來︰「看來是失敗了。」

「你是指表情麼。」十花也轉過頭來將自己的那本書合上放進了包里,隨後取出了一個本子和筆︰「現在的樣子更適合你。」

‘現在的樣子?’柳夏一怔,隨即想要說些什麼,可惜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口。

今天的講師遲到了十分鐘,在兩點十分的時候,他才滿頭大汗的走入教習室。而據他所言是為了準備今天的特殊課程而遲到,為了補償學員,他決定傳授意大利早餐系列的課程。

雖然說今天的自己反常的保持著那副嚴肅的氣場,但是他發現。這個樣子下的自己至少在听歌的時候能夠更加的投入,至少不會像往常那樣動不動就神游天外去了。

而時間,就在老師的口水,和學員們的實踐中過去了。

「這個怎麼樣。」

將手中最後一塊香草醬吐沫在了金黃色的全麥面包上,柳夏將這個意大利雞肉香草三明治推到了十花面前。而十花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隨後拿起了刀子。

「外形方面還不錯。」

嘴里這麼說著,她用刀子切割下了三明治的一角放進了自己嘴里,閉上眼楮細細的咀嚼著。

「味道打八分。」

听到十花大廚這麼說,柳夏暗自松了口氣。看來今天听課的效果還是不錯的,雖然不是第一個完成的,但也不像往常那樣是最後一個了。他巡視了一圈整個教習室,講師已經提前離開了。而至少還有一半的學員在愁眉苦臉的擺弄著眼前的沙拉和香草醬。

他洗干淨了手,隨後將作品擺放在了冷藏間中。這個作為當天的功課,只要完成了它就可以離開——當然,就算沒完成你也可以離開。但是這種自欺欺人的做法,沒幾個學員願意做的。

當兩人離開研修班的時候,外面的黃昏依舊刺眼。雖然還沒到五點,但是已經進入了下班的高峰期。

兩人並肩走在路上,一男一女一高一矮的畫面怎麼看都感覺好像是小情侶在散步。可是若仔細看去,這兩人面無表情,好像只是恰好走在一起的陌生人而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課堂上之前的對話,他們倆一路無話沉默著走在街道上。然而踏過一個拐彎處時,前方一個拉起了警戒線,而且還圍著一層又一層圍觀群眾的場面卻引起了柳夏的注意。

「哪里是怎麼回事啊?」

「嘖嘖,殺人了啊!听說還是當街槍殺的!」

「啊?警察沒抓到殺人凶手嗎?」。

「那個人走一走,突然就倒下了,腦袋直接就出來個血洞,噴了旁邊人一臉血啊!殺人的根本就是在別的地方啊」

「太夸張了吧?難不成還是給狙殺的?」

「這個真說不準啊……」

身邊的幾個路人竊竊私語沒能逃過柳夏的耳朵,他一听這對話,頓時就知道估計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故。

十花同樣注意到了前面那顯眼的異常,但是周圍路人的聲音太小,她並沒能听清楚︰「怎麼了。」

「應該是出了事故。」嘴里簡單的說著,柳夏看著那道道的警戒線,面無表情的臉上隱隱有些嚴肅︰「離那里遠點。」

十花並不是什麼喜歡看熱鬧的人,見是出了人命事故,便一點靠近的心思沒有。腳步一轉,就往路邊走去。而柳夏自然也是如此,他見過的死人太多了,雖然並不害怕,但是對于死人本能的產生一種反感。

「好了,大家請疏散一下!通行請靠路邊,不要在這里聚集!」

拉著封鎖線的幾個警察舉起了自己的大喇叭開始驅趕起了周圍這群圍得密不透風的群眾。而余光一直注意著這里的柳夏正好通過警察所驅趕的空隙看到了人群中央的畫面。

察覺到中央場面的一剎那,柳夏便猛然轉過頭去,直直的盯著里面的畫面。隨後整個身子在那一瞬間被定住。走在他身邊的十花也停住了腳步,本能的順著柳夏的視線看向了那個被警察封鎖場面的中央。

下一刻,她波瀾不驚的臉上竟也閃過一絲驚訝之色,而後她立刻看了一眼柳夏。不由得有些微微皺眉。

只見場面中央橫具著一名男性的尸體,死者的尸體還未被覆蓋。

可是,令人震驚的是,那個人不論是發型還是穿著亦或者是身高,竟然和眼前柳夏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不好!’

柳夏的頭皮猛然一陣發麻。他渾身一頓,接著閃電般抓住了十花柔軟的手,猶如炮彈出膛一般向後沖去,幾個迎面而來的路人立刻被柳夏突如其來的沖擊撞個人仰馬翻。

而當他們罵罵咧咧的抬起頭來時,卻赫然發現,自己前方不到一米遠的牆壁上竟然突然多出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打頭的那個男人好奇的走上前去,伸出頭用一只眼楮望向了洞口里,只見洞口深處,一個金黃色的子彈正安靜的躺在正中央。

「天啊!」看到這一幕,他被嚇得一**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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