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了快半個小時,他們的車子才在紅地毯正中央前停下,仲緒安先下了車,他一身黑色帶著奢華紋路手工西服,完美的裁剪將其頎長挺拔的身材更加突顯,俊美的五官讓人看了禁不住贊嘆。
他無異于是上天最杰出的作品,烏黑的頭發帶著不羈,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漆黑如譚的眸子帶著侵略的光芒讓人不敢與其直視,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嘴邊噙著抹冷笑,只是下車站了一秒,那不容侵犯霸氣的氣場已然全開。
他是誰?眾人紛紛拿起相機瘋狂地拍起來,這個人的容貌不亞于剛才入場的尉遲燁,甚至于在氣場上穩壓尉遲燁一頭,以至他的讓人不敢仔細觀瞻。
仲緒安轉身微彎著腰邀請著車上的女子,眾人屏住呼吸,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令猶如天神般俊逸的男子恭請?
一只黑色啞光暗紋八公分細跟鞋踩到紅色地毯上,縴細勻稱白皙的腿邁下來,女子一襲粉色luo肩束腰斜剪裁及踝裙,腰間是黑色與亮金束腰扣,簡潔大方又不落俗套,烏黑的長發被高高挽起,女子抬起頭,笑得燦爛令人頓覺的天不再涼,而是有種春暖花開的氣息。
「是任奕萌!」一個男聲驀然激動地響起來,眾人恍然地繼續用相機留住倆人的身影和容貌。
任奕萌很少出現在公共場合,尤其是參加完《K-GAME》後,令活躍在商業和娛樂圈的眾多資歷深的記者們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她美得太驚天動地,以前尚有熒屏遮住其散發的光輝,此刻真真正正站在眾人面前的任奕萌,綻放的光彩讓人想要膜拜。
他們真的是最合適不過的一對了,只有他們才能夠不被對方遮住光華。
紅地毯並不長,從路邊一直延伸到東方塔的正門,不過五十米的距離。有的人恨不得走上十幾分鐘,有的人則是說說笑笑三五分鐘走完。
任奕萌挽著仲緒安的胳膊,端起完美的笑容,一步步踏著微軟的地毯走向玻璃轉門。
通過玻璃轉門,倆人在服務員帶領下進了電梯按了最頂層108層,因為他們前後走地毯的人還留戀著紅色柔軟不肯進來,是以倆人靠在一起獨自欣賞玻璃電梯外的夜景。在車里睡醒一覺,任奕萌倒是不困了,可是肚子卻在抗議著。
仲緒安輕笑了聲,「待會你先去吃點東西,別餓得讓人听見,說我虐待你。」
「你吃飯了嗎?」。任奕萌皺著鼻子哼哼兩聲,還是關心地問道,「空月復喝酒很傷胃的,你本來就挑食,還饑一頓飽一頓,胃早晚得抗議。」
「好,我先陪你吃點東西,」仲緒安攬著任奕萌,輕聲道。
東方塔是X市一大標志性建築,成為華夏最高五塔之一,來X市的游客必來之地。最高層的窗戶與天花板是電控的,十二月底夜晚尤其是六百米的高度,空氣帶著潮濕的陰寒。是以特制玻璃天花板和窗戶將冷氣隔絕開來,大型中央空調維持著室內二十五度恆溫,企業家們攜著女伴在會場中轉悠著,以期待遇到自己想要合作的人。
仲緒安和任奕萌剛出電梯口,便被一堆人遠遠地迎了上來,怯于他身上驀然散發的寒氣,眾人遠遠觀望,不敢上前。
仲緒安冷著臉帶著任奕萌巡視著今天的食物,他拿著盤子撿著營養、任奕萌喜歡吃,又比較充饑的食物,看那群蠢蠢欲動的人,他們可能沒有太多吃飯的時間。拿好食物,倆人尋了個不起眼的地坐下,看著窗外的夜景,邊說著話邊吃著飯。
看得眾人嘴角抽動,飯哪里不能吃啊,兩位祖宗不會將這里當成餐廳了吧?
任奕萌吃得半飽不再那麼急切往嘴里填送吃的,一雙水汪汪的眼楮才充滿興趣地看著來參加會場的人們。
「幾個月沒見,你家的貓長肥了啊,」尹四穿著一身淺灰色西裝,插著口袋走過來,臉上的笑仍舊染了絲邪氣。
他身邊的女伴,高興地笑著擠到任奕萌身邊。
「萌萌,我想死你了,」說著,她還想要湊上嘴親一口,被任奕萌毫不客氣地一把擋住,而她也可憐兮兮地被尹四拎著耳朵站起來。
「家教不好,見笑了,」尹四微嘆口氣說道。
「尹思堂,什麼叫家教不好,我這是見到萌萌激動地迫切想要表達自己的欣喜之情,不可以嗎?」。女子一手掐著腰,一手點著尹四的胸口,她想要表達怒氣,可是經那嬌滴滴的聲音一說,蛇般的身子一搖,怎麼看都是在撒嬌。
尹四嘴角笑的弧度大了些,他大手一把抓住那縴細的手,放到嘴下親了口,「丫頭,你沒看見那位快要殺~人了嗎,我若是不阻止你,恐怕你從這里跌落下去尸骨無存吶。」
女子側過頭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仲緒安,心里暗贊著,任奕萌這丫頭真是好福氣,這麼正點的男人都收入裙下了,哪里像自己這麼苦命。不過,仲緒安臉上的表情絕對稱不上好,她縮縮脖子,嘿嘿兩聲道︰「開玩笑啦,我頂多抱抱萌萌,又不是蕾~!@#絲,親親多麼惡心啊。」
「我們逛一圈去吧,讓這倆女人自己蹦去,」尹四眼里閃過抹笑意,沖仲緒安挑挑眉,側下頭說道。
仲緒安站起身,瞥了那個乖乖坐著扮小學生的女人,看向任奕萌,輕聲道︰「我先過去一趟,有事喊我。」
任奕萌點點頭,跟著站起身,笑著道︰「你去忙吧,我跟瑤瑤不會被人欺負的。」只有欺負人的份!
倆男人離開後,趙詩瑤長呼口氣,「這有錢人脾氣都太古怪了,你家這位臉一沉下來,我的小心肝噗通噗通跳的快要炸了。」
「還說我呢,你怎麼跟大!BOSS走在一起了?」任奕萌眼楮里閃現出少有的八卦風,趙詩瑤這妖精配尹四妖孽,那真是令人很振奮,有木有。
臉皮厚的如趙詩瑤,竟然破天荒地紅了下臉,吭吭唧唧地說道︰「還能怎樣,我把他給睡了,老娘都沒來得及哀悼*****呢,他就死皮賴臉地要我負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