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珊服用了聖靈丹後,立刻盤膝而坐,調動起體內經絡中的靈氣,開始進行刻意的大周天的運轉,仔細感知著自身吸收天地靈氣的速度,果然,吸收速度真的加速了20%左右!
秦珊欣喜若狂,這一次煉制出來的,僅僅只是普通的聖靈丹,若是自己能煉制出幾顆極品來,想必還會有大幅的增速作用!
無論是誰,當自己的付出有了回報的時候,都會開心雀躍,並充滿了力量!
秦珊同樣是信心高漲,又立刻開始了新一輪的煉制。
萬事開頭難,就如同打游戲一般,一個陌生的關卡,可能需要很多次的嘗試,可是一旦你闖關成功後,再回頭重新來過,就會變得簡單了許多。
秦珊一共煉制了十爐聖靈丹,失敗五次,成功五次,得靈藥26粒。可惜的是,一顆極品靈丹都沒有出現。
`.``但秦珊也不失望,畢竟自己也只是剛剛接觸煉丹而已。
出了大殿,就瞧見小麟子的眼楮里閃現著疑惑。當秦珊把自己煉制出來的聖靈丹扔給了小麟子十顆的時候,這家伙驚訝的目瞪口呆!
「小姐,已經成功了嗎?」。馨兒也歡天喜地的從遠處跑來,一臉的期待問道。
「恩,成功了,也給你十顆,記好了,每個月吃一顆!哎!可惜煉制出來的丹藥,都是普通成色,連一顆極品都沒爆出來!」秦珊嘆息著說道。
「謝謝小姐!奴婢就說,小姐是最厲害的!一定能成功!小麟子師父還不相信!」馨兒開心極了,撇了撇嘴巴,同小麟子耀武揚威起來。
「哦?呵呵,小麟子,你對本姑娘就這麼沒信心嗎?」。秦珊雙手叉腰,厲聲問道。
「你就是個怪物!運氣好到極點的怪物!本尊的確沒有預料到,你初學煉丹,竟然還真可以成功煉制出了聖靈丹!」小麟子把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而一頭紫紅色的長發,也隨之張牙舞爪的搖擺起來,一副見鬼了的模樣。
「你就羨慕嫉妒恨吧!哈哈!」秦珊也不生氣,小麟子的表情,的確可以理解為最給力的贊美嘛!
三人說說笑笑,熱鬧了一會兒後,秦珊便直接又回到了空間二層,再一次閉關,這次,秦珊並沒有妄想沖擊五級靈者,只是進一步的拓展經脈,夯實基礎。
秦珊在空間中,修靈,煉丹,忙得不亦樂乎,可九王爺府上,已然亂成了一鍋粥,上演著一出又一出的鬧劇。
前兩日,皇帝陛下竟然親自昭告天下,九王爺將與雪公主臘月二十八喜結連理,屆時舉國同慶!
因為九王爺的身份特殊,以及秦珊在民眾間的聲望,更是促進了輿論的醞釀、蔓延。
故而,九王爺要與秦珊成婚的消息,以極快的速度,在民間擴散開來,大部分的民眾都由衷的發自內心的高興。
可是九王爺曾經欠下的那些風流債就席卷而來,一個個的閨中名媛,如今全都坐不住了,那些小蜜蜂,小蒼蠅,鶯鶯燕燕的,都以祝賀的名義,登門入府。
送賀禮是假,問九王爺心意卻是真。
小姑娘,大姑娘的,都盼著九王爺能早日大婚,九王爺大婚以後,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迎娶小妾了,嫁入九王爺府做妾室,則是大家的夢想。
要說九王爺府上,最高興的則是劉太妃,看著一個個朝廷重臣的女兒,都匯聚到自己府上,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而且對自己言听計從,恭敬有加的,心中得意極了。
劉太妃當然知道,這些姑娘們一個個挖空了心思奉承,只是為了有個借口留在府上,想要見九王爺一面!只怕她們沒有見到九王爺本人,是不會輕易離開的。
而這些姑娘們之所以要見九王爺,其中的那些小心思,也都是昭然若知。
一個個看上去溫柔賢淑,小嘴兒抹蜜,劉太妃的自我感覺瞬間膨脹開來!若是九王爺把她們都納入王府,那自己每天就不會閑得發慌,日子定然有意思很多!
故而,劉太妃也很樂意,和這些女人們東一句西一句的拉起了家常,很受用的听她們稱贊自己皮膚水靈,花容月貌,雖然知道都是奉承而已,但依舊沾沾自喜。
「母親!」九王爺終于在書房應酬完,自從婚假的消息傳開,府上賓客絡繹不絕。
今日,九王爺也是見了無數的官員,接了無數的禮單,說了無數句感謝,這才想起,母親早早的打發人來書房,說是有要緊的事情讓自己過去一趟。
沒想到一進母親屋子,就看見屋里聚了二三十位的佳麗,瞬間心虛的頭上直冒汗。
「九王爺吉祥!」二三十位佳麗全都麻利的從凳子上跳起,委婉的行禮,卻絲毫遮擋不住她們滿眼的火熱。
「恭祝九王爺新婚之喜!」一個個口中祝賀著,可水汪汪的大眼楮里,全盯著九王爺蒙拋媚眼,毫不掩飾的無聲撩撥著面前的男人。
九王爺一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自己怎麼如同被狼群包圍了的小綿羊一般,被她們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盯著。
頭皮發麻的從眾位美女身邊穿過,來到母親身旁,微微施禮後,尋了一張椅子坐下。
「九王爺,多日不見,怎清瘦了不少?」一位粉紅色衣著的女子,瞧上去也僅僅二八年華,容貌也未褪去稚女敕,本應該清純的年紀,可是行動卻火辣辣的撩人。
扭著細細的腰身和**,手上拿著一個真絲的絹帕,夸張的面部,透著一股子狐媚子的妖嬈,來到九王爺身邊,竟然俯子,趴在九王爺面前,一手支撐在桌子扶手之上,一只手就要拿著真絲絹帕撫模九王爺的臉龐。
九王爺抬頭就會對視著女子的眼楮,那毫不掩飾的勾搭模樣,讓九王爺這情場高手,都感覺羞澀。可是一低頭,兩個規模宏偉的山巒,就在眼前,衣領微露,一道深深的溝線倒是完美的很,極具誘惑之力。
九王爺尷尬的閉上了自己的眼楮,仿佛看哪里,都尷尬的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