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破曉的晨光慢慢喚醒沉睡的生靈。
接二連三的敲門聲響起。
竹青鈺肉呼呼的小手揉揉迷蒙的雙眼,掀開被子跌跌撞撞的去開門。
「朱叔叔,早……」軟軟糯糯略帶沙啞的嗓音在清晨中越顯美好
朱立在門前,慣性的模模他的頭發,溫笑道,「小竹,早。」
原諒他喚竹青鈺為小竹,每當這樣喚他時,心里總會平衡些,能體會到小主子喚他時的心情。
嗯……怎麼說呢?還不賴?
神啊,請恕他會有這種惡劣的心理。
「小主子醒了嗎?」。朱探探頭,小聲問道。
竹青鈺看著空落落的床,「她沒在……」
朱急忙進房查看,床上平整光滑,冰涼。再看看房間四處,無打斗的痕跡。嗅了嗅,沒有迷藥。
突然。
身後一道清越的嗓音響起,「你們在干嘛呢?」
朱和竹青鈺轉身就見靠在門框邊的小人兒,朱擔憂道,「小主子,你怎麼大清早就不見人影了?」
千魅丟了個白眼。
——幸好回來的及時。
「下去吃早餐了。」然後色眯眯的看著竹青鈺道,「穿好衣服…….」
朱︰「……」
竹青鈺紅臉︰「**!」
貌似,角色對調了,一般不是男的調戲女的嗎?
……
金色的光點揮灑在紅瓦之上。
只見門前的匾額之上燙金的墨府二字散發著淡淡光暈,入門便是翠竹,花卉,曲折游廊之下潺潺流水,階下石子漫成甬路,亭台樓榭邊上牽藤引蔓,累垂可愛。
屋內。
金陽揮灑下,越發明亮。
墨挽籬看著手中通體血紅的簪子,身雕刻著模糊的花紋。
如果千魅見此一定會訝異,當初它可是通體光滑,絲毫紋刻都沒有。
看來昨晚它也沒白吸那靈玉的靈氣。
昨夜,墨挽籬和臨沭離開林子就直接去了那家宅子,听說那是千機閣斂財的一處秘密驛站,之所以修建的如此精美,是因為當初一名堂主用來金屋藏嬌之處。
他的手下探到靈玉的消息,就出現在此,听說千機閣準備用這塊靈玉與殊城城主換取入駐殊城的事宜。
就在他們倆潛入宅子將靈玉找到之際,就見一道紅光急速飛射而來,靈玉散發著猛烈的寒意,兩兩互相對峙之時他們倆才看清發出那道紅光的原來是只簪子。
紅白的霧氣相互交纏,絲絲白霧滲入紅玉內,身越發晶瑩剔透,琉璃紅潤,漸漸地靈玉周身彌漫的白霧愈發稀薄。
待他們發現異常準備阻撓之際靈玉已經分裂,須臾間消失殆盡。
奈何,墨挽籬抓住簪子時已變成一般無二,找不出任何異樣,就如現在一樣。
不是人人都可以像千魅一般罵罵它就會有反應。
當然了,看見它感興趣的東西時或許會有反應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