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坊,六年前一夜間突然出現的神秘賭坊。
新鮮的玩法,勾引了人們的好奇心。
麻將,撲克,牌九,骰子,字牌等等各種玩法應有盡有。
就連夜坊的建築也是大陸少見的風格。
階梯上,四扇琉璃雕花門大大敞開,門旁兩側擺著兩盆盆栽,門上梨花木雕成的純黑色的夜坊兩個大字,靈活舒展,行雲流水,緊緊的瓖嵌在上。
門內,一片綠色草地納入眼內,里面種植著稀少的藥材,淡淡的香味讓聞到的人瞬間神清氣爽。走在鵝卵石的甬道上,緩緩前進。
園內,玲瓏精致的亭台樓閣,清幽秀麗的池館水廊,曲折游廊,美輪美奐。假山旁的古戲台,艷紅的幕簾,七彩琉璃珠閃爍著七彩光芒,處處透著精美。特別是那饒著圍牆屋脊建造的雕龍,鱗爪張舞,雙須飛動,好像要騰空而去似的,更令人驚嘆。
如鞭子般的竹子垂下,池邊的柳樹枝條上綴滿了女敕綠的葉子,迎風飄揚,如一片片起伏的扁舟。
院子西面,幾根長的竹竿架上,爬滿了花藤,稠密的綠葉襯著紫紅色的花朵,又嬌女敕,又鮮艷,遠遠望去,好像一匹美麗的彩緞。
一襲男裝的千魅出現在園中,滿意的看著這一切。
掀開帳幔,只見里邊的桌椅東倒西歪,做裝飾的絲綢鋪在地上,杯盞碎了一地,幾個人昏倒在地,場面好不淒慘。
千魅挑挑眉,步到一張椅子上坐下,緩緩開口,「起來吧,別裝了。」
地上的幾人心中打鼓卻不敢有所動作。
千魅見此,隨手就將碎片打在幾人的身上。
「嘶——」
「誒呦——」
他們幾人見千魅一副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尷尬的微微紅了臉,低頭,「主子。」
「小兔子呢?」千魅看了看四周,疑惑道。
按以往的經驗,現在竹青鈺應該鼻青臉的跑到她面前哭訴。
「老大他他」幾人吱吱嗚嗚說不清楚。
他們這是造了什麼孽,為什麼做炮灰的永遠是他們。
「看來事情也解決的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千魅起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剎那間,竹青鈺出現在樓道上,翩翩而立。語中帶著嘲諷,「呦,這不是咱來無影去無蹤的主子麼?終于舍得出現了?屬下還以為主子不要夜坊連帶著我們這些忙前忙後,為主子效忠的屬下都不要了呢!」
千魅做回椅子上,笑道,「一年不見這張嘴倒是刻薄了不少!」
竹青鈺怒火中燒面上卻一副笑意盈盈,「主子說笑了,這還不是主子管教有方的成果嗎!?」
千魅無奈搖搖頭,這小兔子真是越發乖張,不听話了,「既然夜坊無事,我還有事就離開了!」
「砰——」一聲巨響響起。
千魅挑眉看著前方的大門轟然倒塌,轉頭看向竹青鈺,「膽子大了不少,嗯?」
竹青鈺一臉挑釁,「這次你休想就這樣離開!」
「要打架嗎?」。千魅雙眼透著微微笑意,看著炸毛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