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墨家居然養虎成患,出了你這麼個白眼狼。」大廳內的坐席之上一個尖嘴猴腮暮年之人對著門口的人罵道。
其他人具是附和道,「這麼多年來,我墨家哪點對不起你了,居然要如此對我們!」
墨挽籬眼神冷漠的看著對面幾個墨家長老,對他們的話充耳不聞。突然影從門外進來,到墨挽籬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微微蹙眉,眼神復雜而深邃。看向對面的幾名長老開口,「閉嘴!誰再說話我就廢了誰!」
其他人臉色黑了黑卻不敢再說些什麼。
他們當了十幾年的長老,養尊處優慣了,貪生怕死是正常的。現在被逼成這樣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空有長老之名卻無長老應有的實力。
「當年的事情你們都知道多少?」墨挽籬眼神凜冽的掃向幾人。
那名尖嘴猴腮的長老一臉鄙夷道,「什麼事?」
「十年前那件事,我想你們應該都知道吧?」墨挽籬眯了眯眼,好脾氣的解釋道。
那名尖嘴猴腮的的長老和另外幾名長老聞言臉色巨變,面面相覷,眼神閃爍閉口不提。
那件事決不能讓墨挽籬知曉。
「怎麼?不記得了?」聲音中帶著令人顫抖的寒意。掃了眼對面幾人再道,「那你們還記得十年前養我的目的麼?」聲音不覺的再低了幾分。
「」具是沉默。
「怎麼不說了?剛剛不還吵著我放人麼?」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不如這樣,誰說,我就讓誰離開如何?」
幾名長老眼神波動,不知是否被說動。
那件事,如果給墨挽籬知曉清楚,以他的手段就算他們現在得以離開,估計也活不了多久。
「挽籬哥哥」門外,墨清染被攔在外,焦急的看著里面,「挽籬哥哥,不要。長老們都很好請你不要殺他們!」
「挽籬哥哥」
「影」墨挽籬冷聲道。
「是!」影向外走去,「將清染小姐壓下去,不準放任何人進來!」
守兵恭敬道是。雙手準備壓下墨清染的雙肩,墨清染嬌喝道,「放肆!你們這些狗奴才!敢踫我試試看!」眼神惡毒的看著影,「狗奴才,讓我進去!!」
影眼神都沒給一個,看著侍衛道,「愣著干嘛?!還不動手!」話落,轉身離開。
「是!」
墨清染見此,一張美麗的面龐扭曲得越發丑陋,朝著押著她的兩個侍衛,「放開我!」還不斷掙扎,想要月兌身。無奈,力量太小,只能作罷。嘴里發出嬌嗓,「挽籬哥哥不要!
挽籬哥哥,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放手吧,我會跟爹爹求情的。」
大廳內的墨挽籬冷眼看著幾名長老,「怎麼都不作聲?以為沉默就能過了這關?看來我得加點料才能讓你們開金口。
影!」
「主子。」影在後側恭敬道。
墨挽籬勾唇,「讓幾位長老知道什麼叫做‘不見棺材不落淚’,動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