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收回視線轉頭,「無事。」
遠處,楓黎踱步過來,嚴肅說道,「主子,東升花再過兩日就綻放了。」
千魅點點頭,東升花綻放于日出的那一瞬,她們到現在還沒找到它的生長地點,真的就這麼讓她錯過嗎?
她不甘心啊
「啊——」一聲慘叫驚起了一林的鳥獸。千魅只覺眼前有一道身影一晃而過,「砰——」一聲響亮的撞擊聲再次響起,千魅捂眼,畫面太美,她都不敢看了。
睜開眼,偷偷從縫隙中看著撞到某人從樹上的又緩緩倒下。
朱淡定的從後方走來,絲毫不關心倒地不起的人。
夙夜揉揉額頭,哀聲怨道,紅衣一副好整以暇的道,「咱們大管家這是怎麼了?大清早的就上演了這麼出大戲,真是讓我等受寵若驚啊!」
夙夜揉著額頭,<哼聲不語。
剛剛他還在睡夢中就夢到了昨晚的那一幕,當朱拍他時正好是他踩響樹枝的那瞬間,所以他條件反射的蹦身跳起,誰知
「昨晚,我見的那女的」夙夜正準備說下去,就被紅衣打岔道,「怎麼?人長的太美把你的魂都給勾沒了?」
夙夜一臉嚴肅,不理會紅衣認真道,「她居然讓昨天我們見到的那個野人將自己的丫鬟活生生的吃掉。」
紅衣毫無疑外道,「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小姐將自己的丫鬟推出去以保自己的命,很正常。」
夙夜搖頭,「不是,哎呀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那個小姐看上去好像和那個丫鬟有仇,然後那個小姐就讓,讓那個野人活生生的吃這那個丫鬟的肉!」
千魅點點頭,他們昨日是見過那野人吃人肉的,若是活生生的撕咬,那是得有多麼殘忍。
「那女的還真是個狠角色。」楓黎嘆道。
夙夜狠命的點點頭,一臉的贊同,「我昨天晚上差點就栽在她手上了。」
紅衣不屑道,「她一個弱質女流,你還能栽在她手上不成?」
「誒∼你還別說,那女人還有武功傍身,從她能發現他來看她的武功可不弱,那狠辣的眼神,我看了現在還有些後怕。」
紅衣鄙夷道,「瞧你那慫樣!」
「你!」夙夜橫眼看著紅衣。
「行了行了,別鬧了!」楓黎和解道
山頂之上,懸崖之邊,一片刀光劍影。
「主子,你先走我們隨後就到。」獄抵御著黑衣人,對著墨挽籬大聲道。
墨挽籬支撐道,「無事。」
一旁的臨沭跳腳,「你們不要推月兌了,要不我先走?!」
「閉嘴!」
「閉嘴!」凌白和獄異口同聲道。
臨沭馬上一臉無辜的抿緊嘴巴安靜下來,打了這麼久,這些人跟螞蟻似的怎麼就殺不完呢!
「能分辨出是何方勢力麼?」獄問道。
凌白一邊躲一邊開口,「從方才看來,這些死士武功招式刀法凌厲,處處透著默契,隊伍編分亂中有序
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