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紅衣余音拖曳,讓雄大心里凸凸的,慎得慌。
「求各位大俠放小人一條生路吧,我倆從小相依為命,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嬰兒」雄大聲淚俱下,哭的好不淒慘。
夙夜聞言,熱淚盈眶,「好可憐嗚嗚嗚」
他好想幻音閣,好想煙姐姐
「」
雄大哭聲有一刻的停頓,那眼楮眨巴眨巴的看著夙夜,一臉汗顏。
千魅斜了眼夙夜,她的頭都被夙夜和雄大交纏的聲音給弄大了,喝聲道,「閉嘴!」
哭聲戛然而止。
夙夜淚眼汪汪的看著千魅。
雄大緊抿著嘴盡量壓抑著不讓自己出聲。
雄二兩只粗壯的手掌捂住自己的嘴,怕不小心出聲。
對方太凶了。
「老實交代,為什麼來搶藥?」千魅冷眼看著樹上吊著的雄大雄二。
剛才他們打的那麼激烈,她就不相信他們不知道,更何況他們居然還布置了陷阱,明擺著不是一時起意。
「沒有。」雄大否認。
一旁的朱閃身道雄二的身邊,那在陽光下透出的冰寒劍芒反射到雄大的眼內,刺眼的令他睜不開眼。
「大俠,小人真的不是來偷藥的。」雄大心里焦急,面上卻堅決否認。
朱手中的劍劃過雄二的頸脖,一條血痕立馬出現,現在的雄二,臉已經由紅變成了紫,他只是悶哼一聲,卻沒有像剛剛一樣向雄大呼救。
他是反應遲鈍,但是在朱拔出劍的那一刻開始他再沒反應過來,他就真是蠢到家了。
雄大看著雄二,眼里透著不忍。
相反,而此時的雄二卻滿眼平靜,聲音透著堅定,「老大,我沒事的,你不用管我。」
雄大眼里閃爍。轉了轉頭,看向千魅一行人道,「是有人雇我們偷的。」
「哦?誰?」千魅聲音慵懶,透著微微的磁性。
雄大道,「你先放我們下來。」他們已經被吊著有一些時間了,滿臉漲的由紅變紫,如變色盤一般。
千魅給朱使了個眼色,只見兩道劍芒在空中揮過,兩人便跌落在地。
「說吧。」
「咳咳我不認識他。」雄大說道。劍芒在他的眼底一閃而過,臉頰上就出現了一道血痕。
他聲音不變,道,「是真的。他渾身罩著黑斗篷,聲音沙啞,臉上帶著骷髏面具,我看不到他的臉,看他的身形應該是個男的。」
「他是怎麼找到你們的?」楓黎問道。
雄大回憶。
夜里的魔林氣溫很低,很冷,雄大雄二相互偎依著取暖。突然,他們隱隱約約好像听到了說話的聲音,便起身慢慢靠近,想著可能有機會偷點兒東西吃。
誰知還沒有走幾步,對方就已經發現了他們。他們有五六個人,臉上帶著骷髏面具,渾身都隱在黑色斗篷內。
在發現他們的時候,有一個人本想殺了他倆,誰知被另外一個人阻止了,他便讓他們來偷去東升花瓊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