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夙夜便帶著夙煙向著印象中的路線走了去
「主子,其他人都被山下的陣法給困住了。」獄恭敬道。
墨挽籬點點頭。
這幫人就連那個女人的陣法都過不了,還想著來奪黑令,真是可笑至極。
獄問道,「主子,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墨挽籬仰頭,長如蝶翼的眼楮微眯著透過斑斕的樹葉看去,幾秒過後,便道,「讓他們受點教訓,一個時辰後撤離。」
「是!」
一直被墨挽籬抱在懷中的千魅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過來,靜靜地听著墨挽籬的對話,心下沉了沉。
「醒了就起來。」磁性醇朗的聲音在頭上響起。
千魅听言,抖了抖睫毛,隨即睜開了眼,朦朧無辜得猶如純淨的嬰兒。
「睡得可好?」即使千魅醒+.++了墨挽籬依舊不放開的摟著她的雙手,就在剛才從紅衣手上奪過千魅時,她那輕得可以忽略的體重讓他不由得皺了皺眉。
千魅微微打了個哈欠,說道,「一般,你的肉有點硬。」說著還掐了掐墨挽籬的手上的肉。
「」墨挽籬抱著千魅的手微微一僵,臉色有些泛青。
這個女人,抱著她還挑三揀四的!那叫結實不叫硬!
待恢復後,墨挽籬手一松千魅便跌出了墨挽籬的懷中,還好千魅反應及時一個空翻避免了**與地面的親密接觸。
千魅打量了一會兒墨挽籬,說道,「紅衣呢?」
墨挽籬淡淡的道,「走了。」
千魅听言,扭頭轉身就走。
墨挽籬挑了挑眉,隨即道,「你現在還不能離開。」
「這就不勞您費心了。」
墨挽籬看著離開的千魅皺了皺眉,伸出去的手最終還是停了下來。
影樓的人都被他帶回了蜃樓,現在的影樓空無一人,她應該會直接離開這里吧?
如果他知道這次的放手會讓他後悔一生,他一定不會就這麼放著這個女人離開,離開他的身邊。
林中,唯一沒有被困在陣法的儒書齋一行人隱匿在樹上。
遠處的大祭司看著漸行漸近的身影,待看清楚對方的臉之後,面上已經掛滿了因為笑容而出現的魚尾紋。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千魅哼著小曲走了下來,後方不遠處的叢林中窸窸窣窣的響著,透過縫隙可以看到白色的絨毛。
而走在不成型小道上的千魅感受到了那紊亂的呼吸,哼歌的曲調幾不可聞的停頓了一秒,隨後依舊如無其事的走著。
後方叢林中的白豹子透過半身高的草稿中看向高處,隨後冷噴了口氣,抬步緊靠千魅而去。
這小女圭女圭都快成唐僧肉了,人人上趕著要殺人!
待走進大祭司一群人的範圍內,千魅停下了腳步,隱匿的眾人屏息地看著千魅,半分鐘後,千魅見隱藏在暗處的人沒有準備現身的打算便抬步慢慢走了下去。
見此,大祭司看著千魅,面上一臉的疑問,他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等著他們襲擊,還是有恃無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