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你娘是誰?」漆雕琉月很快就恢復過來,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
「即墨淺淺。」話音未落緊隨而來的卻是一聲響亮的鳴聲。
千魅感覺自己左臉已經麻木到沒有知覺了,耳朵還有些耳鳴,她可以確定,她這只耳朵已經聾了,這一巴她掌打的可夠勁。
「這四個字也是你這個.賤.人能說的嗎!」漆雕琉月重重的開口。
千魅夾雜著耳鳴听著漆雕琉月說的話,嗤笑,「怎麼?這四個字讓你很難過?」
漆雕琉月右手用力的鉗著千魅的喉部,一字一句重重的打下來,「我叫你不要再提這四個字,她不是你娘!」
千魅微微挑眉,眼前這個女人很抗拒,抗拒自己是即墨淺淺的女兒?!
「琉月!」滄桑的聲音這時傳來,漆雕琉月身影猛然一頓,眼里的恨意一下消散而開,消匿得無影無蹤,仿佛剛才那個即將暴走的人不是她一般,「韓佬。」
這一刻,她又恢復了她該有的模樣。
韓佬拄著拐杖嗯了一聲點點頭,「等會兒就得開始了,你去把東西拿來。」
「是。」漆雕琉月听言,面色快速閃過一抹喜色,隨後便快速離開了林子,臨走前,看也沒有看一眼千魅。
「我是該叫你即墨千魅,還是姬如千魅?」韓佬滄桑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走了個小的,來了個老的。
「千魅。」關于她的姓氏,她其實不是很在意。
「你不想見你娘?」韓佬毫無意外的打量著千魅。
這個女孩無疑是堅強的,他很欣賞,不過可惜了。
「娘?唔,可以見見。听說她是個美人,我比較好奇的是,我爹怎麼也是個俊男,既然兩人結合生下了我,怎麼會如此,一般。」語氣中帶著著遺憾。
韓佬面上有一瞬的尷尬,似乎在說,他活了大半輩子了,還沒遇見過如此情況。
一般人如此會潸然淚下,激動著問著母親的下落,對面這個人可好,居然說了這翻話,他都不知如何接下去了。
「孩子,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你為何會落入如此境地嗎?」。韓佬俯身,那雙布滿了滄桑和銳利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千魅。
千魅對視著這雙眸子,倏地,輕嗤了一聲,「老頭,我是聰明人,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不簡單啊!」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你想知道,今夜會發生什麼事情嗎?」。韓佬發出具有誘導性的話語。
千魅聳聳肩,「雙腿被廢,現在被困,受制于人,今夜最慘不過一個死字。」她也算偷了六年時光,也算賺了。
「你是鳳星,而她,需要成為鳳星,你,明白嗎?」。韓佬解釋道。
千魅知道,從剛才的對話她就知道,對方羨慕她身為鳳星,而對于她是即墨淺淺的女兒也頗為介意,這女人,有點意思啊!「她嫉妒我是鳳星,同時她還很介意我是即墨淺淺的女兒這層身份,你清楚是為何故?」
韓佬捋了捋白須,「這是你們兩人的事,我一個外人,不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