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主動來到沈天傲房間,他表面上仍傻傻的喚她︰「娘子,你來了。」
「嗯。」她回答的雖然積極,但他從顧傾城的目光里看出她的淡漠。
自從他們之間發生了那件親密的事情之後,再加上沈天傲得知了她與龍宇庭之間藕斷絲連的關系,他倆的關系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娘子,今晚我睡書房嗎?」。沈天傲做出一副傻傻的樣子,抱著被褥問道。
前幾****都被顧傾城趕到書房里,她本想把沈天傲繼續攆走,但轉念一想,需要多留意他的舉動,于是拽住他說道︰「今晚就在房間里留宿吧。」
「好的,娘子。」沈天傲表面上樂呵呵的笑著,心中卻一片冰涼,她的那些小心思又怎能逃得過他的眼楮。
顧傾城剛把燭火熄滅,一雙有力的手環住了她的腰身,黑暗中她看不清沈天傲的臉,心底卻有一絲驚慌。
「王爺,你這是作何?」她聲音顫抖的問道,害怕前幾日發生的事情再來一次。
「娘子,娘子。」他把她緊緊箍在懷中,對著她耳垂輕輕哈氣,弄得顧傾城頭皮發麻,渾身都變得酥軟。
她不懂,為何這安慶王明明是個傻子,為何不直接傻到底,偏偏這方面的需求一點都不比正常男子差。
顧傾城推卻著沈天傲,可她的力氣哪里抵得過成年男子,何況還是上過戰場,武藝精湛的男子,不一會兒便被他摁在床榻之間。
她的手腳被他束縛住,動彈不得,只得任由沈天傲松開她的發,褪下她的衣衫,兩人坦誠相待,她覺得他發燙的身體幾乎要把她融化。
「王爺。」她低低哀求他,可是他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止。
黑暗中,沈天傲像一只野獸,不停的在她的身上發泄著,每每她因為困倦想睡過去,卻被他的動作生生弄醒。
她求饒的聲音變越來越低啞,一雙縴細的手緊緊掐住沈天傲的身體,他光滑的背上被她劃出一道道鮮紅的痕跡。
對于顧傾城來說,從未有一個夜晚是這樣的漫長,她都不知道他是怎樣的結束的,抬起眸自再次看向窗外之際,天色已然微亮。
沈天傲心滿意足的躺在她身旁,她渾身都覺得難受,骨架都快要被他折騰的閃架,她不明白不過才過去了幾日,沈天傲怎的一改往日脾性,突然變成一只大灰狼,難道是食髓知味不成?
「王爺,以後再不可這般了。」她輕聲對沈天傲說道。
沈天傲一手圈住她,耍嬌道︰「娘子的身體很是甜美,為夫停不下來。」
顧傾城听完暗自磨牙,她想這傻子怎的這般讓她無語,想要推開他的手,不料他卻更加用力的摟著她。
糟糕的一夜終于過去,至此以後顧傾城害怕夜晚的到來,她想把沈天傲從房間攆走,他卻像牛皮糖一樣粘著她。
「王爺,今晚我們好好睡覺。」她趕緊躺到床上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沈天傲一把扯開她的被子,抱住白白女敕女敕的她,親昵的喚道︰「娘子,我們睡覺。」
他背對著她,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片刻之後他的眼底閃過狠戾,把她摁在床上,粗暴的褪去她的衣服。
「沈天傲。」她大喊一聲他的名字,手一揚甩了一個巴掌過去,她怒罵道,「你這個瘋子,快點放開我,以往她覺得眼前這人雖然痴痴傻傻,但也呆萌的可愛,這一刻他的行為和舉動落在她眼中變得極其可惡。
他的身影在她面前不斷放大,而她也徹底停止了掙扎,顧傾城深刻的領悟到與一個不愛的人發生親密的關系,原來是這等的痛苦。
事後,顧傾城依然吃下藥粉,她模了模自己的小月復,希望古代的避胎藥能有用,這樣高頻率的同房,她很害怕會懷上沈天傲的子嗣。
每每這個時候,杜鵑就會在一旁安慰道︰「王妃,您再忍忍,等攝政王那里成功以後,我們便離開這安慶王府,到時候您想去哪里,奴婢就陪著你去哪里。」
顧傾城的眼里又慢慢的萌生了一絲希望,只要想到龍宇庭她就覺得自己的心還是活著的,她輕輕念道他的名字︰「龍宇庭,龍宇庭。」
「王妃,今兒我得去風雅齋,您看要不要寫一封信函給攝政王,我幫您帶過去。」杜鵑建議說道。
「稍等片刻。」顧傾城展開宣紙,筆尖落在紙上猶豫了許久才寫出一行字來,她把王府里的情況大致講了一番,但是對于自己的遭遇,她卻只字未提。
杜鵑帶著她的信函來到風雅齋,那杜掌櫃名義上是她的遠方表親,其實是他們安排在浦陽城的一個聚集點。
早在她出府的時候,就被沈天傲派去的人盯上了,只是杜鵑和顧傾城渾然不知,她們一向小心行事,又怎會知道陳管家躲在櫃中偷听的事情。
到了里屋,她把信函遞給杜掌櫃說道︰「這是王妃給攝政王的信,請務必送到王爺手。」
杜掌櫃收下信函,對她說道︰「杜鵑姑娘你就放心吧,只是苦了你們,天天都要待在那安慶王府。」
「這倒沒什麼,王妃都能忍下去,我就更沒有問題了。」杜鵑飲下一口茶水,凝重問道,「近日你調查的怎樣,安慶王的軍隊有沒有什麼異常?」
杜掌櫃擰著眉說︰「說來也奇怪,其他的藩王我倒是听說了他們有些動靜,可這個安慶王卻奇怪的很,手下的兵馬卻沒有半分異常。」
「莫非他真傻了不成?」杜鵑譏誚說道。
杜掌櫃沉默了一小會兒說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不過攝政王一邊準備削藩的事情,一邊在調動兵馬,以備不時之需,如果事情成功,就去掉藩王這顆大毒瘤。」
杜鵑臉色緊了緊,她把茶盞放在桌案上篤定說道︰「攝政王一定可以成功的,我們也可以再次回到涼都。」
沈天傲派來的人在風雅齋的對面一直候著,他見杜鵑去時手上還拿著一些東西,可是出來的時候東西卻不見了,他暗暗在心中想到,背叛安慶王的人都不得好死,可惜了這姑娘容貌生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