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也是經過訓練的蠻荒軍人,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憑借著自己身材高大的特點,也很快進入了戰斗的樣子。
雙方人馬殺的都紅了雙眼,雖然風朝的士兵沒有蠻荒人那麼高大威武,但是短小精悍這個詞語,也不是平白無故的出來的。
憑借蠻荒人反應遲鈍的優勢,風朝士兵竟然還有了優勢。
雙方BOSS相遇了。
沒有給對方任何的說話機會,幾乎是瞬間就進入了戰爭模式。
風朝的這位男人,臉上布滿了清渣,右側臉上有一個道從眉骨一直到下巴的疤痕,濃密的眉毛下是那雙向雄獅一樣的眼楮。
但是你或許能從這雙眼楮中看到一點兒熟悉的感覺,那種堅定,認真的眼神。
這人便是背井離鄉,遠赴戰場,把自己的一腔熱血揮灑在戰場上的權樂……如今的形象已經完全顛覆了之前那還很稚女敕,還會對著亦兒傻笑的模樣,估計就算蘭若亦站在他的面前都認不出了。
從男孩到男人,權樂經歷了很多。
一個刀光劈了過去,果斷,利索,勇猛,不留情面。
當然對方的老大也不是吃素的,把劍放在頭頂,盡是生生的擋住了對方的攻擊。
風吹過,卷起了漫天塵沙。
劍氣襲人,天地間充滿了淒涼肅殺之意。
雙方激戰一段後,都只是試探了一下。
蠻荒族的老大把劍平舉當胸,目光始終不離對方的刀。
他知道這是多麼具有攻擊力的刀,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快,早已成為刀下鬼魂。
權樂那犀利的雙眼,透過刀光反射出來,一聲大喊。
「啊!」
便又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這一年來,權樂就像是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寶劍,別挖掘出來一樣,光芒。
權樂大刀迎風揮出,一道烏黑的寒光直取對方咽喉。劍還未到,森寒的刀氣已刺碎了西風!
對方比逼的腳步一溜,後退了七尺,背脊已貼上了一棵樹干。
權樂大刀緊跟其後,已隨著變招,筆直刺出。
對方退無可退,只能硬抗。
權樂長嘯一聲,沖天飛起,大刀也化做了一道飛虹。
逼人的劍氣,馬上就讓對方扛不住,手也軟了下來,大刀已經接觸了自己的肩膀,鮮血從上面流了出來。
這景象淒絕!亦艷絕!
權樂出其不意的一記直拳,打到了對方的小月復上,那劇烈的疼痛,讓蠻荒族的老大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跪在地上,用劍勉強支撐著自己。
對方露不經意間露出了那隱藏在黑色斗篷下的雙眼,那是一雙很有靈氣的雙眼,但是此刻里面有著憎恨,不甘心,和糾結?
權樂冷眼看著跪在地上之人的雙眼,沒有說話,因為這雙眼楮讓自己泛起了不一樣的感覺。
因為那雙眼楮跟亦兒的雙眼太像了,都是那麼純粹,那麼執著。
權樂靜靜地望著對方,對方也靜靜地望著他。
兩個人面上都全無絲毫表情。
其實這已不是兩人第一次交手了,雖然每次都是權樂獲勝,但因為心里那無法割舍的感情,而不忍下手,選擇降服對方,但是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讓對方逃走。
蠻荒族的人看著自己的老大被降,眼神里露出一絲冷漠。
「降服或者死!」權樂看著對方的眼楮,最終還是說出了一點生機。
「呵,成為你們風朝的俘虜嘛?你們這些天朝的走狗,休想讓我們蠻荒族人屈服!!」對方的聲音從黑袍下傳了出來,不像男子那麼粗狂,只是隱隱還有點柔弱之感。
「這由不得你!」
權樂上前就準備降服住對方,但是對方似乎早有準備,吹了個口哨。
「唳~~~~~」一聲鷹叫聲從天空傳了出來,一肉眼可見的速度向權樂襲來。
權樂冷眼看著那頭大鷹,手中的大刀已經準備好了。
但是顯然這頭大鷹不是來跟這個男人大戰一場的,在離權樂還有一米的時候,突然爪子松開,一大片的白霧向權樂襲來。
權樂馬上就偏頭躲避,心中暗自說遭!
沖出去一看,果然遠方的大鷹上坐著對方的頭領,已經揚塵遠去了。
「可惡!」
權樂氣的把刀狠狠的插進了泥土之中,滿臉都寫著懊惱之色。
其他人也已收拾好了其他的蠻荒族人,一個一個的把他們都捆綁好,遇見不老實的,直接一棍子打上去。
「老大!你怎麼又讓他跑掉了!」一個士兵跑過來,似乎跟權樂關系還可以,直接說道。
權樂看著對方離去的方向,冷著臉把刀拔起來,走了過去。
「老大,你這樣太弱了吧?!這還是我們認識的那個新兵期就把百夫長干掉的閻王嗎?」。
對,因為權樂那神速般的成長,和那勇猛的力量,被他們私下里喚作︰閻王。
權樂沉著臉說︰「如果你閑的沒事干,我不介意給你找點事情。」
「別別別,我去收拾那些蠻荒人吧。」說話之人,趕緊閉嘴離開了這個閻王。
其實權樂心里對放走對方也心里非常不爽,但是自己總是無法割舍……………
清理完所有東西,他們就帶著一群俘虜回去了。
來到軍營里。
「報告將軍,權偏將回來了。」軍隊大本營里有個小士兵向坐在里面的將軍匯報著。
「嗯,傳!」
跟大多數將軍一樣,此人也是身材魁梧,眼神犀利,全身有著一股血氣,似乎在戰場待久了,都會有一種嗜血的感覺。
權樂一襲軍裝勃然英姿,終身流露著琉璃般的光彩,漆黑不見底的眼眸,如一潭深水直淹沒得人無處喘息,站在將軍面前,也絲毫沒有被將軍的氣場所壓迫的無力感。
孫將軍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已經成長成為了一頭雄壯的獵獅了。
想起在新兵時遇見他時,還是一個稚女敕,只知道勇往直前的家伙。
「怎樣?又逃了?!」孫將軍那粗狂的聲音傳了出來,里面露出了點不開心的意味。
「屬下無能,請將軍責罰!」不管怎麼,都是自己做錯了。
「哼!這話你都說了第三次了!所謂事不過三,你說吧,怎麼責罰!」(未完待續。)